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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客人已经算是反应非常迟钝的了。 华荣月当着他的面,就很淡定的打开了信,相比起对面的那个客人老老实实坐着的姿势,她的姿势就比较懒散了。 她整个人半靠在椅子上,一只腿斜放在长椅上,头发顺着椅背散落而下,虽然没有喝多少酒,但眼睛微醺,带着些懒散的感觉,刚才那杯酒也只是那么随意的端在手心里。 华荣月翻开信的时候也愣了一下,她心说这个笔迹她认识啊,这不就是江连焕的吗? 什么情况,这是花船把江连焕的信给截下来了吗? 华荣月刚想吐槽说江连焕的用不着截啊,有什么事她自己去问不就得了,却发现事情有些不对。 又看了几句,她忽然确定这信就是他写给花面的。 唉,这可稀奇了。华荣月的兴致一下子就起来了,拿起信来好好的看了一下。 然后只看了两行,她就啧啧的感叹了起来。 江连焕这人不愧能屈能伸,平时在六扇门拽的不行,这会给花面的信中极尽做小伏低的姿态,能让华荣月被吹的一脸舒爽的同时,又忍不住的想要揍他。 如果要华荣月这个六扇门员工来评判,江连焕这封信已经够进大牢的了。他这是把六扇门最近调查的进展都给写进去了,顺便还暗暗的点了一下花面最近可能有人在冒充他的事情,说的很隐晦。 华荣月心说江连焕这是沉不住气了啊,怎么回事? 是最近失踪的人数太多了,还是事情有些超出他的掌控了? 这两点华荣月觉得都有可能,不过最让华荣月好奇的是江连焕信中提到的另外两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原本疯子这种存在江湖中的人都心照不宣的,但大家谁都不会闲的没事去跟别人科普疯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所以普遍江湖小白其实都不太清楚疯子的这件事,一般都是走江湖过了一段时间的老鸟,才会知道这些“潜,规则”。 但是最近却有所不同。 江连焕说自己最近发觉知道这种事的人越来越多了。 这些人中,甚至包括一些跟江湖几乎都扯不上什么关系的普通人,他们居然不知道从哪个渠道中,也听说了疯子这种存在。 江连焕说自己有一次去了一个很小的茶馆,结果听见老板娘居然在跟客人谈这件事,还交谈甚欢的样子,尽管他们交谈的语气就像是听书一样,但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华荣月还真的没怎么注意过这件事,恐怕花船这边也不太会给她传回来这样的消息,因为花船这边疯子居多,疯子是不太会在意有没有人谈起他的。 但这种情况,上辈子曾经出现过吗? 华荣月想了想,忽然发现上辈子最后是一个非常诡异的情况—— 老百姓对于疯子还是不那么了解; 但所有人都知道易玲珑是一个疯子。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 另外一个让华荣月有些在意的消息,是江连焕说最近外面疯传着黑斗笠男的消息。 并且有传说,那个黑斗笠男掌控着一群疯子,那群疯子们无恶不作,却以黑斗笠男马首是鞍。 甚至外面还有人传,这个斗笠男手段通天,整个江湖的疯子,其实都已经被他控制在手中了。 这个消息听起来更扯,如果传到老百姓的耳朵里,估计比疯子的那个故事听起来更像说书的。 而华荣月看见这个消息的第一眼,心里陡然升起的想法是,我去,这种机密的情报,究竟是被谁泄密了? 莫非他们这里有叛徒? 随即华荣月稍稍打消了一下自己这个想法。 就她那个清理方式如果还能有叛徒,那这个世界上叛徒就该遍地跑了。 但这种诡异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华荣月对于自己这边是非常有信心的,所以她认真的思考了一会,总结下了两个可能的消息来源。 一,是那些背后的人自己推断出来的; 二,是那群人瞎编,然后瞎猫碰上死耗子撞上的…… 她正在这边想的时候,对面那个富商不知为何就有点瑟瑟发抖,他看着华荣月在那里漫不经心的看着信,然后突然蹦出来一句所有围观者听了都会觉得奇怪的话,“呃……要不你先看着,我就先不打扰你了?” “没关系。”华荣月听了这话,放下手中的信,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用一种低沉的声音笑着说道,“你是我的客人吗……” “是你花钱,让我来陪你喝酒的,所以在这一段时间,我都是属于你一个人的。” 她用低沉又悦耳的声音说完这句听起来有些暧昧的话,还绕过富商,对着他身后另外一个小姐姐给了个无懈可击的笑容。 小姐姐看了看华荣月的笑,眼睛一亮,也娇媚一笑,转身离去了。 “……啊。”富商颤抖着声音,又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一口闷了下去,看他的架势颇有种要自己给自己喝懵的感觉…… 江连焕这是真的急了啊,要不要支援他一下呢?华荣月漫不经心的想。 其实支不支援好像都可以,就算不支援,恐怕江连焕也不会说什么。 毕竟……现在整个花船都知道,花面现在正在一艘船上,玩的乐不思蜀呢。 ☆、绑匪 双情大半夜是哆哆嗦嗦的回来的, 华荣月当时也已经下班了, 她的客人直着进来的, 横着出去的,估计在船上也是独一份了。 不过也没人敢因为这个说她什么。 双情躺在床上, 两眼空白,里面似乎是没有了所有的情绪, 一副清白已失的样子。 华荣月看的奇怪, 她心说自己好像也没有让手下人对双情做什么啊, 于是她就嘴欠问了一句,“你……怎么样了?” “还好。” “刚刚……那个人把你带到后面,然后做了什么吗?”华荣月小心翼翼的问。 “他把我带到了后面的屋子里。”双情说,“然后脱鞋, 脱衣服,之后……” …… “之后?”华荣月的声音都在抖。 “之后他跟我下了一晚上象棋, 我输了一晚上。” 华荣月呼吸屏住, 战术后仰。 “我说我不会下象棋, 他不信, 他非说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不会下象棋, 他一定要教我。” 双情忽然爬起来, 愤怒的对华荣月道,“你说这种人是不是有病!” 华荣月低着头,忍不住的拼命掐大腿,然后疯狂赞同双情的看法,“对, 这个人……确实脑子是有点古怪。” 双情怒视了前方的空气几秒,听见华荣月这么说了之后,忽然间就泄气了,就像是一个胀鼓鼓的气球气都跑掉了一样。 他整个人从愤怒的河豚状态变成了颓颓的样子,然后挠了挠自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