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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吃着粗大的肉物,跟他做爱总有要被撑裂开的错觉。 好大。 在酥软狭小的穴口,带着嫩生生穴肉进出的东西,最重要的是,那根肉棒属于秦玠。 那个抱起她的秦玠。 秦玠比以前黑一些,现在可能有小麦色,大概也没有好好保养脸蛋,出门在外,人家肯定会以为秦玠比她大几岁。 尽根没入的时候,卵蛋都拍击在她的股间,他时而抽出半截顶入,时而操得更深些,恨不能一步到胃才好。 几深几浅。 他到底从哪里学会的骚招啊?楼昭昭心里肯定酸溜溜地嘀咕,明明以前只会粗鲁地横冲直撞的。 秦玠会大发慈悲地告诉她:“我电脑里面还有我们的片子呢,宝贝。下课这么久,我可是常常复习……” 她的目光惊愕,他把沾着丰沛汁水的肉棒抽出来,尽管被软肉夹得正爽。它昂扬地顶着女孩饱受蹂躏的嫩臀,小穴颤巍巍地张闭,后面的菊穴更为害羞。 男人坏心地用大鸡巴戳她的软肉,小穴几次饥渴地含着头部,又被人为地抽出。女孩的喉间“啊啊”几声。 “所以,让我弄到爽。” 女孩突然失重的感觉,是他抱起自己,楼昭昭的腿下意识地盘在男人湿透的腰身上。 这个姿势……真的好羞耻。小穴恰好磨蹭在对方的性器上,托起屁股的是秦玠的手。 她胡思乱想间,那根肉棒狠狠地顶进小穴,酸胀又爽。 “我不行啦……”她娇滴滴地示弱,手指在他的背上划动。 一下轻,一下重。有时候在脊柱上来回勾。 那是秦玠的敏感带,这次却不能让他快点射出来放过自己,秦玠直接托着她一边顶一边走出淋浴间,那是从来没有过的,纵是以前他们玩得疯,也没有这样过。 太爽了,他脑海中别无他话。怀里的女孩哭唧唧地要他停下。 他喘着粗气说:“叫老公。” 说你凭此烙印此后的一生只忠于我,不再对别人露出妖精的微笑,勾勾手指去寻觅下一个猎物。不要背叛我,为了得到至宝我敢折断神女的双翼,硬下心肠任凭神女哭泣不理,两个人一同被烧成齑粉。 我要见到你不为人知的那一面。 哪怕风光下的胆怯软弱有如落入深海般不可测。 哪怕我因此孤身走进暗寂黑夜中的绝路,被荆棘的刺划破奉上牺牲的心脏。 只要你同意,我便从此抛下身后万物,奔向深渊黑洞,不再回头。 快说同意。 楼昭昭抬起潮乎乎的脸来吮他的嘴唇。他还嘴,更深入地搅入她的檀口。 一边走一边操她时她好像格外兴奋,才十几分钟就高潮了四次。他走走停停,看她受不住了就停下撞几下,等她情潮消退后继续弄她。 甬道深处的软肉是蛮横地顶弄所照顾不到的,秦玠恶意地用硕大的圆头研磨那处,不到三十秒她就颤抖着潮吹了。 “喜欢,喜欢秦玠……”她迷迷糊糊地说,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 秦玠的心脏都快爆出来,过了几秒还是“嗯”了一声。 闭上眼。 梦里梦外漆黑一片,世界上仿佛只有他一个人在呼吸。 他想起楼昭昭神志不清的模样,想起“叶公好龙,楼某好秦”。明明每次都是这个女人勾引在先,又不等人吃饱喝足就娇滴滴地求饶,居然还敢这么说他。 哼。 --------作者来惹---------- 是大肉章啊2333333 小秦:什么时候我才能开上真车呜呜呜呜 22.我,楼某人可不是恋爱脑废柴,<处处吻(短篇集)(张秋池)|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22.我,楼某人可不是恋爱脑废柴, 楼昭昭女士可不是一位恋爱脑废柴。她就算不去上班也是要学习新知识的,只可惜在单位可以使用的免费的数据库在家登陆不了,阻碍人类前进的步伐。 至于秦玠,她决定学习期间把秦玠从脑海中暂时删除,每天定时撩汉3小时。 还记得以前一个忘了名字的前男友评价她:“假装谈恋爱,实则是个只喜欢自己的虚伪人。” ……谬赞了。楼昭昭心想。 不过她在看着无聊论文的间隙还是没忍住看了看手机,没多久前她才加了秦玠的微信。因为在2014年,土气年轻人还是发短信恋爱比较多。 秦玠的朋友圈真是一眼就能看穿系列。 尽是什么“开学了。”“毕业了。”这种无聊话。她仔细检查了每张照片有没有女生的痕迹,没有,很好。 应该正在学习的楼昭昭露出悄咪咪的傻笑。 她在“喜欢”的界面上犹豫再三,想到了对方的态度,忍不住叹气,然后锁屏。 撩而不追,欲擒故纵。毕竟被不喜欢的人高密度骚扰只能换来厌恶的嘲笑。这是楼昭昭恨不得贴在自己床头的话。 可是时不时盯着电脑屏幕发呆,怔怔地想:“他现在在干什么呢?” 她想放任自己喜欢秦玠了。 可是秦玠拒绝她了。 楼昭昭还没有想好怎么收拾自己的心情时,小师妹的电话打来了。 “楼师姐……”她弱气地说,“有人占了你在实验室的位置。” “……是谁啊?”如此大胆。 小师妹声音弱了下来:“是外科徐主任的女儿。” 原来是徐素盈,失敬失敬。徐素盈女承父业也学了临床医学,后来在哪工作就不知道了。徐老师还在附属医院当外科主任,这她是知道的。结果兜兜转转,又到了眼前。 她说:“我马上就来。”随即光速化上妆,一通折腾,出门的时候就是楼昭昭战时10级防御模式。 徐素盈正在和新同事寒暄,见楼昭昭披挂上阵,只有一瞬间的惊讶。 “这位就是楼老师吧?”她眼波流转,似乎有向同事询问之意。 楼昭昭虽然年轻,但是论资排辈却是诺奖得主托马斯教授的博士,又在科研方面颇有建树,同龄人称她一声老师。 同事打个哈哈:“楼老师,我以为您不来了,就把我的规培生带来见见世面,您可别介意啊。素盈,这位就是楼老师,牛津医学院博士,还是诺奖大佬的爱徒,现在专攻神经药理学。”她又牵起徐素盈的手说:“小徐在读博,也是咱们神经外科的人,别见外,别见外哈。” 楼昭昭点点头,准备去更衣柜开始换白大褂,徐素盈突然道:“楼老师,方便聊聊吗?” 衣柜的金属的门哐当一声撞阖上,右上角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