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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切换,听得张思远很想糊他一脸:“养猪场的老母猪会表演母猪上树,你要不要去看?” “不去,老母猪没你香艳。” 张思远好笑的嗤了声,转头跟他说正经的:“都这个点了,你怎么还不回去?” “等工程师,他们还在测量。” 这人满脸黑灰又脏兮兮的——他赚钱其实也不容易,还被自己无意中糟蹋了不少。 想着这些,看着他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张思远心里更加不落忍,就试探着问:“你脸上泥灰跟汗水糊在一起发着酵,挺难受的吧?要不要去我家好好的洗个脸?这样人感觉清爽服务点。我家就在巷子里,走几步就到了。” 秦柯这人很有自知之明,直接拒绝:“不用了!我这造型太过惊艳,怕我岳母看到了会关门放狗。” ‘岳母’这词从他嘴里冒出来,虽然明知道他是信口胡诌,可张思远心里还是有点情不自禁的甜丝丝,却又不想被这人看穿,在脸上就表现得十分嫌弃:“……滚,叫谁岳母呢。我们这是纯洁的包养关系,时间一到,就钱货两清,一拍两散了。” “是吗?那看来我们得抓紧时间多办点事了!让我找个时间再来次美男与野兽……”刚正经了两分钟的秦柯又切换到了发丨情视角,兴致勃勃的掏手机看工作安排,可越看,他的笑容就越淡,等屏幕刷了两下,人就彻底板了脸,把手机插回口袋,又点了根烟吸了口,吐出了一连串无奈的烟圈。 张思远觉得这资本家也挺可怜的,忍不住毒嘴毒舌的挖苦他:“你说你一天到晚忙得连性生活都戒了,这样活着还有什么乐趣~,还不如拿根绳子挂房梁上自我了断算了。” 被人捅到痛处,某人危险的瞥着他:“你是不是欠日了?” 张思远立刻幸灾乐祸了,还笑得特开心。 被扎了心的秦柯就撩爪子非礼他的大腿,骇得张思远连忙吃吃笑着缩着身子往旁边躲。 正玩得高兴,突然有人砰砰的敲车玻璃。 两人一起停了手,循声望去:背心裤衩一大汉,还是给晒得全身流油的那一款。 张思远刚拉开车门,王老虎那响雷般的声音就已经回荡在驾驶室每个角落:“小远,什么事这么开心啊——这你朋友?” 他边说边不动声色的打量车里的另一个人。 发现是个脏民工,比自己形象还不如,王老虎当下也就没怎么注意这人。 秦柯能听声辨人,立刻猜出这人是谁。 知道自己岳母没见着,倒先是见到了疑似情敌。 他眼里精光一闪而过,扫了眼这位大大咧咧的抠脚大汉,判断出这人不可能是自己这个商界大佬的对手,立刻自信爆棚,脸上就露了十分得体的笑,等着小宠物给自己介绍。 只可惜,小宠物可能觉得他这个矿工大佬实在拿不出手,只避重就轻的跟他王哥“嗯,”了声,跳下车胡乱跟他挥挥手,当着他的面,连头都没回,就十分亲热的勾着他王哥往巷子里走了。 目送这对狗男男在他面前双宿双飞,秦柯眼神有点复杂。 刚到家的张思远收到条微信:都不介绍下?我就那么见不得人? 这话的酸味很冲人,张思远又得意又想笑,却把消息回得理直气壮:瞧瞧您老那一身惊艳造型,你自己都怕我妈关门放狗,我还不能怕我王哥骂我眼瞎啊? 秦柯又只有一言难尽的……点点点。 两兄弟一进家门,张思远立刻开了空调。 王老虎熟门熟路的钻到厨房洗了把脸,把前胸后背都湿了大半截的背心一脱,出来就直接站在空调出风口抵着吹,边吹边幸福的叹气:“这他妈才叫生活。” 没在楼下看见小郑,张思远又扶着楼梯口往楼上叫了两声妈,也没人应,心里就咯噔了——就他跑几步出街的空档,俩女人就一起没了影。他不由想到那件糟心事,烦躁的皱了皱眉,却没表现在脸上,又从冰箱里拿了两罐饮料出来,扔给王老虎一罐,自己拉开环就大口大口往嘴里送。 王老虎比他还豪爽,直接昂着脖子用灌的。 才一个白天不见王老虎,人就给秋老虎晒成了深棕色人种,他本来人就黑,现在看着直接可以关灯隐身了,露在外面的皮肤也给晒伤了,泛着病态的红,有些地方还在脱皮,看来他是在毒太阳底下晒了一整天的日光浴。 张思远问起找人的进度。 “难。”王老虎抹掉嘴角的水珠,舔舔嘴皮子,用沉重的一个字定了基调,躺回沙发,揉了揉皱成三眼皮的眼睛,有点灰心的叹了口气,“我开车去了小崔户口簿上的地址,发现他五年前被救出来确实就再没回去过,而且他还是个孤儿,母亲早死,父亲又去向不明。村里人对他的生死根本一无所知,现在我正准备再去找那个事主问问别的情况。” “我记得你说过,你救他出来时,他在走私船的在氧气舱里,这说明当时那些人并不想整死他,而且还必须让他活得很健康,带一个活人比带一件器官要麻烦得多,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犯罪分子铤而走险的?” “聪明,你问到了关键处。”王老虎竖起大拇指为兄弟点了个赞,很爽快的给了答案,“因为他是AB型Rh阴性血,也就是真正的熊猫血,几十万比一的机率,血比黄金还贵,所以他活着比死了值钱。” “行走的血库?” “对,五年前我们把他救回来后,据他交待,他两年受了伤发现自己是熊猫血,不久他就被人强行带走,然后一直被养在一处隐秘的地下室里,还定时被抽血,不知道过了多久又被他们用了安眠药送上船,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被养在舱底的氧气舱里,直到我们把他救出来。” “那个狱警是什么时候告诉你,说他安好的?” 王老虎脸上浮出可疑的红晕,把一张深棕脸憋成了猪肝色,眼神还发着飘,根本不敢跟他兄弟对视。 张思远还以为他和狱警有什么不可描述的故事,结果这人却知耻而后勇的坦白了另一个结果:“那狱警是我警校一同学,关系还不错,每个月他都会跟我说小崔的事,因为小崔被长期圈禁,身体并不好需要回老家修养,我一直不放心,所以约好让他每月打电话给狱警,再由他转告我,这事直到狱警被犯人杀死才中止——你别他妈笑——没笑?你当老子眼瞎啊,我三十几的人了,还不允许我谈一次恋爱啊?!” 张思远想着小崔的行踪,也没有继续笑下去的心情:“根据你掌握的消息,说明那案子一破,他刚回归社会就又被人掳去养着当血库了?” “对。” “所以,你现在毫无头绪?” “难度是很大……我现在打算从稀有血型这个切入点着手,调查本市上层社会熊猫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