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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剑压住自己,这回剑极轻,轻得跟什么都没有一样,就这种剑竟然能压醒他? 太叔泛着疑,不觉看向郑伯。郑伯明显知道是怎么回事,道:“我见压不醒你,便在剑上加了些重,以将你叫醒。” “这到底是什么剑?”,太叔坐起,问。 郑伯低着头,“杀我的剑,一剑便可使修士毙命。” “呵,给我这剑干什么,杀你吗?要想死,就找别人给你一剑,我可不做这种谋杀兄长的事。”,太叔撇嘴,他有些想念打猎的日子了,并不想跟郑悟言说话,郑悟言的想法明显跟他全不一样,他小时便经常被郑悟言糊弄住,于这种事上,根本不想入了郑悟言的坑。 郑伯没有言语,他只是拿过那剑的剑尖,对着自己心口的位置摆好,太叔的手随着郑伯的动而动着。 “段,姜氏那天说得对,我早已不能有子嗣,那日修士们说我身体无恙的话全是我事先安排好的,因我的身体早已被姜氏毒坏了。”,他露出手腕,向太叔伸去。 太叔一脸不信地看他,狐疑地摸上郑伯的手腕,发现脉象的确不对。修仙之人就算不会医术,基本的脉象还是摸得出来的,否则怎么修行。而郑悟言的身体,明显被药浸坏了,端的是阴凉无比。太叔摸了一下,便知郑悟言不是在说谎,他这种脉象,真是要断子绝孙。 就知道自家娘不可能没得手,还以为郑悟言有多聪明呢,郑悟段无端地有些烦躁。 “不就是没有子嗣嘛,以后我有了给你过继一个,剑你就收回去吧。”,太叔将剑给郑伯,却发现郑悟言的眼神还是不曾好过来。真是,他今日明明是来与郑悟言一决雌雄的,不会是郑悟言在用什么苦肉计吧。 太叔知道自己如果不能在此次做出些事来,日后必不会有好日子。 从答应他娘来郑地那一日,他就已经被系在了绳上,绝难逃脱,只有做出了断才可。 “段你观我脉象,还没有看出来吗?我不光难有子嗣,且阴毒入体,修仙之路再难继续,恐是难活几日。” 太叔不说话,他摸出来了一些,但他不愿信。他娘的确对他哥不够好,但怎么能这么狠,明明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太叔不想知道这件事。 他听见郑悟言又在说:“本想着你既然来了,便让你亲自动手。今日总要有一个结果,不是我死便是你亡。我难有子嗣,如活下来郑的血脉便算是断了。你却不同,如你活着,尽管背负杀兄的骂名,却也能让郑的血脉得以留存。” “去你的血脉,郑悟言,你怎么满嘴都是血脉!”,太叔吼了一句,但他也知道,血脉对修仙世家来说多重要。 他总是拿眼神看崇修与殷王,也是因为他二人是男子。崇修家中只剩他一人,虽心中想着传宗接代,但好歹没人催他。而殷王不同,以殷王的实力地位,是肯定需要子嗣的。按殷王的年岁算,他不可能对此事全不着急,历代的殷王想要子嗣都是从两千岁便开始准备。 殷王需要子嗣,他不可能一直陪着崇修。 如此,便是一场悲剧,崇修到时恐怕既无父母亲人,也无可相伴自己的妻儿,岂不是太过悲惨。 他就大为反感殷王对崇修的接近,唯恐殷王是想将崇修推向深渊。 而子嗣,如他兄长没有子嗣。他们的确是要做出决断来,注定没有子嗣的人怎么可能继续当得了郑伯。 “段,你杀了我,你一生背负骂名。但你是郑地唯一可继承郑伯之位的,他们会让你做郑伯,你的儿女便是下一代郑伯。我把我的全给你,而作为代价。你务必背负着骂名而活。这是你们母子欠我的,我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你们能活下去,你们害我,便该活得艰难些。” 郑伯说道,他捏着太叔的剑,那剑实在是太轻了,轻到太叔都觉得握不住。跟手中握着的是影子一般。 “段,如你不杀我,便只能我杀了你们母子,姜氏很不好,她应该被千人骑,万人骑,让她也尝尝世间的悲苦。我将她卖到俗地去,废了她的功法,断了她的筋骨。饿则只可食木樨,渴则只能饮金汁。她那么想活,便是这种东西也能接受的。” 郑伯不带丝毫感情地说,太叔听着,火气渐渐上涌,姜氏再不好,好歹也是他们的娘。怎么可能去过那种日子。且木樨与金汁,不就是屎与尿吗,郑悟言也不知是被谁教了这些,竟是能吐出这些字眼来。 “娘既如此,那我呢,我又该过什么日子?”,太叔踢着脚下的石子,遮盖住自己有些扭曲的面目。 “你当然是日日被人折磨,同被卖到肮脏之地去,我看女修多有喜欢你的,日子应也差不到哪儿去。”,郑伯说道。 太叔低着头,似有些不耐,他其实还想着局势能不能挽回,毕竟他内心深处还想过一家人的日子,而郑悟言呢,算是彻底不想和他们一起过了,不仅不想过,还想将他与他娘一起卖了。这是什么话,岂不是要了他们的尊严与命吗? “停,休要再说了,郑悟言,你方才说的话是认真的?”,太叔抬头问,他觉得自己面门处都得生出黑气来,郑悟言委实太过气人。 偏偏郑悟言看出太叔生气了,却还是道:“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这世间经过深思熟虑的人说得原来都是这种话,太叔狞笑了一声。 握住手中那把轻飘飘的剑,他瞬间转势,将其插入了郑伯胸间。 血肉在太叔的眼尖破开,这把剑可能却是不同,怎么血肉破开的场面能显示地如此清晰?太叔心存疑惑,他渐渐不敢把剑递进了。 方才给郑悟言一剑,也是有些气他说的那些话,毕竟那话委实有些恶毒。但真杀了他哥,太叔是做不出来的。 这次出剑也是避开了险要的位置,虽然这把剑据说什么专杀修士,以他兄长的法力,刺这种地方,也断难有事。 偏偏这剑真的有问题,太叔愣了片刻,却看亭中,亭上出现了许多人,大多是京地来的修士。 太叔对他们很熟悉,一时之间也没发现那些立于空中的人神情有些不对。 把剑从郑悟言胸间抽出,太叔看着郑伯貌似没什么事的脸,对那些人笑笑,“怎么来此处了,难道下面的事都办好了?” 他本意只是调侃,毕竟在场的没有几个他哥的人,他想说些话放放松。 却看见在他说出这句话后,那些在京地陪他赏玩作乐,经常于街间冲他摇旗呐喊的修士脸色全变了。 太叔心中开始不安,他不看那些修士了,真是,明明其中有些女修前阵子还叫嚷着哪怕是给他做妾也值,怎么现在就对他冷目相向了。女修们的心思真是难猜,太叔不想猜,他只想看看他哥。瞧方才那一剑有没有把他哥的脑子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