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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灶临前突击,那可是天大的脸面。 王文远是自从被林大秀接受以后, 主动给与接济, 让他退了客栈的房间搬来这里一起住。 沈之仪是为了他欣赏的学弟也可以有力竞争小三元, 甘愿奉献, 给林家堡一臂之力。 听说赵文藻一个人而且有点偷偷摸摸的,林重阳有点纳闷, 他让大家继续自己去瞧瞧。 赵文藻站在门内树下的暗影里, 似乎有些紧张。 林重阳让他爹放心,自己过去,“赵兄怎么突然来了, 还是屋里请吧。” 赵文藻见他来了,忙摆手,低声道:“林学弟不要客气,我有几句话跟你讲, 讲完就走。” 林重阳看他似乎是竭力要隐藏在阴影里,也没有办法,只得过去,“赵兄有话但讲无妨。” 这里开阔, 他们又小声说话,别人也听不去的。 赵文藻双手用力地握在一起,捏得手指都泛白,他低声道:“林学弟,院试的时候你一定要小心。” 林重阳心头一震,却故作轻松,“赵兄何出此言?” 赵文藻:“谭大人的安排学弟想必也都知道,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难道和沈之仪一个说辞?林重阳自然不会直接说出来,只是疑惑道:“还请赵兄解惑。” 赵文藻有些急躁道:“郝令昌是一定要得小三元的,现在他将林学弟视为第一障碍。” 林重阳神色凝重起来,赵文藻也这样说,还趁夜上门,看起来还真是有问题了。 “还请赵兄指点迷津,否则小弟一点头绪也没有。”林重阳没说假话,自己专心复习,正常考试,不冒名不作弊,郝家还要如何对付自己? 就算张居正对付汤显祖也只是不给他过……是了,难道谭大人会让自己落选? 不过是一个院试,他会冒这样的风险?将县试和府试的案首黜落? 不可能。 既然自己不会落榜,那、还担心什么呢? 反正他也不强求一定要得院案首,不求小三元,跟郝令昌没有直接冲突。 赵文藻看他脸色,深深叹了口气,用低沉的声音道:“林学弟有所不知,县试之前郝家就找到了我。” 林重阳猛地看向赵文藻。 赵文藻点点头,“郝县丞找到我,希望我陪郝令昌读书,多参加文会,抬举郝令昌的文名,他可以保我必过童生试。” 林重阳嗤道:“赵兄就算没有他保,也必过童生试的,再者说难道赵家还会怕郝家不成?” 赵文藻脸上露出怨恨又古怪的表情,“赵家是不怕,可、我怕,我兄长卧床多年,说不定哪天就撒手人寰……” 林重阳好奇道:“令兄得了怪病吗?可曾延请郎中诊治?”这和郝家有关系? 赵文藻摇头,“治不好的,我兄长自幼聪慧远超于我,当年郝家找到我们,想让我哥哥抬举郝令昌,给他营造神童之名,让我哥哥做郝令昌的影子,替他作文给他造势……就如林学弟这般,我哥哥自然不肯,结果郝家就冷笑而去。之后我哥哥就诸事不顺,多次被一些无赖找茬勒索,后来直接被打成重伤……卧床不起。” 林重阳怒火填膺,“居然有这等事儿?赵兄族里不管吗?” 赵文藻冷笑一声,“自然是有的,郝家能在掖县只手遮天,没有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又如何能做到。林学弟可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万不可着了他们的道。”却也没有解释赵家为何不管的事情。 林重阳一揖到底,“多谢赵兄前来相告。” 赵文藻擦了擦眼泪,又挺直了脊梁,微微颔首便施礼告辞。 赵文藻走的时候,林重阳想了下,让他爹赶紧派俩伙计,暗中跟着护送赵文藻回去。 他也不知道赵文藻这次来给自己通风报讯,会不会被郝家知道,对赵文藻也不知道有没有影响。 林重阳悄悄找了林大秀和沈之仪,三人去书房说话,这事儿不宜太多人知道。 他将赵文藻的话说了一下。 林大秀眉头紧皱,立刻道:“若真如此,我修书请你大爷爷过来陪你考试。” 林重阳摇头,“书信最快也得三五天到林家堡,我大爷爷来这里也得四五天,后天就考试了,根本来不及。” 沈之仪道:“也只能见招拆招。”他脸色很不好看,似是受了什么打击一样。 林重阳看了他一眼,“沈兄可是不舒服?” 沈之仪冷冷道:“赵文藻的兄长我认识的,当初有过几面之缘,算是投缘的文友,我只知道他突逢变故,没曾想这变故是这样来的。郝家,郝家,还真是好啊。” 林重阳道:“之前郝家也找了沈兄,你拒绝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沈之仪道:“他无需给我找麻烦,因为他把目光转到了赵文藻和你身上。看来,这一次院试还真是没那么简单了,林学弟,你还觉得只是一场院试,不落选就行吗?” 林重阳内心泛起波澜,半晌无言。 沈之仪道:“还有两天考试,你专心准备考试,我去求见知府大人,请他帮你保驾护航。” 说完沈之仪就匆忙离去。 林重阳看林大秀比自己紧张,笑了笑,安慰他,“爹,不用担心,沈兄已经去求见知府大人,我小心谨慎,当不会有大问题。” 林大秀却也呆不住,总觉得要为儿子做点什么才行,他就让人去给赵一刀送信,将赵一刀叫来,使人悄悄出去打探消息,看看郝家以及提学道衙门有没有什么不利于林重阳的消息。 还要重点关注一下那些泼皮诬赖、青皮流氓和郝家有关系。 被赵文藻这一报信,弄得林大秀和林毓堂等人紧张万分,林重阳顾念其他考试的族人,让他们不要多说什么,免得大家人心惶惶就不好了。 十五这天一早,四更天大家就起来准备,五更天就齐聚在考棚龙门里面的大广场上。 因为担心出事,林重阳这一次也格外小心,提前一天就和密水县的教谕打好招呼,高脚灯笼和灯牌是什么样的,约定在哪里等,所以五更的时候,他们就找到了密水的灯牌,一个灯牌上是个人名,十几个灯牌密密麻麻地非常抢眼,一下子就能找到。 因为考棚里聚集的人太多,除了考生和送考的,还有小商贩们以及脚夫们,林重阳路上还被踩掉了鞋子,黑灯瞎火的也找不到。 好在林大秀早有准备,提前给他备了鞋子和衣裳,到了集合点直接换上即可。 林重阳吁了口气,“爹,你准备真齐全。这幸亏是分两拨考,要是七个县一起考,非得把考棚拆了不可。” 林大秀一手给儿子拎着考篮,一手揽着他的肩膀护着他,免得被人撞到擦伤,“等会点名进场就好了。” 林大秀很担心在点名之前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