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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与后续

    得知所有真相后,大家都沉默了,好久,刘奇才问道:“国师,那褍阳王妃如何了?可是被渡去轮回了?”

    这个问题莫离回答不了,只能写了封文书去地府问一声,得知其并未在地府,也并未投胎有些不解,再问金鸣凤和金秀儿,判官说她们生前罪孽太多,还在无间地狱受罚。

    刘奇听到金氏母女这下场挺满意的,可是褍阳王妃究竟去了哪里呢?

    莫离从判官那里得知金鸣凤母女都是正一道长渡来的,便有了大概猜想,恐怕关于褍阳王妃的下落,还得去问正一道长才行。

    当晚去牢里问时,长公主也来了,常挂在嘴角的笑容没有了,小脸绷得紧紧的,刘奇手搭在她肩上,给她先说了不少安抚的话,怕她待会儿情绪太激动。

    秋软软听说长公主会来,也跟来了,她还是对那天那个梦耿耿于怀,见着长公主也没个笑脸。

    莫离瞧着小媳妇这样也有点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安她的心。

    正一道长本不愿说,莫离放金鞭进去给他抽了两下才老实,从他嘴里得知,当年他确实帮褍阳王收服了三只恶鬼,但只送走了金鸣凤和金秀儿,褍阳王妃被他留在了身边,制成了稻草人,这也是褍阳王当初为何会找上天机道人的缘故,就是为了能将褍阳王妃永远留在身边。

    这个回答让大家伙都蒙了,这算是怎么回事?

    怕是失去了才意识到对方其实已经成为了自己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人了吧?许是在日复一日装深情的时候,褍阳王真的喜欢上王妃了。

    刘奇叹了一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得了长公主一个白眼,在长公主看来,褍阳王就是一个十足恶心的臭男人,先是对不起王妃,再是辜负了为他诞下一女,没名没分跟着他的金鸣凤。

    刘奇瞧着长公主越来越霸气的作风不由无语,以前那个懵懂纯良的小丫头哪去了?

    随后他们又去看了看褍阳王,褍阳王疯疯癫癫的,已经认不得人了,据说从进来第一天起就突然是这样了。

    刘奇觉得他是装的,莫离否定了他这个猜测,褍阳王确实痴傻了,还是阴物干的,一眼就能看出来。

    天机道人被自己术法反噬,元气大伤,想来褍阳王妃身上的术法也维持不住了,褍阳王妃应该是从稻草人身上出来了,褍阳王变成这样和她脱不了干系。

    莫离又去了许度的牢房,果不其然,褍阳王妃在自己儿子这里。

    在许度面前他们只说陪长公主来看看他,莫离趁其不注意用小玉瓶收走了褍阳王妃。

    许度被瞒过去了,在他心里,父亲依然是最爱母亲的父亲,父母亲依然是天底下最好的神仙眷侣。

    当晚莫离渡走了褍阳王妃,至于她和褍阳王等人的因果恩怨自有判官裁决,他就不插手了。

    褍阳王被判了秋后处斩,至于许度,长公主替他求了皇后,让皇后用沈家的名义保了他一命,皇帝本不想答应,听莫离说他并无帝命才允了,只向西流放三千里,三世不得再为官,此生不得再踏足京城。

    长公主此时并不知道,因为她这小小的善念,避免了后来孤苦半生的命格,褍阳王未做到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其儿许度替他做到了。

    展宪自从被夜惊一吓,平日碰到莫离和秋软软都绕道走,莫离算是彻底放心他了。

    夜惊之事震惊妖界,佘家老祖的威望再攀高峰,不少精怪怂恿它去争妖王一位,它却只专心在京郊建它的鸾君庙。

    等他建好鸾君庙时,大张旗鼓邀了三界不少人来捧场,莫离带着秋软软和今朝也去了,刘奇和慧果也跟着来凑热闹,见着衣着暴露的妖精们两人就走不动道了,莫离特意叮嘱他们别色迷心窍真去勾搭妖精,被吸干精气了可别怪他没提醒。

    叮嘱完便不管他们了,一手抱着今朝,一手拉着小媳妇去参观鸾君庙了,鸾君庙建得辉煌大气,可见佘家老祖没少费心思,只是走进一看却是不明白了怎么鸾君庙的神像是个男子模样?再看头顶牌匾,赫赫然写着青鹤上神,莫离不明白为何鸾君庙要塑青鹤上神的神像,问佘家老祖,佘家老祖说,青鹤上神乃鸾君上神的徒弟,鸾君庙奉青鹤上神也差不离。

    还有这种说法吗?莫离没听说过,老祖宗倒是附和点头说可以这般,听老祖宗说可以,莫离也就没再纠结了。

    老祖宗暗叹佘家老祖鸡贼,这是摆明在用青鹤的名头给鸾君攒功德,鸾君陨落这么久,一般人谁还记得,庙名的深意一般人哪里懂。

    秋软软盯着青鹤上神的神像瞧了许久,总觉得青鹤上神的神像和自家相公有几分相似,可看到佘家老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不是和佘家老祖也有几分像吗?想来是她想多了。

    春宵也来了,他向来和夜惊不对付,听说佘家老祖将夜惊的妖丹捏爆,顿时对其崇拜上了,借着佘家老祖广邀三界众人的这时候也来了京城。

    莫离作为东道主,留他在京城玩几天,以尽地主之谊,春宵不客气地应了,没两天就和刘奇等人打成了一片,刘奇他们是喜欢极了春宵的法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和春宵说一声,春宵就能让他们在梦里如愿,他们满意了,春宵也得了他们在梦境的七情六欲,双方也算是互惠互利了。

    不过此事没几天就被莫离叫停了,原因无他,这毕竟费人精力,短时间内次数多了于做梦的人不好。

    刘奇倒是从这其中发现了商机,将暖香阁买了下来,改成了黄粱一梦。

    暖香阁自从林大公子在她楼顶跳楼死后,生意便一落千丈,不过小半年的时间已经沦落到快要关门的地步,是以刘奇没怎么花银子就将其买下了。

    黄粱一梦规矩极其多,门口还特意立了一块牌子写着,每人每月只准进三回,这倒是让人好奇了,妓院怎还有这种规矩呢?白花花的银子都不挣吗?

    刘奇身份不一般,黄粱一梦开业那天,不少达官贵人看在刘奇的面子上来捧场,可左看右看都没瞧见一个美人,不免心中纳闷国公爷这是在玩什么花样?

    众人一连喝了三壶茶,还不见美人,不由有些不耐烦了,正想问刘奇,只见刘奇拍了拍手,一行衣着暴露的美人捧着笔墨纸砚进来了。

    露奶胡服

    美人进来是进来了,但却是只给看,不给摸,更别说做其他什么事了,有几个人忍不住问刘奇在搞什么花样?

    刘奇笑得一脸神秘,只说好戏在后头,大家也只好配合着他玩闹。

    美人儿将各位的名字都写上,又让他们写上最想睡的姑娘,然后又款款走了。

    眼见着美人又走了,前前后后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又有人忍不住问了,只他问的话还没说完,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往桌子上一扑睡着了,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和他一样,趴桌子上全睡了,没一会儿,一个一个开始做起了梦。

    春宵从他们轻易从他们脑海里探得最喜欢的场景,最喜欢的情节,最想睡的女人,给他们编织了一场完美的春梦。

    慧果搞不懂,明明春宵能探到他们的名字和想睡的姑娘,为什么要让他们写一遍?不是多此一举么?

    刘奇摇头晃脑解释道:“仪式还是要有滴,再说咱们开的妓院,又不是南风馆,全是大老爷们没一个姑娘算怎么回事?”

    倒也是,慧果没再问,打个哈欠,也跟着大家伙一起趴桌上做梦去了。

    原本只是来捧场的各位,试了一回后就上瘾了,虽不是真的睡姑娘,但这梦是梦到了每个人的心坎里,而且又真实,像是真的发生过一样,倒是真和店名黄粱一梦极为贴切。

    黄粱一梦一夜之间名声就打响了,第二日上门的客人络绎不绝,惹得花街其他妓院的老鸨子都忍不住来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听说这些人仅仅是去黄粱一梦盖着被子纯睡觉的,老鸨子们表示都不相信,睡觉哪儿不好睡,非得来妓院睡呀?

    在其他老鸨子不明白中,黄粱一梦就成了京城名声最大的一家妓院,一家不让睡姑娘,还让人上赶着去的妓院。

    春宵每天造梦数百,修为大涨,这下家也不回了,把老巢搬来了京城,在京城修炼了。

    刘奇拉着慧果他们和春宵忙活黄粱一梦,这些时日也就没怎么往国师府跑,莫离乐得清静,开始着手准备七月中元节和中秋祭月的事情。

    中元鬼节百鬼夜行,气运低的人容易被冲撞,他通常前一天会在城门口派发一天护身符,中元节当天护国寺亦会举行盂兰胜会,渡不能轮回的孤魂野鬼进轮回。

    孤魂野鬼之所以会沦为孤魂野鬼,一个是像之前说过的堕胎婴灵,要阳寿尽了才能再入轮回转生,一个是阳寿未尽就身死的魂灵,亦要等阳寿尽了才能进地府,入轮回。

    孤魂野鬼最是凄惨,没有道行也不是恶鬼,仅仅是靠近人都会被活人阳气所伤,更别说其他了,所以才有了盂兰胜会一说,七月十五这一天地狱门大开,这些孤魂野鬼都可由修道之人做法送进地府,避免刀山火海之苦,早入轮回。莫离每年都会去护国寺参加盂兰胜会,与护国寺的僧人们一起超度亡魂。

    莫离此时正在画要派发的护身符,秋软软给他在一旁剪裁画符要用的黄纸,调制画符要用的朱砂。

    正调着,秋软软抬头一看,却见本该画符的人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画符呀,看我作甚?”秋软软嗔道。

    “画累了,且看小娘子的芙蓉面歇会儿眼。”莫离说着,放下手中的笔,将小媳妇抱过来放到自己腿上坐着。

    秋软软现在对他这油嘴滑舌习惯了,回京之后两人独处的时候多了,私下里某人总会一改人前的正人君子模样,什么话都能张嘴就来,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画这个伤神,要不要我给你揉一揉脑袋?”秋软软说着,已经伸手给他揉上了,莫离忍不住喟叹一声:“我媳妇儿真好。”

    秋软软忍不住笑,戳了戳他脑门,哼了句,没点儿正形。

    给他揉了一会儿,秋软软松了手,说道:“我还是给你去泡杯茶醒醒神吧。”说着便准备起身,岂料他还是抱着不撒手。

    秋软软正想让他松手,只听他道:“软软,月事过了吧?”

    听他这话秋软软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这两天她来月事,素了他几天,想来是忍不住了。

    秋软软红着脸点点头,她动作还没停,他手就摸进了她衣裳里。

    “别,晚上再来吧,大白天的多不好。”秋软软阻止他乱来的手。

    “好媳妇儿,为夫忍不住了,不信你摸摸看。”莫离说着,拉着小媳妇的手放到他腿间的硬物上,带着小手隔着裤子摸了摸大棒子。

    “那,那你只准来一回。”

    莫离没接话,听到小媳妇松口答应就扯开了她的衣裳,露出翠绿色绣着蝶儿的小肚兜,隔着蝶儿抓捏起里面的大白兔。

    秋软软忍不住哼哼,手儿也被他带进了他的裤裆里,握着滚烫的大家伙上上下下。

    “软软想不想试试胡服?”莫离突然问道。

    秋软软莫名,什么胡服?

    只见他从一旁书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套艳丽的衣裳来。

    “刘奇昨儿送来的,说是一个游商孝敬他的,软软要不要试试看?”

    秋软软瞧瞧手中的衣裳,又瞧了瞧他微微含笑的脸,觉得他有事瞒着她。

    尤其是他腿间大东西还支棱着,他还有心思让她换衣裳,可见其中有鬼。

    可一件衣裳能有什么鬼?

    秋软软还是在自家相公热切的目光下点了点头,换上了新衣裳。

    这下她才知道哪儿有鬼了,这衣裳上衣极短,又没有内衬,根本遮不住白花花的奶儿!

    难怪这时候他会让她换这身衣裳,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

    秋软软明白过来马上要换回来,被莫离阻止了,抱着小媳妇就咬上了裸露在外的一边浑圆。

    和他想象中一样惊艳又色情,小媳妇胸型好看,奶儿又大,粉润的乳晕衬着细腻的白肤勾人地很。

    秋软软忍不住闭了眼,看着他在自己胸前舔咬实在太羞耻了!这衣裳其他地方倒是遮得严实,就是上衣忒短。

    “软软羞什么,人家高丽女子还穿这衣裳上街呢。”莫离一边说着,一边在她白嫩嫩的奶上留下自己的印儿。

    “你休要诓我。”秋软软不信。

    “软软别不信,等下回高丽使节来京为夫带你去看。”

    秋软软听他这么说才相信了,问道:“当真这般?”

    “可不,我头一回见也不可思议,就那样赤裸裸的上街,任人随意打量。”

    秋软软没想到竟还有这样的风俗,她只是在相公面前穿一回就羞得不行了,更别说穿去外面了,也不知他们国君是怎么想的。

    秋软软想着,完全没注意某人已经脱了裤子,放出了大家伙。

    “软软。”莫离唤道。

    “嗯?”秋软软话音未落,就被他突然挤进来大棒子打断了。

    秋软软可恼得锤了他两下,总是喜欢突然进来,还没准备好呢,疼死了!

    夫妻冷战?

    莫离也感觉到小媳妇里面还没准备好,赶紧又将挤进去的那一截抽出来,托起小媳妇的臀儿,仔细瞧了瞧,见没事才放心,凑过去亲了亲鼓鼓的小包子。

    秋软软被他突如其来的亲吻弄得颤了颤,赶紧推他,“别,多脏呀!”

    莫离从她腿间抬头笑道:“不脏,粉粉嫩嫩,又香又好看,改明儿让刘奇弄块西洋镜来,仔细让你看看小穴儿有多好看,也瞧瞧嫩穴儿是怎么生吞大棒棒的。”

    秋软软无语,心里决定以后刘奇来就要闭门谢客,不仅相公被他带得越来越没有正形,慧果也被他祸祸了,都是他带的!

    刘奇若知道秋软软这么想,肯定会直呼冤枉,男人就没有正经的,哪还用人教呀,春宵这些天没少和他们说一些人奇葩的梦境,睡嫂嫂小姨子的都是正常的,想睡姐姐妹妹也很多,想睡亲娘的也不少,最让人没想到的是竟还有人重口味到睡母猪,是真的母猪的那种……

    秋软软正想着,莫离又亲上了小穴儿。

    秋软软这才回过神来,咬着手指难耐低吟,不可否认,被他这样弄得又羞又舒服,偏偏他这样托着,她连扶都不好扶。

    秋软软在他唇舌下尖叫着喷了潮儿,莫离这才满意松开小穴儿,瞧着小媳妇失神的脸,心情大好,又欺上白嫩嫩的乳儿,在上面加深属于他的记号。

    等小媳妇缓过神来,莫离松开嘴,笑道:“与底下的大东西比起来软软更喜欢哪个?”

    秋软软扭头不理他,才不想和他讨论这个。

    莫离也不恼,将她放在椅子上,自己站起来,说道:“不如软软给相公也含一含,为夫自己比较一番。”

    秋软软瞧着近在咫尺的大棒子想都没想就赶紧捂住嘴,摇了摇头。

    莫离看着她,神情哀怨地叹了一口气,幽幽说道:“软软嫌弃为夫。”

    秋软软听着他这话,心中直呼狡猾,瞧他这模样,秋软软就知道他一定是在做戏,一定是在欲擒故纵!

    可尽管知道他这是在故意做戏引她下套,秋软软还是不忍对他狠心说不,只得咬牙点了点头答应了。

    试了好几个角度后,秋软软还是选择让他坐在椅子上,她蹲下,瞧了好久却还是迟迟下不了嘴。

    莫离瞧着小媳妇视死如归的模样,不由轻咳了一声,把大兄弟从她手里拿出来,塞回了裤裆里。

    “不该为难我家软软的。”

    秋软软下意识以为他又换了一招以退为进,却没想到他真的穿上了衣裳,还给她也换下了胡服,道:“正事要紧,咱们还是继续画符吧,晚上再来。”

    秋软软楞了,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还是头一回做到这个程度停下来的,秋软软不禁想是不是自己刚刚嫌弃的太过明显了?

    秋软软看着他认真画符的侧脸愣了许久,看不出他到底有没有生气,还是和平常一般肃着一张脸,张了几次口都不知该怎样和他说,只得继续裁纸了。

    又等了一会儿,秋软软才确定他是真的生气了,这都小半个时辰了,他一眼都没瞧她,仿佛没她这个人在一般。

    秋软软心中有些后悔,刚刚不该那般的,明明他那里挺干净的,又没有奇怪的味儿,她不该那样嫌弃的,伤他心了吧。

    莫离心中确实有些不痛快,不过不是因为秋软软,而是因为自己,明明知道小媳妇不喜欢那样做,他还用计使她答应,未免有些太卑劣了,这种事情是两个人的事,他不该为一己私欲强迫小媳妇做自己不情愿的事的,而且自从回京之后,没其他人打扰,床事方面确实有些不知节制。

    莫离在心中反思,没注意秋软软因他这个反应正在胡思乱想。

    秋软软又想起了那大娘的话,若是不喂饱金箍棒,他就会去外面找小妖精,一时便更后悔了。

    秋软软有心再表现一回,可现在他在忙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等晚上吧,他刚刚不是说了吗,晚上继续,晚上再给他弄吧。

    秋软软打定主意晚上给他弄,可她没想到,反思完的莫离这会儿心中打定主意以后要做个君子,如书上写的那般,与小媳妇做一对相敬如宾的恩爱夫妻,床事方面也得节制,一月最多八次就好,这月已经超了,要下月才能来了。

    莫离回过神来,见小媳妇站在一旁皱着眉在想些什么,不由开口让她坐下,秋软软见他搭理她了,赶紧点点头,心里想,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相公肯定不会这么小气生她的气呀。

    秋软软放心了,安心了一下午,晚上到上床睡觉的时候,她乖乖躺被窝里等莫离洗澡出来,看着床顶不由纳闷,怎么今天相公洗澡这么久?

    又等了半刻钟,莫离才从浴房出来,带着湿气钻进被窝里,搂住小媳妇,习惯的捏了捏小媳妇的软奶,突地想起什么,又收了手,弹指熄了烛火,说道:“睡吧。”

    秋软软愣了,这是怎么回事?这就睡了?又是欲擒故纵?

    秋软软咬咬唇,动了动腰,装作不经意地蹭过他腿间,并没有硬邦邦,看来他是真的不想要。

    莫离不知道小娘子心中想了这么多,被碰了一下也没做多想,只以为是她不小心碰到的,不由得朝后退了退,只是被小媳妇无意间碰了一下,小兄弟就又有要起来的架势,莫离想了想,转身背对着小媳妇睡了,等小兄弟平静下来再抱小媳妇吧。

    莫离这举动于秋软软来说可谓是晴天霹雳,他都不抱着她睡了!

    秋软软不由得生气,不就是没给他那个吗,竟还这样记仇,不抱就不抱,哼!秋软软也转身背对着他。

    秋软软生着闷气,眯着眼一直都睡不着,觉得自己好生委屈,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掉。

    正伤心着,只听他翻身了,秋软软瞬间睁大了眼睛,眼泪也瞬间停了,只感觉他翻了个身,然后抱住了她,在她发上亲了亲。

    他这是后悔了?还是和好了?

    莫离不知道在他给小兄弟熄火的时间内,在小媳妇心中已经和他冷战过一回了。

    秋软软纠结着要不要开口再和他提一下下午的事,纠结来纠结去,终于做了决定,却不曾想他却睡着了,这让秋软软好生无奈,只好闭眼睡了。

    第二日两人谁都没提昨晚“冷战”的事,莫离是对此完全不知情,而秋软软在等他先开口提。

    莫离知道都不曾知道,更别说提了,一切如常起床洗漱。

    他没提,秋软软也就没提了,想来他是不想再提昨晚不愉快的事,昨晚“冷战”,今早他起床都没亲她了,也没像之前那般早上磨着她来一回才起床,其他倒没什么不一样,还是会给她端水来洗漱,会给她夹菜,会对她笑,会亲昵的唤她软软。

    应该没事了吧?秋软软想。

    可感觉哪儿怪怪的?

    白天他们还是和昨天一样去书房里画符咒,她去给他打下手,画符要一气呵成,不能断,要注入灵气才有效,所以要十分集中注意力,今天他没有再像昨天那般对她动手动脚,一直在认真画符。

    到晚上爬上床,秋软软才知道哪儿怪了,他今儿一天都未曾亲近过她!

    解除误会

    她月事一共六天,算上昨天是七天了,算上今天是第八天了,回京之后可从来没隔过这么久,而且自从昨天因为那件事之后,他就昨晚抱她的时候亲了一下她头发,今天只拉了拉她的手,连搂都没有,更别说亲了,那之前他做着做着事情都要凑过来索要一个吻,哪里像如今这般。

    今天他也在浴房里待了许久,出来上床就熄灯睡觉了,没提要做那档子事,秋软软看着他的睡脸失眠了,难不成他是在等她主动?

    秋软软瞬间否定了这个想法,床事上向来是他主动的。

    秋软软真不知该怎么办了,他们这样又不像是吵架,说到底还是昨下午因为她没给他含那东西才这样的,若仅仅是因为没给他含而闹脾气那她也不会妥协的,不碰就不碰好了,有本事以后都别碰好了!

    秋软软心中愤愤,推开他,转身睡了。

    符咒要用的数量大,一天两天画不完,隔天他们还是继续画符,秋软软虽心里不愿惯着他使小性子,但今儿个还是故意穿了件领口稍大的衣裳,故意在他面前弯腰,故意露出浅浅的乳沟给他瞧,如愿看着他腿间支棱起大帐篷,故意说累了让他送她回房,主动撩拨他。

    本以为她做的这么明显了,他会明白的,给他台阶了,应该要顺势下来了吧?

    谁知他真只送她回房休息,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秋软软看着他大步离去的背影蒙了,自从俩人同房以来,他还是头一回这般。这让她又想起了曾经他们相敬如冰的日子,每回他都是这样不愿多待,一个眼神都不会多给。

    一想起这个,秋软软就后悔那天没顺他的意,不就是亲一下那东西嘛,多简单的事!

    懊悔不已的秋软软哪里知道莫离走的这样快,是因为被她撩拨得不行了,得赶紧去解决一番。

    秋软软咬着唇想了好一会儿,才从床上爬起来,从衣柜里将那暴露的胡服拿出来,咬咬牙,下定决心今晚穿这个勾引他,就不信他还能坐怀不乱。

    当晚趁他去浴房洗澡的时候,秋软软赶紧换上了胡服,钻进被窝里等他。

    也不知他在里面干什么,左等右等不见出来,不由纳闷这几天他是怎么了,怎么洗个澡这么慢?

    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他出来,秋软软起身穿鞋,去浴房看他究竟在干什么?

    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竟是自己在浴房里自渎,他这是宁愿自己用手解决都不碰她了吗?

    秋软软脑子瞬间乱了,跌跌撞撞又回了床上,委屈地直掉眼泪,一个没忍住哭出了声来,正要射出来的莫离听到小媳妇的哭声,顾不得其他,随意披了件衣裳就赶紧出去了。

    “软软,怎么了?”莫离着急问道。

    秋软软埋在被窝里哭,并不搭理他的话,莫离着急得不行,给小媳妇从被窝里强行拉出来,瞧着小媳妇泪汪汪红通通的泪眼感觉安抚道:“乖,不哭了,告诉相公怎么了?”

    秋软软看着他焦急的神色,瘪嘴止住了哭声,任由他给她擦拭脸上的泪。

    秋软软努力平复下心情,说道:“不就是没给你含吗,值得你这样生我气嘛?”说着又哭了,莫离听得一脸懵逼,压根没想到那天那事。

    “你这么想要,那就直接同我讲啊,我也不是那般不讲理的人,作甚要这样疏远我?”竟自己偷偷用手解决都不愿碰她了!秋软软说着,掀起他的衣摆,张嘴含住了硬挺顶端。

    莫离顿时倒吸了一口气,不是爽的,是疼的,被小媳妇的牙给磕到了。

    莫离这下才反应过来小媳妇说的是什么事,可他哪有生气?哪有疏远她?

    此时此刻,哪容得下他去想这个,被小媳妇这样吞含,又舒服又难受,舒服自是不用多说,难受全是因为小媳妇头一回,不时牙就磕着大兄弟了,哪里比得上又湿又紧的嫩穴儿。

    好在他刚刚自己弄得差不多了,小媳妇没吞舔多久他就在又舒服又难受的感觉之下尽数交代了,射了小媳妇一嘴,把小媳妇呛得直呕,趴在床边将他射进去的东西又都吐了出来。

    莫离赶紧倒了杯温水给她漱漱嘴。

    秋软软一连喝了三杯茶水才缓过来,委屈问道:“这样行了吧?”

    莫离不知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想了想,说道:“软软,你好像误会什么了。”

    “我那天并非生你的气,只是觉得我不该那样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便想着改一改,想着像书上写的那般,与你做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没想到让你误会了。”

    秋软软听完莫离的解释愣了半天,感情这几天都是她自己在胡思乱想吓唬自己?

    瞧着小媳妇愣神,莫离这才注意到小媳妇今儿又穿了那件胡服,丰挺的奶儿在灯光下格外诱人,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说道:“这些天我确实有些索求无度了,好几次你都并不想要,碍着我使计才答应,如今想来我挺混蛋的。”

    秋软软承认是有过几次这样的时候,但每回都弄得很舒服,很尽兴,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秋软软抬手擦了擦眼泪,抱住他的腰,脑袋靠在他的小腹上,解释道:“没有,我喜欢你那样,喜欢和你亲昵,才不要做什么相敬如宾的夫妻,若是像对待宾客一样,那还做夫妻干什么?”

    听了小媳妇的话莫离轻咳一声,决心用行动回应小媳妇的一番深情示爱。

    莫离将小媳妇抱起来,往浴房走去。

    “小花猫,咱们再洗个鸳鸯浴吧。”

    素了小半月,又得了小媳妇这番话,哪里能忍得住了,一边给小媳妇擦着身体,一边就忍不住把大兄弟送进了小别几天的宝贝穴里。

    莫离忍不住喟叹一声:“还是软软这儿舒服,每回都像是在给我媳妇儿开苞一样,忒紧。”

    秋软软听着他贫嘴的话,难得没有去捂他的嘴,反而哼哼道:“我也觉得相公这样弄舒服。”

    误会终于是解开了,这一夜两人不知疲倦似的来了一回又一回,从浴房到卧房,没少留下他们欢爱的痕迹。

    到第二天秋软软就后悔话说得太满了,第二天刘奇得了莫离的信,差人又送了好几套别致的胡服来,不是露奶的衣裳就是开裆裤,某个小人将院子里的下人都清走,给院门落了锁,还设了结界,就是为了威逼利诱她穿上这些衣裳。

    她不愿他就用昨晚她自个儿说的话来压她,秋软软只得委委屈屈换上那些个羞耻的衣裳,一整天下来她穴儿就没怎么空过,不是他的大东西就是他的手指,填的满满当当的。

    最可恼就是她正做着事,这人就借着上一回射进来的精水又插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