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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中走出来。 楚蕴玉偏不放过他,她呵斥道:“骚货——刚刚不是说不会尿出来?现在——你说说你刚刚干了什么?” 白茶混沌地哀泣,说不出那羞人的话。 楚蕴玉将玉势从缠绵的媚肉里抽出来,直直往下,去捅进未经扩张的后穴。那后穴紧窒又嫩滑,被这么粗暴地抽插,推拒着要把着异物给弄出去,楚蕴玉自然不让,她冷笑一声,就随手又抄起一个银色的缅铃,往那不知好歹的穴眼里塞,直接抵在了那要命的地方。 女穴和后穴里的金银缅铃同时震动起来,他受不了地抓着床单,身体水淋淋的,小死了好几回。 只见楚蕴玉故技重施,手掌施了恰到好处的力度,一巴掌扇在那刚潮吹又失禁过的脆弱女穴上。油滑脂肉被拍打出甜蜜蜜的液体,四处飞溅。白茶痉挛着,仅仅是被掌掴花穴,就又到了高潮。再加上两个嫩穴同时被鞭挞着最为柔弱敏感的地方,他终是撑不住,胡乱地哭着说:“茶茶刚刚……刚刚被插到尿出来了……呜……” 楚蕴玉不说什么,只是又重重扇了那花穴一掌,整个手掌都沾满了滑腻腻的淫液,她伸出舌尖舔一口,慢悠悠问被扇得惊叫的美人道:“插到你哪里了?又用哪儿尿出来了——我看你的这根小家伙,可是被堵得严严实实。” 白茶哭出声来,不敢不说,哽咽着回答道:“插到茶茶的女穴——哈啊!痛……” “我来教教宝贝茶茶,这个被掌掴也能流着水儿高潮的地方,可不用这么书面,茶茶的这物事下贱的很,非要人捅一捅,狠狠拧一拧,如此这般才好受——可不就是叫那骚逼吗?”楚蕴玉不等他说完,就又重重赏了一巴掌,直直把那扭着腰想跑却无力逃脱的美人又打得死了一回,春潮喷涌而出,唇角口涎顺着尖尖的下巴滑落。 “是……是插到茶茶的骚逼里了……”白茶好一会儿才呜呜噎噎地说,他不敢不说,只好闭着眼睛去胡乱地吐出那些令他脸上带红,下面也不自觉收紧的脏话:“茶茶……茶茶被插的,用骚逼尿出来了……” “好乖。”楚蕴玉夸了他一声,去拧他那挺立的蒂珠,粗糙的掐拧间,也不理睬他高潮了多少回,只一味暴力地去掐拧着那敏感肿透的阴蒂,另一只手摸到玉势,往那紧窄的后穴重重地捅插着。玩到最后,白茶已是浑身湿漉漉,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几近昏死。 第二十一章 白茶数不清在床上过了几日,自从陆淮洲走了之后,他卧病在床的时间,比近两年卧病的时间加起来都长。霜降那天的凌晨,他被人摸黑送回陆府时已经失去了意识,随后连续高烧了两天,意识几近模糊,大约只记得自己在高热中不断呼痛和哽咽。 迷迷瞪瞪的,噩梦缠身,怕是把陆别鹤吓坏了,这两天将人看得死死的,直到白茶情况好转之后才去敢出门,去处理那些不好在府里处理的事务。 晨起阳光极好,天高云淡,陆别鹤给还不太清醒的白茶穿好衣服,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喂完早饭的软粥,又谨遵医嘱,裹好披风后,带到后花园散步。掐着表遛完白茶后才将人放回屋,一边声音平淡地叮嘱“记得喝药”、“再困也要把药喝了”、“实在想睡,喝完药揉揉肚子再去睡觉”、“蜜饯放在床头抽屉第二格,桃子还有,苹果今天回来给你带,实在想吃的话,让佣人去买”、“英文书在书架第三排”、“不准一个人出门”如此种种,一边对着镜子给自己打上领带。 白茶本来就是闭着眼睛跟陆别鹤去遛弯的,被外面的风一吹就醒了。他歪了歪头,透过镜子去看陆别鹤笔挺的身姿。镜子里西装革履的英俊青年也透过镜子看他,看他小猫一样有些迷蒙的眼神。骨节分明的手指系好深青色的领带后,往上点了点自己的下巴。 镜子里的漂亮小猫还裹着披风没脱,毛茸茸的一只,笑一笑,配合地微撅起淡红色的唇瓣,轻轻“啵”一声,甜腻的声波就将深秋的冷冽空气染上蜜糖一样的光。 “想吻你千万遍。”陆别鹤漆黑的眉眼比初回国时已沉静和成熟许多,他转过身,冷白皮的手指松松扣在被系得完美的领带结上,另一只手摩挲自己深色唇角,对着不作声的白茶说。 他走过来,俯身克制地朝白茶发旋吻了吻,就转身疾步离去。才刚出了府坐上车,回头望陆府匾额,相思已漫上心头。 陆府,三楼主卧。 “有好好喝药,我每天要喝两顿,都很乖。”白茶脱了披风,挂在檀木的衣架上,又换上丝绸睡袍。珍珠白的料子质感极好,有重量的垂坠下来,轻轻扫着他皮肤又薄又白的脚面,有些痒,让乖巧坐着的美人不自觉地蜷起白嫩嫩的脚趾。他一手握着电话的话筒,温温柔柔地回答,另一只手握着一支黑色钢笔,往日历上圈了一个圈。 旧历十月初一,陆淮洲在北方的第五十天。他们每通一次话,白茶就会往日历上画一个圈,眼见这本日历光洁的纸面上,已经几乎被圈得满满的。 从前新婚的时候,白茶一次也不会主动打扰陆淮洲,他以为陆淮洲每天都很忙,或是忙于工作,也可能是会找了旁人来发泄欲望,他听话又安静的当一个合格的花瓶就好了,从不会主动去找那人。直到陆淮洲的副将偷偷摸摸给他传讯,让他——陆夫人,去多慰问一下每天连轴转的家主大人。 白茶还记得那个副将在电话里抱怨道:“家主他仿佛不知道累,每天从早忙到晚,夫人也该多慰劳一下陆家主。” “可是淮洲太忙,我怕打扰到他。”白茶当时是这么回答他的,不可否认,他是有些逃避与陆淮洲的联系,除此之外,他确实是这么想的——一个花瓶罢,乖乖待在家里做个摆设,满足陆淮洲的需求就好了,有什么资格去占用陆淮洲的时间? “夫人,”那副将在电话那头叫苦连天:“夫人不知道,家主大人但凡是在屋里办公,总要将夫人的画像和像片摆到手头,电话也挪到右手边,专等着夫人联系呢!出了门,就成日揣着夫人绣给家主大人的手帕,宁愿自己受伤,都不要那手帕上沾一点儿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