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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扫了扫雪才口气硬邦邦地回答道, “我不知道什么地植办,什么类……也不知道,我们这庙里只有牡丹花,芍药花,松树,柏树,没有什么菩提——” 话到嘴边不知道怎么停住了,因为归雪忽然想起来庙里的菩提树指的到底是谁了,可不就是他刚刚才离开的遏苦师叔吗? 而这般想着,皱起眉头的归雪刚思索着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时,那被他呛了一句的女人倒是不悦地冷笑了一下,又转过头冲身旁的几个男人似笑非笑着嘲讽道, “这破庙的臭和尚架子倒是大,我们这些政府过来的人都不接待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说是这两个也是五树,带着去找其他五树六花的几率会变大,可谁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个糖棕不就是废物吗,特别找过来也没什么用,还要废那么多油一路上带着……” “唉,玫姐你不要这么说,我来和小师傅亲自沟通吧好吧?别搞得我们和黑社会一样呀,这样不好不好……” 后头一个带着薄片眼镜,一脸精明相的男人有些无奈地开了口,他口中的玫姐闻言冷哼了一声抬脚走开了,接着又在边上看着那一贯狡诈的男人慢吞吞地走到归雪的边上,满面笑容地蹲下来搓了搓自己冻得发红的手道, “阿弥陀佛呀,小师傅,我们可真是来找你师叔好好谈事的,你师叔是叫遏苦对吧?你去告诉他,我们是地植办总部探发科的,今年咱们单位里有个特别的大项目就是要找到传说中的五树六花和神树,这五树中的糖棕先生现在正在我们车里呢,我们手上有萧骜先生的大量手稿和部分绘制地图,是真的做了精心的准——” 口中絮絮叨叨的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就感觉到被他抓着一只手,一脸抗拒的归雪被一个悄无声息出现在庙门口的白色身影拉到了自己身后,而当下就是一惊又集体站直了身体,这一行人统统没有注意到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自然是各个脸上都带着点错愕。 “麻烦不要在这种地方太过吵闹。” 隔着一层灰色头纱发出的声音很冷漠,白衣长发的青年面容看不太真切,但这一身打扮应该就是庙里带发修行的僧人了,而立马就联想到那位传说留着长发却又是个和尚的菩提树遏苦,那先前就想当说客的男人立马故作恭敬地笑了起来,又怪模怪样地行了个礼道, “哎哟,这位……就是遏苦师傅对吧?唉,久仰久仰啊,刚刚小师傅不太听话,我就和他随便说说道理……喂,小张,去把车里的糖棕先生也带出来吧,正好我们一起进庙和遏苦师傅聊聊,真希望能赶紧有杯香茶喝一喝啊,这鬼天气真是累死了……” 自顾自地下了安排又要往庙里喘,男人这一副自来熟的不要脸样子搞得归雪气的发抖,但是又实在无可奈何。 他此刻多希望遏苦师叔能真的在这里,哪怕是赶紧一树枝把这些嗓门又大又吵很没礼貌的人打一顿也好。 而他正这般心想着的时候,他忽然就看见这些人脚底下的雪地里窜出了一些细嫩的柔软枝条,先是如绳索一般套住了这些家伙的脚把他们集体摔倒在了地上,又在慢吞吞地给了那先前大声聒噪的一男一女两下戒尺一样的抽打后堪堪停了下来。 “庙里的规矩,大声喊叫,罚两戒尺。” 在官山寺住了有大半年的青年比谁都要清楚这些小和尚们每天要读的戒律,因为每天早上他几乎都要看见苦巴巴抱着戒尺求师傅师傅饶命的小僧人规规矩矩地去香堂领罚。 只是这种基本的谈吐礼貌连小孩都知道,有的活了大半辈子的大人却还不明白,而这般想着,他也没有去解释自己被认错的身份,只垂眸看了眼被他的行为气到发抖却又真的安静下来的这群人,半响才双手合十行了个礼道, “现在可以进来喝一杯香茶了,但还是要保持安静,请吧。” 说完这话,青年就拉着归雪的手让开了进庙的路,男人刚刚和归雪说的话他其实都差不多都听见了,看他们身上的穿着和那两辆带着政府牌照的车也应该知道他们并没有说话,只是关于糖棕为什么会跟着他们过来和所谓的萧骜的地图手稿还是引起了他的好奇。 而几分钟后,当他把这些人带到茶室里坐下,又找了庙里的另外一个小和尚去随便找些去年的陈茶泡一泡之后,他也和特意站在门口等他,却看上去并没有受到什么人身禁锢的糖棕聊了几句。 “怎么回事,他们到底是谁。” “……他们真的是政府的人,而且还知道不少事,我明明不是雍锦城,还占着他的身的事他们知道,所以他们就拿这事来故意威胁我,一定要跟着他们过去,我怕雍锦年知道了这事气的杀了我,只能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来了啊……” 一脸郁闷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糖棕一路上明显过来的很匆忙,但好在身体上没有明显伤痕,看来真的是被这些早有准备的地植办的人赶鸭子上架的,而这般想着,脸上带着灰纱的青年就冲面前的糖棕又开口问了一句道, “他们手上真的有我外公的手稿和地图吗。” “恩……我在边上偷偷观察了一下,确实是有什么地图之类的东西,但我也不确定真假啊,我也不认识你外公,不过说起来闻楹,遏苦人去哪儿了啊,怎么就一个人在这儿啊,而且你脸怎么了,长疹子了吗干嘛故意用东西挡着……” 糖棕的疑问闻楹没有立刻回答他,他在沉默中思考了一会儿,接着就用手指稍微撩开些那些灰色的纱,而眼看着面前的糖棕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面无表情的闻楹把灰纱放下又想了想,接着才淡淡地冲他开口道, “……我进入开花初期了,就是现在这种情况,遏苦前几天去冈仁波齐了,暂时无法联系到人,你先不要让这些人发现我不是遏苦的事……我在想如果这件事的确和我外公有关,你我又注定无法避开的话,不如就和他们一起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啊……那你身体好点了吗?跟他们这么过去撑得住吗?”糖棕还是有点不太放心他。 “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不用担心。” 闻楹从容的回答让糖棕稍微跟着松了口气,他知道青年到现在都没有恢复那一天在苍青的记忆,所以除了简单的关怀了一下之后他也就刻意地避开了当天的事情。 等他们又聊了几句确认彼此心里都有点数之后,闻楹就端着那些故意冲泡了好多遍几乎没有味道的陈茶来招待这些已经在茶室被冻了半天的客人们了。 而一看见这个古古怪怪的菩提树终于来了,被冻得嘴都差不多紫了的这几个人刚要憋不住脾气发火,就眼看着这白衣如雪,灰纱蒙面的青年慢慢的走到他们边上坐下,又轻轻地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