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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时飞少年之身,容颜如玉,方脱下惨白孝服,便换上镇北侯的二品服制,逼自己面带笑容,三跪九叩,接旨谢恩。 按制,长公主有自己的府邸,除了大婚之夜后侯府新房中住了几日,便立即返回了公主府。 忆起那可笑的大婚之夜,只觉更是荒唐。 公主放下皇室架子,极尽柔媚地引诱他,他却因心中含愤,怎么也不肯入榻与她圆房。 待过了几日,长公主愤然返回自己府邸之后,他又觉得自己不该迁怒于她,亲自上门道歉。 那时他虽然对公主没有感情,却也是打算与她长久地共度一生的。毕竟他戴时飞虽然曾年少轻浮,赢得青楼幸名,却也能浪子回头,黄金不换;即便公主也曾偶有不端之时,只要能改,他也不愿薄待于她。 谁知这一登门,却叫他撞见了宫中御医给公主按脉。那御医院首一抬眼见了他,倒像见了鬼。 八个月之后,从未与他圆房的长公主诞下一个男孩。 戴时飞从此喜怒不形于色,除了埋头梳理北境事宜,便是周旋于宫中朝上,恭顺如旧。 温泉(十) < 侯府诱春(皂罗袍)|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温泉(十) < 侯府诱春(皂罗袍)|PO18臉紅心跳温泉(十) 除了在户外可供观赏山景的热池,山庄内也将池水引入室内,砌得几处小池,即刻供日常沐浴,也可作为小憩之所。 昨夜京城连同郊外忽然落雪,道路难行,总之是赋闲,大家便各自在山庄内逗留。 下半夜时,戴时飞披好衣衫,用被子将已然迷糊的儿媳卷起来裹了一裹,抱出世子房间,回自己房中安睡。 待世子懵懂醒转,便是与那陪同他一道前来山庄的女子赤裸躺卧在一处。他昨夜本已酒醉,虽依稀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记不清楚,只道是自己酒劲太过。身旁的妖媚女子献上香软唇舌,他便不再多想,糊里糊涂陷进温柔乡中。 长公主得了侍女禀报,亦不再过问此事。她自身病势久不见好转,原本极是畏寒,但不知为何偏要出门去观赏雪景。待傍晚时,不由地愈发身体沉重,竟是干脆躺倒下不了榻。 戴时飞约莫猜出缘由,礼节性地前去探望,却冷冷讥讽道:“公主可要保重玉体,今时不同往日,您又不是花季少女,何必非要对着雪花思念心上人呢。” “你——!”长公主被戳中隐秘,一口气卡在胸口,顿时咳嗽不止,原本苍白的脸憋得通红:“你,你竟然……你是如何得知——” 戴时飞瞧她这样,虽是隐隐可怜,却又觉心中痛快的很:“公主是本侯妻室,公主的旧事,本侯为何不能知晓?只不过,公主今后再入宫去,可要谨言慎行——毕竟此事若是本侯能知晓,陛下自然也能知晓。” 说罢,转身欲走。 “站住!”长公主虽是心中畏惧惶恐,却仍保持着镇定和强势:“反正如今你除了宇儿没有其他子嗣,这样吧,让宇儿去北境,让他去受些磨砺。若是……有人掺和进来,最后抖出他并非你亲生,你戴氏的脸面上也没有光彩不是吗?!” 戴时飞简直想笑出声来,这个女人啊,被宠坏一生,到了这般田地竟还是这么愚蠢,总是有恃无恐。 欺我戴氏何甚!辱我戴时飞何甚! 不过他却无所谓地点头应允:“也好,那便由你这个母亲对他说。本侯可不想做个让他去北境喝风吃雪的恶人,坏了父子情分。” 走出门去,他并没有占了上风的喜悦,只觉心中烦闷。 曾经少年时,只想光明磊落,保家卫国,可惜却忍辱至今,早不似从前模样。 他径自走进一间带有热池汤浴的温室,不叫点灯,坐在夜晚将至的昏暗中发呆。 回想午后时分传进来的机密消息:圣上忽染风寒,病情如山,来势汹汹。 一直以来,皇上都以为世子是他的骨血…… 戴时飞也是如此认为。直到几年前,随着他私下势力的扩大,竟叫他意外地发现,世子身世的真相…… 月光倒映白雪,夜晚也似白日。 京城的天变得突然…… 长公主虽是嗅觉敏锐,终于想起将世子送离,可是只怕已经迟了。 不管那深深皇宫中,各自心怀叵测的人,是否知道此事的真相。 京城实在浑浊,戴时飞懒得再想,低声吩咐外面:“她若是休息好了,便带她过来。” 温泉(十一)H < 侯府诱春(皂罗袍)|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温泉(十一)H 并不宽敞的室内点燃了柔柔灯光,映着屋内氤氲水气;铺满五彩平石的池壁边上,一只紫晶石雕凿而成的虬首正慢条斯理地对着池内细细喷水。 滴咚、滴咚,水声柔曼。 温泉池东侧一边是一块浅浅平台,以汉白玉石造成,恰有一张窄窄床榻大小,泉水漫至其上、没过三寸,随着池中微波,无声冲刷着台面。 此时,那波浪却扩大了幅度,一波一波地向着池中涌去。 齐淑兰仰面躺卧在台上,周身被温热泉水包围,融融热意令人惬意得昏昏欲睡。 但此时她却不可能睡着。 她双腿大张,腿间的男人趴伏着,正埋首贴在她花穴之上,以自己的唇舌为她服务,极尽温柔。 昨夜他实在太过凶猛不知节制,她在几番高潮之后几乎被折腾得人事不知。疲惫地睡到午间,方才懒懒醒来,腿间花瓣已是肿胀得鼓起,经不起一丝轻微触碰。 涂了药膏歇息到晚间,他却又要她来…… 可是她现在也身不由己。明明知道若是不想来,便可直接拒绝,他定然不会怪罪;可是如今她真的忍不住,禁不起他哪怕一勾手指。 就算会伤身,她也还是想要。 男人对昨夜抱些愧疚,因此今夜便尽力弥补。 先是轻柔地啄吻她的嘴唇,由浅及深,待她意乱情迷,才顺着脖颈往下吻去。 慢慢在她动人双乳上流连,知她喜欢乳尖被轻轻噬咬,便停下轻拢慢捻,依次含着那两颗乳尖细细咂摸,咬在齿间玩弄。 待女人轻轻哼叫,全身由白皙转为绯红,才伸舌一路向下,经过平坦柔软的小腹。 和着泉水,一触既走地舔她,小口小口地啮咬,在她滑润肌肤上浅浅地留下齿痕红印。 女人已是难耐地打开双腿。 他却并不着急,开始只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皮肤上盘桓,不轻不重地舔吻、吮吸。 待她终于受不了,弓起身子扭动,这才埋首含入她那两片薄弱花瓣,疼惜地吮吻,用舌头抚慰。 昨夜确实过分了些,花瓣到现在还有些充血肿胀,像雨后吸饱了水分的嫩叶,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