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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谁知……” 余慧心突然福至心灵:“我爹娘是不是也这么想?”突然送她来寺里静养,该不是因为这个? “呃……”裴义淳已经卖了余天瑞一次, 干脆就卖到底, “你哥是当着大家的面说的,我估计……搞不好王家都知道了。” 余慧心简直气炸:“你们竟然会信他?他脑子就那么大一点, 能想到旁的原因吗?他当时就叫我不要伤心!呵, 我会伤心吗?我只想打到王腾宗全家伤心!” “好好好……没有伤心便好!”裴义淳整个人都活泛了, “天快黑了, 我们回寺里吧。” 因为耽搁了这么一会儿, 还没到寺中天就黑了。 两个和尚打着灯笼找了出来, 见到他们,大松一口气:“阿弥陀佛,师父还以为几位施主路上出了事, 特命我师兄弟二人来寻。” 余慧心一笑:“是有些状况, 不过裴公子已经帮忙解决了。” 裴义淳一阵尴尬,看向她,谁知她在看自己,慌得他脸上滚烫,急对两位僧人道:“让法师担心了,我们赶紧回去!” 余慧心抿唇一笑,觉得自己可以继续考虑学区房的事儿。 到了寺院门口,了绝法师领着两名僧人站在那里等候,见她和裴义淳平安归来,念了声佛号。 余慧心愧疚地道:“让住持担心,实不应该,明日一定按时回来。” 了绝看了眼裴义淳,拨动念珠:“无碍。早知有裴施主在,我也无需担心。” 余慧心:“……”大师你是不是看穿了什么? 走进寺里,了绝让弟子关上寺门,空慧小和尚从暗处蹬蹬蹬地跑出来:“余施主,你可算回来了,小僧好担心你!” 余慧心忍不住一笑,待他跑到面前,伸手在他脑袋上摸了一下:“嘴这么甜,是不是想要糖吃?现在可没有了,得等两日我兄长来。” “我没想吃糖!”空慧急道,怯怯地看了了绝法师一眼。 了绝无奈地道:“别给他糖吃。” 余慧心道:“那让他给佛祖送去。” 空慧一喜,回房时对了绝道:“裴施主来过这么多次了,从来没给过我糖吃,看来世间还是女子最好。” 了绝盯着他光亮的小脑袋:“看来你这辈子是得不了道了,还是早点还俗去吧!” …… 余天瑞来时,裴义淳特意外出,免得碰上。不然余天瑞问他为何不去教他儿子、反在这里混日子,他答不上来。 谁知,余慧心和住持都跟余天瑞说了他在这里,余天瑞觉得应该敬重儿子的老师,特意等到他回来。 余天瑞根本不介意他扔下圆圆出来玩耍——反正他是挂名,而且之前就经常不去。 余天瑞问了好,自然而然地提起圆圆,道:“他这几日一直认真学习,等我下次来,将他的功课带来你检查!” 裴义淳:“……?”不!我是出来游山玩水的,不想检查功课! 余天瑞又说:“舍妹在这里养病,先生若有空暇,还请帮忙照看一番。” “……应该的。”裴义淳说得小声,毕竟心虚。 余天瑞却以为他不愿意,顿时尴尬。裴义淳不会以为他在打什么主意吧? 他急忙挽救:“是我唐突了,裴公子应该很忙。你不必管她,家里给她配齐了人手,应当不会有事。只是她不在眼前,我与爹娘难免担忧。” “不唐突。”裴义淳说,“前几日我倒是与令妹聊过一番,原来我们都误会她了,她那日并没有寻短见,是有人不小心将她撞下船的。” 余天瑞一呆:“是这样?” 裴义淳狠狠点头:“你最好向家人解释清楚,我看她很生气的样子。”说粗话、骂兄长,还想打哭前夫全家,比他几个姐姐加起来都可怕。 “呃……”余天瑞的脑子有一瞬间迷糊。为何要他解释?虽然他的确误会了,但他……是他这样告诉大家的吗?好像是的……但是……三妹怎么会知道呢? 想到这里,他脑子已经一团乱麻,捋不清楚了,只想到三妹从和离之后就脾气见长,怕是要和他急。 他急忙道:“我得走了,再晚城门就关了!” 裴义淳一听,将自己的令牌拿出来:“以防万一,天瑞兄拿上这个,下次来时还我就是。我画作未完成之前不会回城,暂且用不到。” 余天瑞拿着牌子看了看,激动地道:“那就谢过裴公子了!” 裴义淳想了想,怕他拿去做坏事,这牌子不但叫得开城门,也可以无视宵禁。 他拿起笔:“我与你写个条子,免得认识我的人以为你是谋害了我才拿到的。” 余天瑞登时一抖,有点不想要了。那么大的罪过,他可担待不起。不过裴义淳已经写好条子,他便想:那我就老老实实,赶在城门关上之前回去,免得用上这牌子。 过了几天,余天瑞又来看余慧心,还真把圆圆的作业带来了,还带了个大夫给余慧心瞧病。 虽说住持会歧黄之术,但有多会余家不了解,便只请他给余慧心诊平安脉而已。隔上十天半月,再请城中的大夫来仔细瞧一瞧。 裴义淳见有人背着药箱进东厢,还以为余慧心病了。不过早晨碰到,她还精神奕奕,笑得都比往常好看…… 他猜到是怎么回事,吩咐捧砚:“派人回去一趟,就说我生病了,要太医。” 捧砚震惊地看着他,他早上一口气爬了三个山头,哪里像生病的样子? 裴义淳冷眸一眯,捧砚急忙哦了一声,依言去办。 第二天早上,余慧心出门时碰见裴义淳,见他披着厚厚的斗篷、捂着嘴咳了两声,关心地问:“裴公子,你生病了?” “嗯……稍感风寒,无碍。” “早知道昨日就让我的大夫给你瞧瞧。” 裴义淳忍不住一笑,笑得余慧心内心都是“啊啊啊妈妈我要嫁给他我要给你生猴子”的弹幕。 “我昨夜才不好的,你的大夫下午就走了。不过捧砚已让人连夜回城请太医,应该快到了。” 捧砚:“……”行!这锅我背! 余慧心点点头:“那你这是要去哪里?” “做早课。” “还做早课?”余慧心忍不住好笑,“可别过了病气给大家。僧人们清苦,生病了不比你我,你不如回房歇着吧。” “嗯,三娘说得是。”裴义淳便决定回去了,转身走了两步又叫住她,“三娘的身体可好些了?等下太医来,不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