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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吃入腹。 她身子还是软的,根本无法承受他如此猛烈的入侵。男人却似肏红了眼睛,握住她的柔胯,只顾一味地向上挺腰,令她在身上起伏,随着他的节奏而律动。 她在这暴风雨一般的顶弄中,脑海一片空白,快感如大浪将她没顶,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只剩本能地喘息了。 身体仿佛已不是自己的。 模模糊糊之中,只有一个念头:她要被肏死在这张床上了。 好不容易,她拼力地突破声线:“不,慢点,轻点,要、死了……” 男人粗粗喘息着,将她勒在怀里,扳着她下巴叼住她嘴唇。 狂乱亲吻之后,他也终于忍不住地发出声声低吼,透着窒息的浓烈欲望:“啊、啊——” “——那就肏死你,怎么样?就在你、夫君的旁边,肏死你——” 齐淑兰这才明白他为何在此处兽欲高涨。 “只要一想到他也碰过你,肏过你,我就……我真想杀了他!”男人咬牙切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精液混合着体液,黏黏稠稠,随着激烈的捣弄,顺着交合之处流出来,帐内满是浓重的情欲味道,连屋中的熏香也掩盖不住。 “我真恨不得,现在叫醒他,让他好好看看你被我肏的快活样子,叫他好好地后悔,再杀了他!”男人将她禁锢在怀中,一边毫不留情地顶入她,一边在她耳边低语。 镇北侯戴时飞,人皆谓品格贵重、正直宽宏。 可是再正直的人,受了委屈,心中也是有邪恶暗影的。 齐淑兰其实被他抱得有些痛,却怜他此时心情,默默承受着。 她早已从刘管家口中得知,世子不是侯爷的亲生骨肉,长公主当年是以已孕之身,硬是由圣上赐婚,嫁与侯爷。 而那时,恰是侯爷的父亲与兄长在北境空前惨烈的一战中身陨的半年之后。 温泉(八)H < 侯府诱春(皂罗袍)|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温泉(八)H 在她下面疯狂顶弄的男人似是铁了心要在昏迷不醒的世子边上将她拆吃入腹,在她又一次高潮的吮弄下,更加亢奋。 他令她背对自己跨坐,如握细柳一般,攥了她纤细腰肢,发狠地冲刺。 她几乎是被向上抛起,只留茎头顶端连着穴口;接着又重重落下,被坚硬肉棒直直戳进身体。 她向下看去,无比清楚地看见纷乱茂密的阴毛之间,男人那根硬物如同发怒巨龙,青筋勃发,被淫液、精液淋透,随着她的起落,一下下将自己穴口撑满、没入。 男人的囊袋也早已沾满蜜液,粗糙的皮肤贴着她的桃臀摩擦,挤压之间变换形状,淫糜至顶。 而她的花穴一片泥泞,不断有或浓稠或清淡的体液顺着交合之处流出,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床铺震荡,她一直尖叫,却早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 她觉得自己仿佛下一刻就要死去,就要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洞穿;但下一个抽插到来时,她又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有生命力过。 她本是跨坐在男人身上,双腿张开,此时随着被褥被揉皱、移动,她的一只脚不知何时碰到了一瓶昏迷的世子。 她本是极其厌恶再触碰世子,此时却油然生出一股报复的快感,伸脚将他踢开。 戴时飞在她身后看得清楚,一面加快了颠动她的速度,一面粗喘着伸手在她胸乳上掐了一把:“宝贝儿,你可真坏。” “爹爹肏得你连原配夫君都不认了么……” “就这样,就这样叫,把他叫醒……好好看着咱们快活……” 男人撑起来,令她跪伏在快要全部掉落床下的被褥上,一手高高地抬起她的丰臀,一手将她无力绵软的双臂尽数抓住、反拉在后,“啪啪啪”,响亮地撞击。 她的脸埋进枕间,脑海一片空白,只知直直地撅起桃臀,令男人用最直接无阻的角度插进自己。 火热的巨物捅入,她的花穴几乎汁水四溅,大腿早已沾满粘液,浸湿被褥。 她下意识地侧脸去看一旁的世子,却见不知是因为床铺震动还是他似有知觉,他摊在一边的手动了动。 难道这猪猡真的会醒? 她恐慌之中,却又无端多出兴奋。就像侯爷说的,不如叫他醒来,看看自己现在的极乐。 然而世子的手只是随着床铺律动而震颤,却并无苏醒的迹象。 身后的男人低吼着,如同战场冲锋,攥住她不要命一般冲刺。她清楚地感觉到甬道内的茎头膨胀着,茎身抽搐,将大股大股的灼热精液射进她身体深处。 男人粗声喘息,尽兴地伏在她身上,汗水将两人都染湿,滑腻得几乎已经攥不紧她。 他并不将发泄后的阳物拔出,只留在她体内,感受她抽搐收缩的余韵。长吐一口气,在她耳边呢喃:“宝贝儿,你真是越来越销魂了。爹爹几天不肏你,简直过得没有滋味。” 他掰过她的下巴,缠绵地吻住她失神微张的嘴唇:“等娶了你以后,我就把你关在床上,日日干你。” 温泉(九) < 侯府诱春(皂罗袍)|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温泉(九) < 侯府诱春(皂罗袍)|PO18臉紅心跳温泉(九) 是夜过了三更,待他终于能稍稍恢复些理智,怀中的女人已是似被抽走了筋骨,软作一团。 瞧她辛苦模样,戴时飞不禁内疚。他也没想到为何忽然如此失控,竟连她的娇弱也不顾惜。许多年来一直在北境军中,本以为能逃脱昔年旧事的阴影,原来心中却一直是恨的。 当年,北境激战,父兄以死守护疆土百姓,保下北境三座边城不受戎狄侵犯。那一战之后,北部草原上的犬戎大伤元气,散落为零星部落,再不能聚集力量大举犯边。然而北境军亦是大为削弱,急需增员补给。 可当时的新皇、如今金銮殿上的那位,却视而不见,例行封赏之后,只将允他承袭了镇北侯的爵位了事。 他那时年方十七,原本是家中次子,父亲虽严厉,大哥却极其疼他。一年之中不过叫他在北境呆两个月,每每小打小闹地上沙场时,也是一整队护卫跟在旁边,唯恐有个闪失。 父兄的死讯传来时,他正跟着一帮京城纨绔,在花楼中流连浪荡…… 武将世家,代代有人折在沙场、男丁凋零,并无有势力的旁支能够帮衬。哭过几场之后,他从此就独自支撑着镇北侯府。 谁料失去至亲的伤痛尚未平息,新皇便下旨赐婚,硬是将平安长公主嫁与他。 京城贵族子弟们早就隐隐听说,平安长公主作风不佳;每每议及她的婚事,京城名门家家都唯恐避之不及。然而那时的戴氏,没有谁能替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