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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贴上蓝色的字迹龙飞凤舞地写着楼昭昭的名字。 徐素盈的头发剪短,柔软地蕴在肩,阳光下折射出泛着棕红的色调,那种柔软湿润的神态,恍惚间楼昭昭觉得她几乎是一个复刻的自己。 当然了,徐素盈虽然也是清纯可爱的类型,但平心而论,比自己好看,家世又好还年轻。走廊上空无一人,这个点,该出诊的出诊,该肝实验的肝实验,楼昭昭保住自己位置的目的已经达到,也不想和前情敌多做纠缠。 “学妹有什么事呢?”她微笑着问,“非要这么神神秘秘。” 徐素盈走到她面前来,仰头定定看向她:“我有件高兴事想和老师分享。” -----------作者手动有话说----------- 明天会接着更新,请看撕逼达人楼某人。 因为开学第一周实验课还么开始! 23.真香略略略。<处处吻(短篇集)(张秋池)|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23.真香略略略。 “哦?”楼昭昭退开两步,直觉不太好,“可是我不方便听你的隐私呢。我忙的很。” “可是那是关于秦玠的事唉,老师……楼老师你真的不想听听吗?” 她回首,年轻的女孩扬着头,眼光闪烁。 似曾相识的场景,但是楼昭昭已经不一样了,可惜这个女孩不知道。 “那你说吧。”她的心脏安定下来,好整以暇地伸手,在指甲边缘摸了又摸。 千年的狐狸万年的妖精。她几乎可以猜到徐素盈要讲秦玠如何如何爱她,或者还要讲一些“朱颜辞镜花辞树”之类用于羞辱自己年龄的台词,还有可能……她怀了秦玠的孩子什么的。 徐素盈娇笑着走上来,“老师,如果有人听说我要读神经外科的博士,就特意为我们研究所投资了新楼和实验设备,您说啊,那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呢?” 果不其然,虽然令人不爽但是毫无新意。 楼某人当然不会大喊什么“我不相信!这不是真的!”,而是和蔼可亲地劝徐素盈:“那他也一定希望你能用这么好的设备做出一点科研成果来,我想小徐你不会辜负热心市民的期待的,对吧?” 徐素盈气到嘴张着合不上,还在酝酿撕逼语句期间,楼昭昭拍了拍她肩膀,神清气爽地走远了。 楼昭昭还以为她变强了不再是吴下阿蒙了呢。 讲道理,虽然这场打嘴仗赢了,她也没有很高兴。 女孩子之间的拌嘴没有什么意思,仅仅为个不知道好坏的男人就抓脸扯头发破口大骂……未免也太过难看了。想要就自己去争取嘛,所以楼昭昭一向剑指男人。 按照她的解题思路,应该给秦玠以适当频率旁敲侧击,润物细无声地帮助他回忆旧情,比如什么不可告人的闺房情趣,向他展示自己职业风采以及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本性,多炒他最爱吃的芹菜。 不可操之过急,不可以讲情敌坏话,要温柔可人,最后他知道了自己委屈,肯定会感动得不行。 不过,此时此刻,在显微镜面前坐下来的楼昭昭其实只想一哭二闹三上吊。 说说说说,你为什么对徐素盈这么好啊,还对我这么冷漠啊,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啦! 你不喜欢我我就哭,呜呜听见没有。 吃晚饭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坐在对面的舒舒正和鸡腿搏斗。她悄悄瞟了一眼手机,是微信消息。 “秦玠:在哪?怎么没在家?” 她心头火起,全然忘记了自己的战略方针,不理。 没两秒,“秦玠:????” 舒舒咬下一块肉,含混不清地问:“这谁哦?打字手速够快,至少单身了十八年啊。” 楼昭昭咬牙切齿地吃了一颗小西红柿,迸得汁水四溅。 “呵,一个单身狗。”她说,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来电铃声。舒舒伸头一看,了然于心。 嘈杂的员工食堂里,楼昭昭看了来电人一眼,慢吞吞地接通,放到耳边。 “你、你好。” 秦玠听见她软软的声音,神色柔和下来。他关上楼昭昭装修简约到简陋的小屋子,问:“你在医院吗?” 电话那边的舒舒在对面疯狂咳嗽。 “嗯。”秦玠能想象到她一边点头一边下意识回答的可爱模样。 “那我晚上来接你。”他轻轻地说道,一边往楼梯口走去。 冬天傍晚六点半,天上墨色压顶,秦玠看着楼道转角的玻璃,黑夜和华灯一并投射进来,他对着玻璃里的自己的影子整好袖口,让自己看起来更笔挺一点。 和心爱女孩约会前对着镜子整理装束的习惯,从最以前开始,就没有改变过。 ----------------作者bebebe--------------- 误会,都是误会!(掩护自己狗头) 秦玠: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芹菜还是算了吧。 番外?平行世界:血腥爱情故事(虐H)<处处吻(短篇集)(张秋池)|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番外?平行世界:血腥爱情故事(虐H) ——如果秦玠看到楼昭昭没有拒绝陈赟。 ——囚禁幻想成真。 第十天的时候,楼昭昭放弃了抵抗。脖子上的锁链长度很有限,而她,因为昨天不管不顾地想要用自己的脖子和金属锁链一拼硬度,气管受了伤。 楼昭昭站起来,她其实站不太稳,阴道被使用过度,让她忍不住扶住腰,脚下虚浮。 是的,阴道,她只愿意称呼自己的下身为阴道,因为性爱快乐不由衷,留下来的只有身为肉便器的耻辱。 她环视四周,那间公寓一如从前同居时分,伪装着温馨的气象。 一开始,楼昭昭试图服软,跪在地上求秦玠:“我以前年轻气盛,真的……失去了才知道珍惜,”他蹲下来,目光和楼昭昭平齐,下颌略收,浓黑的眉毛下眼白流露出病态,她继续说,“我不敢奢求你原谅我,但、但我……” 秦玠对她哀求的眼神无动于衷,反而神情奇异地爱抚着她的脸,贴心地替她把缠上长发的细锁链绕开。她从未见过这样迷幻的神情,像是吸了毒的人在云烟中看见自己的童年爱物一样。 他疯了。 这个认知乍一浮现,她便立即打了个寒战。 “你现在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