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0013.所謂真氣(下)

    「剛才也提過了，為了替你打通經脈。」楊千帆隨手將蕾絲內褲放在矮桌桌面，淡然解釋：「人們本來就擁有感應、控制體內氣息的能力，然而需要經年累月修練才能夠有所小成，練武、修道、坐禪、抄經、祈禱、苦行皆是殊途同歸的方式，不過克蘇魯遊戲的玩家戒指卻有辦法跳過這個階段，讓戴上的人直接獲得感應、控制氣息的能力。當然了，日後還是需要長久的練習才有辦法精準控制體內氣息。」

    「那一大串內容和脫內褲有什麼關係嗎！」李少鋒強忍害臊地追問，同時努力保持心如止水的狀態，不去思考楊千帆目前下空的事實，否則自己現在穿的是短褲，一旦勃起無疑會超級顯眼。

    「在戴上玩家戒指之後沒死也沒有發瘋，表示你的體內已經擁有大量氣息了，然而身為迷途者的你從來沒有操控過氣息，因此需要一個契機，或者說觸發點，讓你意識到何謂氣息。」楊千帆繼續解釋。

    「這樣還是沒有解釋到關於內褲的事情吧！」李少鋒繼續喊，同時意識到自己已經呈現半勃起的狀態了。

    「精通就是最容易且最尋常的方式。」楊千帆逕自走到沙發後方，轉過身子將雙手搭在椅背，纖腰下壓地抬高屁股。

    「啥等、等等！妳、妳到底在搞什麼啊！」李少鋒的思緒頓時短路，然而依然按耐不住慾望，低頭凝視著楊千帆的股間。

    率先映入眼簾的是有著粉色橫紋的漂亮肛門，隨著呼吸緩緩緊縮又放鬆，兩側則是軟嫩白皙程度不亞於胸部的屁股肉，渾圓潤澤，位於下方的粉色緊緻小穴周圍沒有任何陰毛，光滑無瑕，大陰唇相當厚實，小陰唇則是從中微微翻出，彼此交疊閉合，遮住更深處的神祕部位。

    好幾縷柔順長髮貼合著曲線優美的臀部垂落，更是增添一抹放蕩的煽情感。

    「請直接插進來吧，先讓你射精再繼續下一階段的說明。畢竟也不好意思讓老師和林誠學長在外面等太久。」楊千帆淡然伸手將蓋在屁股的長髮撩開，清麗的表情波紋不起。

    「等等！等等！真的等等！」李少鋒依然緊緊盯著楊千帆的緊緻小穴，努力將每一個細節都烙印在腦海深處，不過總算有最後一絲理智勉強擋住慾望才沒有直接拉掉褲子撲過去，遲疑地說：「這、這樣很奇怪吧？這種事情應該和喜歡的人做才對」

    「只是精通而已，不用那麼大驚小怪。」楊千帆微微轉頭，皺眉說。

    李少鋒知道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畢竟眼前可是校花的小穴，換作正常情況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看到，然而現在卻可以讓自己任意插入，聽起來甚至可以射在裡面，這樣的機會絕對不會再出現第二次了，自己卻不知為何努力尋找理由拒絕。

    「我已經精通了，小學六年級的時候就在自慰時射過了不是！我現在講這個幹嘛！雖然這幾天都沒有自慰，應該積了很多不太適合射呃，不是，也不是這個，總、總而言之我已經精通了，小六就精通了，現在沒有必要插、插進去吧？」李少鋒支離破碎地尋找理由，試圖說服。

    「我所說的精通是克蘇魯玩家使用的修練術語，某些流派也會使用打通經脈這個比較文雅的說法，和你講的精通有不同含意。」楊千帆解釋說：「前者是指第一次射出含有氣息的精液，後者則是單純第一次射出精液。」

    「所以不管哪個都要射精啊用手不行嗎？」李少鋒稍微被氣勢壓倒，退而求其次地詢問。

    「並不是不行，但是那樣的效果較差，可能要射好幾次才能夠讓你感受到何謂氣息，更有可能在順利感受到氣息之前就先射光了，那樣豈不是沒辦法繼續下一個階段的說明了，而且也讓老師和學長白跑一趟。」楊千帆淡然說：「體內射精的話一次就行。」

    「居然不是插進去而已，還可以射在裡面喔！」李少鋒訝然喊。

    「是的，我剛才不是一直這麼說嗎等會兒還有很多事情要解釋，請快點動作吧。」楊千帆無奈地重新站挺身子，轉身出手，迅速拉掉李少鋒的短褲和內褲。

    李少鋒來不及阻止，脹成前所未有粗度的肉棒頓時彈出，激烈地上下搖晃。

    「你這不是都準備好了？我還以為故意拖延時間是因為尚未勃起。」楊千帆低頭注視著說。

    「不是！這個！那個！」李少鋒急忙伸手遮掩。

    「說過很多次了，請不要在這個最初的環節浪費時間不好意思，我稍微強硬一點了。」楊千帆說完，猛然伸手將李少鋒推倒在地，整個人橫跨在他身上，毫不遲疑地用騎乘位一口氣吞掉整根肉棒。

    好緊！感覺直接頂到底了！李少鋒不禁屏住呼吸，接著看見楊千帆的瞳孔當中閃過酒紅異芒，原本就纏繞得死緊的陰道內壁猛然緊縮，同時滲出大量愛液，眨眼間就徹底濕透了。

    透明無色的液體沿著白皙大腿內側，緩緩流下。

    「沒有在進來的瞬間就射還挺意外的。」楊千帆的清麗神情沒有太大變化，單手壓住李少鋒的胸膛，俐落扭了兩次腰。

    柔長黑髮隨之擺動，蕩出幽香。

    李少鋒頓時抵達極限，腦中發白地發出悶哼。

    大量精液一股腦地射出。

    下個瞬間，李少鋒覺得有某種並非精液的東西也在最後一起射了出來，似水非水、似氣非氣，然而確實存在，接著在意識到那個東西之後就猛然發現不只有下腹部，身體各處都隱約可以感覺到那個東西。

    「很好，精通相當順利少鋒，你應該有在最後射出的瞬間感受到所謂的氣息吧。」楊千帆毫不猶豫地站起身子，順手摀住胯下以免流淌而出的黏稠精液滴到地板，快步走到矮桌抽起衛生紙擦拭。

    李少鋒宛如剛跑百米似的大口喘息，繼續張開雙手平躺在地板，一時之間仍然不曉得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楞楞望著依然堅硬高挺的肉棒。

    下個瞬間，公寓大門相當剛好地開啟。

    「我就說從聲音聽起來結束了喔喔，少鋒學弟的尺寸很厲害耶，說不定可以拚工房的前一、二名喔。」林誠大步踏入客廳，笑著低頭端詳。

    「咦！」李少鋒匆匆站起身子，隨手將內褲和短褲高高拉起，接著忽然想到楊千帆還在裸著下半身站在旁邊，急忙踉蹌過去用身體遮擋。

    「你是迷途者，對於這些事情可能會有點訝異，不過很快就會習慣了。」林誠說：「第一次的精通對象是千帆學妹應該是個很棒的體驗，畢竟她的氣息操控技巧在瞭望塔裡面僅次於樓月。」

    「這是在炫耀自己的精通經驗更好嗎？」梁世明笑著問。

    「感謝當時樓月願意幫忙，那個可是我此生最為難忘的美好回憶。」林誠說。

    什麼意思？所以林誠學長精通的時候是射在樓月學姊體內嗎？身為男朋友的梁世明居然還笑著討論這種話題？李少鋒的思緒頓時陷入混亂，轉頭瞥了一眼旁邊有三名男性在場卻沒有任何遮掩意圖，坦然站在矮桌旁邊，微微彎著腰讓精液繼續流出來的楊千帆，遲來地意識到彼此的價值觀差距。

    「不用擔心，千帆會用氣息將精液全數迫出來，不會懷孕。」梁世明誤會了李少鋒的視線，微笑解釋。

    「啊嗯嗯。」李少鋒不曉得該怎麼回答，只是生硬地點點頭。

    等到楊千帆將膣內精液全數逼出來，用衛生紙包好之後扔進垃圾桶之後，眾人才繼續話題。

    「那麼少鋒也精通完畢了，可以開始嘗試首次提氣了。」梁世明說：「你現在應該可以感受到體內有一股之前不曾感受過的力量，那個就是氣息新玩家的真氣總量不多，而且沒有能力進行控制，第一次提氣的時候通常就停不下來，最終會以消耗殆盡、氣竭昏厥收場，少說也要睡上大半天才會醒來。尋常作法是讓新玩家在深夜第一次提起真氣，正好現在就是半夜。」

    「如果耗竭也不用繼續硬撐，就直接睡過去吧。我們明天會告訴你討論出來的結論。」楊千帆一邊補充說明一邊穿好內褲。

    「那麼請平舉起右手，掌心向上，努力想像體內有一股正在流動的力量，然後將那股力量往右手掌心集中。」梁世明說。

    李少鋒尚未從方才的初體驗震撼當中恢復過來，再加上梁楊兩人一搭一唱，根本不給思考時間，當下吶吶地問：「這麼簡單嗎？」

    「是的。」梁世明笑著說。

    「也有一說是戒指最初的幻象正是為了激發這點，利用幻象大幅強化精神層面，將數十年的修練份量壓縮至一晚，強行逼出體內潛藏的真氣，所以才會有不少新人無法熬過，直接發瘋死亡。」林誠開口補充。

    原來如此，這個說法倒是解釋了一些方才聽楊千帆講解時候出現的疑惑。李少鋒起身走到沙發旁的空間，將右手平舉到胸前，屏氣凝神地集中精神。

    其他人也沒有再說話，各自移動到可以清楚看見李少鋒的位置，專注凝視。

    時間早就超過午夜二時，夜深人靜，只能夠聽見遠處傳來的汽車引擎聲。

    頂著三人目光，李少鋒保持著單手舉在胸前的姿勢，動也不動，然而體內體外都沒有出現任何變化，甚至感受不到所謂的真氣氣息，只有持續用力的右手手臂似乎快要抽筋了，不禁有些尷尬。

    「專注，不要分心。」楊千帆立刻提醒。

    妳的存在才是讓自己最分心的要素吧！不只看過胸部了，甚至還做愛了！李少鋒暗自反駁，卻也只能搖頭甩去這些想法，努力集中精神，只想著關於真氣的事情。

    好半晌，周遭聲音彷彿逐漸被抽離似的變得遙遠、縹緲，李少鋒不再在意站在身旁的三人，全副精神都放在自己的身體體內。不知不覺間，意識可以捕捉到身體的細微變化，從指尖末端碰觸到空氣的觸感、每根髮梢飄動的方向、心臟與血管跳動的頻率，精細至如夢似幻的程度，不過那份奇妙的感受倏忽即逝，再度回神之後，周遭景色又恢復尋常。

    大口喘息的李少鋒訝異地瞪大雙眼，再度試了好幾次卻都無法進入到那個虛幻飄渺的狀態，正要放棄的時候忽然靈光一閃，嘗試將注意力集中在下腹部。

    緊接著，李少鋒隨即感受到方才射精時候的那股奇特感覺又稍微回來了，順著那股感覺再度感受到分散於體內的諸多氣息，急忙將轉而意識集中到那些氣息，片刻忽然覺得自己似乎可以操控流動的方向，雖然有些橫衝直撞的粗暴感，卻勉強將氣息集中到右手掌心。

    下個瞬間，一抹濃豔至極的血紅色氣息從掌心的皮膚滲出，有如被強風吹拂的燭光左右飄蕩，緊接著，氣息倏然擴大，蔓延包覆住大半手肘，紊亂無章地反覆流動。

    紅色系的話記得是炎熱性質吧？似乎倒也不差，比起乍看之下不曉得如何運用的凝重、尖銳兩個性質更為直接霸道。李少鋒精神大振，呼應著這份精神，纏繞在右手的火紅真氣也益發高漲、火舌飛竄，宛如熊熊燃燒的真正烈焰。

    「相當精純的紅色系，所以那個稱號也和真氣性質無關嗎。」林誠喃喃自語。

    「老師，少鋒的氣息總量是不是遠超過新手的程度？」楊千帆凝神低問。

    「我也正在這麼想不妙！少鋒！保持冷靜！」梁世明忽然大喝，卻仍是遲了。

    李少鋒慢了一步才意識到自己無法控制越來越發濃烈的血紅色真氣，體內卻還有更多真氣有如潰堤狂潮地朝向右手掌心的缺口猛烈洩出，接著甚至強拉住右手，颳起狂風朝向站得最近的林誠轟去。

    房內的其他三人早在梁世明大喊的瞬間就驚覺不妙、各自提氣戒備。靠得最近的林誠雙眼瞳孔閃現異芒，渾身頓時散發出深沉的褐色氣息，雙手手掌向前推出，試圖阻擋。

    血紅與深褐的氣息正面碰撞。同一時刻，林誠詫異低呼。

    只見褐色氣息竟毫無抵抗之力地被壓退、吞噬，甚至反而侵入林盛體內，壓迫得他氣血翻騰、難以呼吸。

    李少鋒卻也是有苦無法言，雖然使盡全身力氣想要抵抗，然而氣焰更勝的火紅氣息螺旋纏繞右手，有如浪潮似的持續朝向林誠顏面轟去。

    在拳頭即將觸及鼻樑的瞬間，提起天藍色真氣的梁世明彎腰俯身，即時衝到兩人之間，站穩腳步將右掌向上推出，目標是擊打李少鋒的手腕，進而破壞攻擊路線，然而梁世明很快就駭然發現自己的一掌竟無法破開血紅真氣，甚至反被侵體，當下固然後悔沒有使出全力，頓時也不曉得是否該拚著經脈受損的風險繼續擊打。

    「老師退開！」瞳孔紅光閃爍的楊千帆清喝，繞到另外一側，用力踢出右腿。

    「注意真氣侵體！」梁世明警告完立刻後撤。

    楊千帆聚集在右腳尖端的酒紅色氣息再度出現變化，原本有如火焰熊熊燃燒的模樣細聚成束，逐漸加速，眨眼過後就呈現數股螺旋狀，勢如破竹地劈開血紅真氣，將李少鋒的右手向上踢歪。與之同時，林誠臨危不亂，一邊化散侵體真氣一邊將剩餘真氣集中到面前散出，能多擋一秒算一秒，接著用力蹬地強制讓身體往後倒，昂起下顎，間不容髮地勉強避開李少鋒利的拳頭。

    失去準頭的拳頭揮空，然而血紅真氣餘勢未減地向上竄升，竟然化成實體砲彈繼續轟入天花板，如同憑空炸出一個響雷將水泥裝潢擊碎，露出內部結構與鋼筋。碎石水泥紛紛落下。

    大汗淋漓的李少鋒忽然頭暈目眩、眼前發黑，在昏厥倒地之前只模糊看見楊千帆等三人難掩詫異驚駭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