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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而今自己倒是不知道怎么才好,正思索怎么回答,突然门外有人道:“慕姑娘,元帅找您。”慕翩鸿心中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简临漪,简临漪笑道:“哥哥真是的,你去吧。” 达奚简房间,慕翩鸿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后道:“多亏你,不然我也不知该如何了。”达奚简道:“就知道你不知道怎么办,这几天,你就带她到城里逛逛吧,什么也不说为好。”慕翩鸿点头,达奚简道:“要不要去看看叶疏痕?”慕翩鸿看向他,他笑笑道:“一起?”慕翩鸿有点点头,二人前往叶疏痕房间。 开门的是云袖,入眼的依旧是那个翩翩如仙一般的公子,叶疏痕见了来人,也是浅浅的请了入座,缓缓开口:“二位前来,可是有何事要疏痕去办?”达奚简也是此中高手,淡淡地坐着也不说话,慕翩鸿见气氛着实诡异,便先开了口:“疏痕,我们就是过来看看。”叶疏痕抬了抬眸,依旧是缓缓的声调:“哦,倒是谢过翩鸿和殿下了。”慕翩鸿正欲开口,却听达奚简道:“世子不必多礼,本王不过略尽地主之谊,这玉山关本王是比世子要熟一些的,世子若想看看,本王自是乐意一一为世子说道。”达奚简脸上笑意更深:“对了,此中战事细节,本王也愿意与世子说说,若是世子有不解之处,本王自会一一说明,世子可有疑惑?”慕翩鸿知道达奚简最擅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你若乐意文绉绉酸溜溜说话,他也是奉陪着的,此时便是与叶疏痕较上劲了,心里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索性也不出言阻止。叶疏痕听了达奚简的话,放下茶杯缓缓道:“不劳殿下费心,疏痕自行问过听雨将军便是。”达奚简笑笑,淡淡的语气却仍旧不变:“无妨,世子若有不习惯之处,也劳世子一一指出。”叶疏痕道:“不敢。”叶疏痕道:“无妨,世子初来乍到,本王自当……”“元帅,澹台孤明大军再次进攻!”兵士的话打断了二人的对话,达奚简接到报告,随即道:“是在抱歉,军中有事尚需本王决断,世子先行收拾,此后再参与战事如何?”叶疏痕点点头道:“听凭王爷吩咐。”达奚简走出房间,慕翩鸿也跟着走出门,叶疏痕缓缓叫了声:“翩鸿。”二人停下,慕翩鸿看向达奚简,达奚简点点头,慕翩鸿走进房间,达奚简一人离开。 “疏痕。”慕翩鸿坐下。 叶疏痕依旧淡淡的:“翩鸿,我终究是说对了。”慕翩鸿愣了愣,道:“付哥哥与嫂子如今已经成婚,昔日是水东流救了他二人,我先前杀不了他,此时也没有理由再杀他。”叶疏痕道:“我自然也再与你说此时。”“哦?那疏痕你要说的是什么?疏痕打算罢手么?”慕翩鸿问道。 “翩鸿,可是你要我来玉山关?”叶疏痕不答她的话,只如是问道。慕翩鸿又愣了愣随即淡淡道:“是。”叶疏痕道:“你倒是不说谎。”慕翩鸿笑笑:“我又何必撒谎。”叶疏痕道:“若是我,你会像原谅他一般吗?”慕翩鸿道:“我没怪过你,不过是立场不同,自然没有原不原谅之说。”叶疏痕无奈开口:“若是我说……”“倒是我要问你,你怎么把简临漪带来了?”慕翩鸿不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随即抢了话问。叶疏痕被她打断也不恼,依旧缓缓道:“他不是要赢澹台孤明么?”慕翩鸿不置可否,只淡淡道:“疏痕依旧拿人心思极准。”说罢起身道:“疏痕若是没事,我先走了。”说罢也不等他回答,径自出了门,叶疏痕一个人在房内,像是过了许久,他才喃喃道:“可惜有人心思捉摸不得。”说罢摇摇头,继续端起茶杯。 ☆、再次相遇,伤神伤心 战事延续了几天,远道而来的叶疏痕未曾给战事带来什么帮助,此番境况也在达奚简等人的意料之中,倒是没有多大意外,只是达奚简等人均担心简临漪,故而接连几日慕翩鸿均陪在她身边。简临漪本也机灵,看得眼前情状,自是知道许是出了什么事,又见几日均不见水东流,随即像是明白了些什么,这日终于开口问了慕翩鸿,彼时的慕翩鸿正在屋里饮茶,简临漪在屋里走了几圈,随即问道:“好姐姐,你跟我说说,水东流去了哪儿?”慕翩鸿有些不及反应,又觉得是情理之中,毕竟自从初到玉山关问了一句,到如今才问,也算是这姑娘心事藏得紧。虽是如此,慕翩鸿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倒是简临漪先开口了:“姐姐但说无妨,若是他死了,我为他守荒冢,若是他残了,我护他安稳,这几日不见,我心内早料着他是出事了的,姐姐只管说了便是。” “他……”慕翩鸿迟疑道:“他没有死,还好好的。” “那他去了哪儿呢?” “他便是澹台孤明。”慕翩鸿未及开口,便听见达奚简替自己作了回答。 简临漪听得这一回答,愣了一愣,随即淡淡说道:“哥哥,下次御敌带我前去。” “嗯。”达奚简也是淡淡的回了一个字。 渐近冬日,战事越发吃紧,这日澹台孤明又来攻城,达奚简果真带了简临漪上了城墙。 又一次相见,却是此番光景,二人都有些无奈,却也各自有各自的不得已。简临漪出奇地镇定,没有预料的感伤,也没有怨愤,慕翩鸿暗暗佩服这个女子,都不知道是镇定还是冷情。 ☆、南雁思归,北国飞雪 这一仗像是没打就结束了,双方都是草草收了兵,达奚简、慕翩鸿二人担心简临漪,便陪着她去了房间。进了房间,反是简临漪打破了沉默,只听她道:“哥哥,我想请求去北疆和亲,我知道你做得到,且我意已决,哥哥,只求你这一件事。” “你这是何苦?”达奚简问道。 “我想去看看,是什么原因让他抛下原本的一切,不会是皇城的那张椅子,他看不上,那里不自由,像是一个大笼子,他从来不是笼中的鸟儿,他不飞,定然是有什么原因让他不愿意展开翅膀,责任也好担当也罢,我总要去看看是什么原因的。”简临漪一如既往地平静,平静地说着:“总是没有人懂他的,没有人懂,他一个人,该有多孤独啊。” 达奚简叹了口气道:“罢,你既已决意要走,我便修书一封,着听雨带你回去面见皇兄,不过过程可能有些长,你得等一等。” 简临漪说了声知道,便与听雨赶往皇城。 这一日距离简临漪会皇城已经过了约摸一月,北国的冬日来得早,已是纷纷扬扬地飘起了雪,慕翩鸿坐正坐在房间里看书,突然听见外面一阵嘈杂,便起了身向外去看。 原来自简临漪与澹台孤明匆匆见过一眼过后,玉山关便再没有受到北疆军队攻打,这一日却是一反常态,澹台孤明沉寂了许久,终于是再次带兵攻了城池。 慕翩鸿来到城墙上的时候,达奚简已经站在那里,却不曾指挥大军出战,慕翩鸿走近一看,原来这次澹台孤明带来的兵与往常大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