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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压着声音就吼:“喂,你哪位?有什么天大的事,非要在深更半……”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电话啪的一声,接着就是嘟嘟嘟。 “神经病!”张思远望着听筒莫名其妙的骂了句,掉头又掉头哒哒哒的上了楼。 张思远就是周正凡心中的梦魇。 他一听出这人的声音,就跟被烙铁烫了手似的,吓得把手机都给砸了,然后躺床上跟条疯狂似的竖着中指,问候他张家祖宗十八代连带整个户口本,问候得掷地有声加唾沫横飞。 在这一方面,他跟张思远心有灵犀——都认为对方是自己生命里的克星! 还是那种怎么也甩不掉的克星! 连自己想恶作剧,都能倒霉催的把电话打到他头上! 简直就是日了狗! 次日一大早,王老虎就扔下兄弟去忙他自己的事了。 熬了夜的张思远近晌午才从床上爬起来,没了玩伴,看看时间正好午休,就打电话去骚扰金主。 这流氓正在开一个重要的会,他挂断后,对着满会议室的下属,一本正经的板着脸在桌下摁了句一点也不正经的话过去:正在开会操下属,没空操你。 这句话粗鄙又黄暴,看得张思远心神一荡,觉得冤大头同志越来越下丨流了。 其实他完全屈解了秦柯。 这个霸道总裁已经给满堂的专业术语,灌得头晕脑胀,喝完一颗糖都没放的苦咖啡都没能提起神,正想给自己找点东西换换脑,刚好食髓知味的小宠物撞上来了,他当然不客气了。 接手后才知道这房地产这一块有多么麻烦——老城区下面居然出现了溶洞! 帝都楚京靠海,属地下水丰富地区,工程建设过程中经常会遇到溶洞。负责人正在找专业部门检测,如果承载力达不到高层建筑的强度,根本过不了审,无法开工。 检测结果还没有完全出来,秦柯主持着会议,听取专业人士的应对办法。 他是个不做则已、要做就要做到最好的负责性子,又是第一次干地产工程,不想出现什么‘无良开发商’之类的纰漏,所以事事亲力亲为。 在会上,各种建筑学、力学等专业术语塞满了耳,听得他一个头两个头,很想把这群拿着各种博士、建筑师等等带着眼镜的高学历苍蝇们轰出去,可咖啡喝完,他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听苍蝇们聒噪。 会后,秦柯决定跟着专家们到现场看看。 鼠标这两天给张思远蹂丨躏狠了,还没到晚上就提前寿终正寝。 话说他现在出门还真得有挂墨镜的必要了——求他合照的妹子很多,虽然他也很喜欢合影,但这确实很影响行程,为了能快点回来再下一个本,他直接出街买了一个。 他心里念着游戏,一直目不斜视走得飞快。 紧赶慢赶到了巷子口,突然想起件事,他和王老虎已经约好,过两天就搬到金主给他选的房子里去,下次再回家就不是回这里了,住了一年多,多少有点感情,突然这胡同有了点眷念,忍不住慢下速度,四处仔细看了看,争取能留点画面在脑子里…… 正暗自感怀着,他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把,一扭头,他就和一民工同志对上了脸。 民工同志一身脏兮兮的工作服,头上扣着个黄色安全帽,嘴里还叼着根烟,烟熏火燎的跟他打招呼:“怎么,不认识了?” 张思远硬是盯了十秒才敢认人:“您老这变形计演得太过了点吧?小的都有点眼拙了。” 民工同志可能刚在煤堆里滚过,那张金贵的脸上沾了不少煤灰,这里一坨那里一坨,黑得很有艺术感,跟刚从矿洞里出来的工人差不多。 这可是个难得一见的旷世奇景,张思远怎么可能放过。 他全方位欣赏完金主同志惊艳的矿工造型后,立刻掏出了手机,给这人来了好几张超清大特写,准备留着以后怼他。 民工同志也没抗拒,还风骚的摆了几个姿势,供他选择。 拍完照,秦柯带着他上了停在路口的工程车,驾驶室就他们俩。秦柯可能也知道自己现在形象堪虞,摘了安全帽,抓了抓头发,自以为好点了。 张思远整理好照片放下手机一看,发现这人头发汗得湿湿的没一点发型不说,还给安全帽全压塌在头皮上,跟个黑锅贴似的,怎么看怎么毁形象,忍不住嫌弃的撇撇嘴:“还是把你那安全帽扣上吧,好歹给我留点念想行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明晚要八点多更新,天使们么么哒^_^】 第32章 秦柯横了他一眼,还是把帽子给戴上了。 看着终于不那么辣眼睛了, 张思远在他硬邦邦的安全帽上敲了一记响榧, 好笑的问:“怎么着, 您老这是下凡体验人间疾苦来了?” 矿工同志靠回椅背, 美滋滋的吸了口烟, 故意在小宠物面前性感的弹了弹烟灰,声音却怎么也性感不起来,还带着股焦头烂额的疲惫:“差不多, 工程出了点问题, 我跟着来看看。” “老城区会有什么工程, 除了正在拆迁, 可也不关你这个管娱乐公司的人什……”大大咧咧的数落到这里, 溜得贼顺的张思远突然就卡壳了,他瞪着眼睛指着人, 还应景的犯上了结巴,“你~你不要告诉我, 这块地是你……你们老秦家拿下来的?” 民工同志面有得色的夹着烟, 好整以暇的反问:“难道不可以?” 某人回想起自己要‘黑心开发商跪下唱征服、叫爷爷’的豪言壮语,他终于明白这人当时为什么会那么一言难尽的点、点、点了…… 瞪着他嘴角越来越明显的笑意, 张思远费力的咽了咽口水, 心里直发虚:“当~当然可~可以。” “你就没别的话要说?” 金主果然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他已经要笑不笑的摁掉烟,优哉游哉的抄着手,盯着自己, 准备秋后算账了。 张思远瞄了眼底坐高企的工程车,发现外边的人很难发现他手底下的动作,就壮着胆子,飞快的在他某处揉了两下,同时又俏皮又感恩的谄媚:“谢谢秦爷想着我。” 在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巷子口,骤然遭到小宠物胆大包天的突袭,没什么心理准备的秦流氓楞了楞,不过还好他也是个久经战场的惯犯,很快就平息了突然而来的冲动,只笑着剜了眼这不知死活的家伙,骂了句:“小滑头!” 小滑头同志得意的冲他呲牙。 秦柯望着这张鲜活的脸,觉得小模样很勾人,就又不正经了:“嘴上谢谢没用,我喜欢你来点实际的,比如跳段艳舞让我看看过过瘾什么的,嗯~,像你在会馆跳得那种就相当不错。” 这纨绔是个老司机,能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在衣冠和禽兽之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