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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自家人作案,还得给陆将于留几分他最在乎的面子。即便是让警察找人,也只能说成顾曼锦贪玩,在跟陆家玩一个捉迷藏罢了。 把装有丰厚‘贿赂金’的公文袋递送到张局长的面前,陆嚣重将内心的焦虑掩盖的一丝不剩,“大侄子你尽管放心的等我们的好消息。”打开纸袋看到了里面的金额,张局长笑开了脸,拍着胸膛许下了听上去就十分没有底气的承诺。 陆嚣重心不在焉的笑了笑,转身背对着张局长的时候,表情变得更加难看了。一来他根本不相信这种警察的办事能力,找他们帮忙也只是在毫无头绪的时候求个心安自欺欺人罢了。二来,根本的问题是出现在了陆家内。想要找到顾曼锦,就必须先知道,在他们不在陆家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样才能让那个始作俑者,开口告诉他们真相是个难题。 Part35 “徐姐,你最近是怎么了,神不守舍的。汤菜咸淡不分,端出去被太太们吃了又该挨骂了。”年轻的佣人姑娘把徐姐拉到了家里的角落,这几天不知道提醒她多少次了。在汤里下了重盐,菜倒忘了调味。陆家的人都在气头上,撞上了他们的枪口,徐姐即便是为陆家效劳了将近二十年,都会被赶出陆家。 “没、没什么,就是有点不舒服。馨儿,你下午替我看着点,我想去看看大夫。”徐姐心事重重的摆了摆手,自从顾曼锦被她带出陆家没了踪影之后,她就没睡过一个好觉,二太太对顾曼锦下毒手施虐这件事,她是断然不能告诉老爷的,以前她万般信任的秦医生,现今是四小姐的未婚夫,这件事恐怕也不适合跟他说,找不到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徐姐内心是方寸大失,有苦无处说。 “徐姐,你不舒服吗。”陆嚣重的声音从头顶飘来,两人抬头望去,陆嚣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楼梯上。看着徐姐的眼神有几分怀疑,言语中却似关心。“大少爷。”馨儿表情有些尴尬,请过了安之后抛下了徐姐连忙遁入了厨房假装忙活。徐姐看着陆嚣重,脸上写满了心虚,稳了稳,佯装镇定的说道:“年纪大了,总是会有些小病小痛。” “正巧我要出门,我送送你。”陆嚣重从楼梯上下来,不给徐姐一个推脱的机会,他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徐姐心虚的看向了别处,她哪里是要去看医生,只不过是想以看医生的借口出去找找顾曼锦罢了,这被陆嚣重逮到了正着,也只得硬着头皮,坐上了陆嚣重的车子。 “徐姐在陆家也工作好些年了吧,父亲这么多年也待您不薄,我也是把您当成长辈来看待。您也是陆家的一份子,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该做,您应该很清楚。”陆嚣重的声音冷冷的传进了徐姐的耳朵里,他自己开着车,车上只有他和徐姐两个人,徐姐坐在后排的车厢里,如坐针毡,陆嚣重的弦外之音她怎么可能听不懂,徐姐低着头死死的看着自己的手,没有说话,她的内心有些煎熬。 车厢里一片安静,只剩下汽车发动的声音,陆嚣重开着的车稳稳的停在了医院的门口。徐姐下了车,步伐缓慢的走进了医院的大楼,消失在了陆嚣重的视线中,陆嚣重转过头,单手撑在车窗上,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敲着自己的太阳穴,似乎在等待些什么。“大少爷。”犹豫挣扎过后,徐姐快步从医院的大楼走了出来,看到陆嚣重的车子依然停在那里,她便知道了自己的决定没有错。打开车门,陆嚣重侧过头,朝她笑了笑,一如他所料。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落在了陆嚣诚的脸上,他跪在凌湘兰的面前,紧闭的双唇不肯说半句话,凌湘兰看着儿子的这幅模样,气得身体直发抖,若不是背后还桌子倚着,她恐怕要倒下,万万没有想到,养了二十余年的亲儿子,有朝一日会为了一个低贱的女人和她争锋相对。 “真是可笑,她顾曼锦到底是给你灌了什么迷药,把你迷的神魂颠倒?你居然还有脸来问我她的行踪?”凌湘兰的笑声里充满了悲凉,笑着笑着便流下了眼泪。 “母亲……”陆嚣诚看着哭得撕心裂肺的母亲,一向口舌弹簧的他竟然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他只能跪在地上。 “派人到宁波,无论如何都要给我找到她。”让陆嚣重讶异的是,难得这回的警察办事效率这么高。他们在火车站碰巧问到了那天出票给顾曼锦那个售票员,总算找到了线索查到了眉目。宁波虽然不是他们陆家的势力范围,可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张局长派了亲信亲自到宁波去打点一切,在宁波当地展开地毯式的搜索。一切都进行的似乎很顺利,只是他们没有想到,顾曼锦会在中途下车罢了。 ——秦颂墨家 “颂墨,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和消息灵通运筹帷幄的陆家两兄弟相比,秦颂墨便可怜了许多,不仅被陆嚣重摆了一道,顾曼锦由避而不见到音讯全无,他竟然还要从陆嚣心的口中得知,消沉的秦颂墨从顾曼锦离开后便一蹶不振,整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借酒消愁。“没事,我就想一个人呆着。”秦颂墨呆坐在房间的地板上,好看的脸变得有些邋遢,仍由下巴长满了胡茬。 他竟然连一个跟顾曼锦解释的机会也没有…… part36-part40 Part36 “靳老板,做人可不能这么缺德啊。你平时在酒里兑水也就算了,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可不能做啊。”百乐门内,靳安南听着呈仁凑在他耳边说的悄悄话,一脸的茫然,“你小子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那个受伤的姑娘不是在你家住着呢,你能有这么好,难道不是想等人家把伤养好了就卖到妓院里去吗?”呈仁看着靳安南的脸色有些嫌弃,仿佛靳安南已经把顾曼锦卖了似的,靳老板又名紧老板,一字记之曰:抠,他怎么可能无偿的对人好,打死他也不信。 “呈仁,我在你心目中形象就这么恶劣,素质就这么低下,为人就这么不堪?”靳安南一脸的哭笑不得,酒里兑水可是行内的规矩,不光是他一个人这样做,至于把顾曼锦接到家里住,纯粹是真的出自他的一片好心,这做好人好事还反倒被人质疑,他真是头一回遇到。 “怎么可能,靳老板你在我心目中形象是那么高大,素质是那么崇高,为人是那么优秀。”呈仁看着靳安南,极尽其拍马屁的本事,虽然在他的心目中,他的老板的确就是形象恶劣素质低下为人不堪。 “你这张嘴,都能给庄稼施肥了。赶紧干活去,整天就知道贫嘴。”靳安南瞥了呈仁一眼,懒得再跟他费唇舌,看着水果商人送过来的新鲜水果,挑了几个放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里。顾曼锦刚刚从医院搬到他家休养,多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