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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在府里生育煎熬辛苦,正是坐月子的艰难时期。 他想想上回小妹的脸蛋心里就难受,指不定现在消瘦成什么样子了,生孩子可不是好过的关隘,小妹又年轻,说不准这会还都躺在榻上修养呢。这些事情还是不要让她知道,为此担惊受怕的好。 第99章 中秋节 一大清早太阳都还没出来呢,四阿哥就起床准备穿衣入朝了, 做阿哥也惨啊, 小的时候在宫里是天没亮的读书, 出宫了是天没亮的入朝, 等以后做了皇帝貌似都没歇着。 他轻手轻脚的坐到床沿上准备穿鞋, 哪知还没动, 背后就被个小坏蛋给扒拉住了。 睡觉也不老实,这会袖子撂到了胳膊肘, 露出两条细长雪白的胳膊搂住他脖子, 把身体都快压到他后背了。 头顶上传来小格格还略带沙哑的嗓音朝他撒娇,“四哥说话要算话,这几天就要带我出门的,可不许耍赖皮。” 她昨天晚上可是累坏了, 四阿哥新研究出好几个体操动作, 两人在运动会上折腾到快凌晨, 硬是打破了三年来的后院叫水新纪录, 为了顾忌隔壁的孩子, 齐悦还特意叼着被子压着声,不然今早哑的更厉害。 她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四阿哥要是敢翻脸不认人, 齐悦连活吃了他的心都有, 晚上睡觉都念着这事,今早感受到边上的动静还强撑着眼皮起床提醒人。 齐悦搂着四阿哥死活就是不松手,把脸埋到他脖子那来回磨蹭着, 一定要听到四阿哥亲口答应才好。 本来大清早就容易精神,何况小格格贴得紧,那两团柔软近来又大了一些,触感明显,四阿哥毕竟是个年轻人火气旺,黏着缠着就暗了眼眸,握住小格格那还在捣乱的手低了嗓音就道:“别闹!再闹起来可别怪我不客气。” 他威胁性的把眼神往下看去,让齐悦慌忙就撤了手躲进被子里,隔着被子轻踹他好几脚,“不正经,才不给你呢,快走快走。” 说让留上手抱人的也是她,赶他走的人也是他,四阿哥颇为无奈的叹口气,见着小人全身都裹在被子里,没个下手的机会。 他就先穿戴好衣服,然后朝着被子里突起的那块叮嘱道:“淘气!今天可别胡闹,乖乖的呆在府里等我,回来留着好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齐悦被他神神秘秘的语气勾着,悄摸的像兔子似的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好奇的问了一句。 四阿哥逮着机会就上来靠着身子压住了被子,顺着亲了一口得意道:“到底还是被我得手了不是。”摸了摸齐的愤怒的小脑袋瓜子,四阿哥忙收起笑,哄道:“可不许咬人,你四哥还要入朝呢,听话。” 齐悦磨磨牙,只觉得四阿哥如今段位越来越高,她都快压制不住了,必须想个法子才行。 见着人走了,齐悦躺回自己的床上就开始计划起自己的健身减肥一揽子计划,可还没怎么开始,眼皮就沉重了起来,被子就温暖了起来,连枕头似乎都格外柔软,软······ 等齐悦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亲闺女嘹亮的喊声隔着屋子都能听得清清楚楚,齐悦叹着气把那个健身计划往大脑深处搁,洗漱了就让人抱着札喇芬过来。 所以说嘛,四合院的隔音效果太差了,她昨晚的收声还是有必要的,难怪清朝妃子不带孩子,都住一块了皇帝还怎么宠幸人呢,要是听见了声,不单小孩尴尬,小孩他阿玛额娘估计也挺尴尬。 先喂了小闺女一顿早饭,这丫头养的好,无论是齐悦还是奶娘的饭都照吃不误,没啥挑嘴的,一个多月愣是养的白白胖胖,脸蛋嘟得跟小新似的,四阿哥还夸漂亮呢。 要不是齐悦拦着,差点就要写诗赞美自己闺女了,这个劲头可比齐悦来的足。 “臭丫头,要不是你额娘见机快,这会说不准你还吃不着呢。”齐悦收拾了吃饭的家伙事,边扣衣襟边嘀咕着,也命人去叫膳,这顿要吃得饱一些,好来应付下午的宴会。 福晋跟四阿哥是要去宫里头过的,他们两位不在,齐悦就是后院里最大的头头,由她负责带领着众人进行宴会,因为之前管过家的缘故,福晋也没法子多说什么,再加上是给她庆祝,这事就这么定下了。 齐悦对于后院女人的破坏性拥有充分的认知,估计今天恐怕是吃不到多少,只求千万别出个什么事情来捣乱,只要顺顺利利进行下去就行,她不强求大家都个个扬着笑脸。 反正目前她地位最高,谁要是让她今天不痛快了,齐悦能让她从今年中秋起到来年的中秋节,整整一年都不痛快。 宫里面这会儿也很热闹,宴席在保和殿举办,桌椅摆设一列都是圆的,取的就是平安团圆的意思,装饰摆放的鲜花则是取了这季节的玉簪和秋海棠,最前头还有长桌,摆放了王公贵族进献给皇上的月饼。 像几个阿哥们的府里也都进献了月饼,齐齐摆放在上面,最中间的是内务府打造的供月月饼,上面还有月宫、蟾蜍、玉兔等图案。 其他几家有从造型上下功夫的,也有从装饰上下功夫的,争相斗奇比美,像是大阿哥府,今年就特地进献了有车轮子大小的月饼,从气象上看,就稳压众阿哥们一头。 太子进献的反而中规中矩,同往常几年一样,本以为这回是直郡王胜了,可没想到了宴席开始,大出风头的却是四阿哥府所进献的几种新式口味月饼。 皇上在开席初就特意介绍了,还让太监们每人桌上都摆了一份,当做是今年的宫廷月饼,明摆着就是对这个月饼十分满意。 坐底下的九阿哥有些不服气,他早些年跟四阿哥结过一回梁子,后来就一直看四阿哥不对付,见着汗阿玛夸赞就忍不住碰了碰八阿哥的手,吐槽道:“怎么今年倒让四哥抢了先,就他那性子,再过十年我都不信是他想的。” 八阿哥端坐在席上露着笑,借着拿酒的功夫答了一句,“汗阿玛都夸了,谁想的还重要吗?” 没趣!九阿哥甩着手收回了目光,又朝他另一边使劲,“老十,你说四哥今天这么得脸,咱们是不是要上去进酒?” 这两个心眼坏的一拍即合,仗着年纪小就开始故意在宴席上,猛劝四阿哥喝酒。 四阿哥看了看九十两个阿哥,没吭声就一杯一杯的灌了下去,把坐后面的十四先给气了个半死,他哥是蠢货吗?没看出九哥十哥在那憋着坏? 真阴险。 十四练过弓箭,手上又有劲,他趁着皇上没注意,搁盘子上取了个枣,拿出弹弓射鸟的架势,瞅准了九阿哥桌上的酒壶就使劲砸,将个细瓶银壶酒砸倒在桌,流了一桌的酒水。 九阿哥乐得还准备继续呢,就看见酒壶倒了,忙让人换了个新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