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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几颗再睡。” “啊?!”姑娘本来已经想要离开的,听见华荣月的话后整个人都愣了一下,然后脸忽然间就红了,说道,“好,我这就去。” 她过了会又红着脸说:“谢谢你还关心我刚才喝了多少酒……真是麻烦你了。” “不麻烦。”华荣月道。 姑娘离开的时候还特意的回头来看了华荣月一眼,那双眼眸大抵是喝醉了,所以里面像是汪着水。 唉……华荣月站在原地,心里却莫名的有些惆怅,因为她刚刚突然就悟了一个道理。 果然……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女人的“男人”们……都是带了点猫腻的吗。 ☆、事出反常必有妖 双情同学靠着他那天下第一的情商, 成功的惹火了那个商人,那商人直接就去找老鸨了。 华荣月坐在那里, 静静的看着商人离开, 心中长叹,果然还是得启动a计划, 稍微保一下双情的小命。 那商人一走, 这边就爆发出一阵憋不住的笑声,除了华荣月之外其他几个看热闹的都忍不住笑出了猪叫。 旁边有个客人甚至还给双情倒了杯酒, 双情诚惶诚恐的接了过来, 脸上一片茫然,华荣月觉得他根本都不清楚人家为什么要给他倒酒。 “你这人真有意思。”给他倒酒的那个人还拍了拍双情的肩膀。 世界上的人都是有点仇富心理的,刚才那个富商那么炫,因为他钱多, 所以大家也没什么好说的, 还得捧着人家。 不过这会看见这人灰溜溜的走了以后, 大家心里说不暗爽那是不可能的。 “你一会要倒霉了。”旁边的一个比较好心的人提点了一下他,“唉, 老鸨来了以后,肯定饶不了你。” 双情现在就很郁闷。 他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华荣月看了看刚刚从人群之中离开的那个人, 心里倒是挺平静的。 果然, 不一会老鸨就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但她来时却也不是像其他人想的那样很生气的样子,反而乐呵呵的。 她在一群人疑惑的目光中来到了双情的面前,第一句话并不是骂他, 而是介绍起了旁边的那一位道,“双情啊,这是位贵客,刚才过来特意指名了要你陪酒。” 站在他旁边的那位正是刚刚跟华荣月对视一眼之后溜出去的人,他看了眼双情就说道,“跟我走吧,去后面的屋子。” “啊?!”双情被这开门见山弄的整个人都惊了。 他转身就想跑,结果让人家一把就给抓了回来,堵上嘴就给拖走了。 附近的人都看着这一幕,后面的那排小黑屋大家心照不宣是什么地方,所以这会都以为双情要菊花残,纷纷露出了猥琐的微笑。 华荣月拿着杯子,朝着双情的方向远远的一举,跟拖走双情的那个人来了个远远对视,那个人对着华荣月微微点了下头。 哥们你一路走好,别再来这讲单口相声了。 …… 这已经是华荣月他们从江连焕那里失踪的第三天。 江连焕这几天被那些来找他的人烦的不行,甚至萌生出了离家出走的诡异想法。 要不是怕这样做会被六扇门打死,可能他就真的付诸行动了。 失踪的那些人的门派这几天都在疯狂的找他,江连焕又不能不接待,只能不停的打太极拳,说他已经通知了官府,估计过一段时间就会有结果。 去世的那个少侠他的门派也已经把他的尸体接了回去,然后他的门派直接宣布退出这次名剑大会。 现在有挺多人都搬出了江连焕的宅子里,他们宁愿去外面找地方住,也不愿意住在这里了。 这其实颇有些折江家的面子,换作是别的富家公子,这会恐怕都要自觉于列祖列宗面前了,索性江连焕是个很心大的人,虽然睡不踏实,但饭吃的还是很香的,还胖了两斤。 江连焕最近倒是找到了一丝让他能在睡觉前分散下精力的事情,他最近发现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猫腻。 也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消息,有越来越多的人说他们看见了一个戴着黑斗笠的人,就是那个人把那些人给绑走的,尽管身为庄子主人的江连焕最近都已经亲自上手开始在庄子里巡逻了,他也没找到那个据说“戴着黑斗笠的人”。 江连焕他就奇了怪了。他心说这是他的房子还是别人的房子?为什么别人好像比他还要对这个房子了解? 华荣月这么一去,就去了三天,除了最开始的那条消息之外,就跟其他人一样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江连焕总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得采取一些措施。 ……所以他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一个人翻墙出了他自己的宅子,千里迢迢的跑到了一家还在营业的脂粉店里。 “客人您要买点什么?”老店长看见江连焕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明显他认识江连焕,但不清楚对方大半夜的跑过来干嘛,以江连焕的地位,好像也不用亲自来买什么脂粉。 江连焕倒也并不矜持,他直接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封信递给了老店长,“把这封信交给花面。” …… 老店长看着那封信,足足停顿了有三秒。 旁边的店员也都懵了,甚至有个人还用手掏了掏耳朵。 虽然花船民.风.淳.朴,但还是头一次看见这么生猛的。 虽说他们这边背景也没说瞒过谁吧,只要是想查的都能查的出来,但头一次看见有人直接过来把信拍到桌子上,然后告诉他们交给花面。 别说是他了,就连花船自己的人传情报都没这么光明正大的。 幸好老店长还是见过市面的,他表情平常的把信收了下来,说:“我知道了。江公子请回吧。” 江连焕丝毫都没有觉得大半夜翻墙过来给花面一封信有什么不对劲的,他拍了拍屁股,又潇潇洒洒的回去了,只留下店中面面相觑的店员们。 …… 华荣月收到信的时候,正在船上陪客人喝酒。 她对面的客人尽管确实是花了钱的,但不知道为何现在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就跟华荣月像是两个许久未见的旧友一般,你一杯我一杯。 ——这么说好像也不对,他已经喝了三四杯了,华荣月最开始那一杯还拿在手中没喝完呢。 这个原因可能在于,那个客人不知道怎么了,就莫名的觉得面前人莫名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气势。 这种气势让他非但不敢上前动手动脚,反而生出了一种面对着自己上司的诡异感觉。 是个人都有点求生欲。 他应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杀气这种东西,刚才华荣月就一直在对着他一个人放杀气,这杀气差不多能让最凶狠的大狼狗都当场吓尿。 相比之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