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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好总是格外感恩戴德。 “我没想出国,我想在你身边,跑那么远干吗?”程才听闻了这位田女士的建议,心里感谢她,但他不想离开姐姐。 程真被田珊一提,倒是也有了些活动心,吃完那顿饭就给程才打了电话。 “程才,你跟姐说实话,你想不想出国看看。只要你想,姐是一定想尽办法支持你的。” 程才在电话里打起哈哈,“哎呀,姐。我在国内好好的,也都适应了,你让我出国我就成哑巴啦。我不想出国,我就想待在你身边。” “程才,姐虽然也不想和你分开,但是如果你能到国外学习深造,姐姐会很开心。” “姐啊,能不能别磨叽这个事了。我不去!” 程才一旦放出这种话,那就没法进行了。 “好了好了,你别太当回事,我就问问你。姐这里还有事,先不跟你说了。” 程才态度缓和,“哦,沈大哥是不是也在巴黎?”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呵,我和沈大哥就不能联系啊。我们一直有微信联络。” “程才,人家是大忙人,别总缠着人聊天知道吗?” “啊啊啊,我知道了,你别磨叽了。” “好了,你今天可是尤其烦我啊,挂了。” 程才放下电话,叹了一口气。一转头,他更是叹气。 身旁的阿雨正在啃冰激凌,自从那日摔了程才一个冰激凌,她就再也不敢那么做了。许是有某种仪式感,阿雨一见冰激凌就想吃。 她那张小嘴沾了些巧克力沫,程才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递给她,“擦擦。” “啊?” 程才看看她,眉毛一拧,“嘴上有东西。” “哦。” 阿雨拿过纸巾,可手里拿着东西不方便,“你帮我拿一张。” “自己拿!” “我不方便啊!” 程才瞅瞅她,真是麻烦的女人。 抽了一张纸巾给她,她却又得寸进尺了,“帮我擦一下,反正你都拿出来了。” “你没长手啊!” “长了啊!在这儿。” 阿雨伸出她的玉手,一把抓住了程才的手,牵着他给自己擦嘴。 “哎呀你真恶心。”程才窝着纸团扔进垃圾桶。 “你在那儿站着干什么?垃圾桶比我还好看么?”阿雨吆喝一声。 程才转身回来,脸臭臭的,脸蛋却有点红。 “咦?你怎么了?” “你吃完没?要到点儿了。” “哦哦哦,吃完了吃完了。”阿雨把最后一截儿蛋卷塞进嘴里,胜利状站起来,“好了。” 时间到了,两人排队检票,一同进了电影院。 看的是爱情电影,本来想看科幻片,但到了影院发现没什么特别想看的。程才等着的那几部经典片子都还没上,他没有上网订票的习惯,阿雨更是啥也不懂,两人就一起来电影院碰运气了。 阿雨是什么类型的都能看,没有科幻就看爱情片,反正只要和程才在一起,什么片都无所谓。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安排,两人随机买票买到了情侣厅。阿雨很高兴。 “哇!真是深得我心啊!”那张情侣座位很宽大,红色的椅子像长了刺似的,程才迟迟坐不下去。 “来啊!”阿雨拍拍椅子。 程才硬着头皮坐下,心想,老子一个老爷们儿还被你吓住。 影片男主是韩国人,阿雨经常看他的电视剧,但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一看见他她就犯了花痴病。爱情电影的套路无非就是那样,爱来爱去,恨来恨去。片中有一段男女主人公亲热的镜头,时间有些长,程才嗓子都干了,他们还没亲完。 阿雨忽然伸过手来,握住程才。程才往回拽,却把人也拽了过来。阿雨窝进他怀里,往他脸上亲了一口。 “你干什么?起开!” “我不!” “啧。”程才往回收手,阿雨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粘住他不肯放。最后他便罢了。 阿雨不但亲到了他的脸,还亲到了他的嘴,程才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回家的路上,程才很不高兴。阿雨开车送他回家,到楼下,他下车就跑。 阿雨追了几步,“程才,你怎么了?” “我想睡觉。” “哦。那你睡吧,我回家了。” “嗯。” 程才一口气跑回家,一进门就冲进卫生间洗澡。他觉得浑身都热,全身的血都在沸腾,他是不是快要被这个阿雨给逼疯了。长这么大,从来没被小姑娘欺负过。这一次,他的脸都丢尽了。 * 程真在巴黎做了三天会,其实就第一天行程比较满,随后两日田珊都在放她的假,因为来谈的客户实在太少,全都奔着王室集团去了。田珊很不高兴,索性放了程真两天。 这三天,沈仲南虽说都在巴黎,但却没有时刻在程真身旁。他很忙,探访了几个老客户,并紧跟这一单那个难搞的老油条。 他时常是半夜才回来,一进门就倒头就睡,他的行程太满,谈恋爱是挤时间才能完成的事。过去程真跟着他工作倒没有这么深刻的感觉,但角色一旦发生变化,程真发现,时间真是永远不够用的。 第四天,程真该回国了。沈仲南还有事情没妥,程真需要一个人先回国。 沈仲南也是挤时间匆匆来机场送她。 “对不起,你得一个人先回去。” “没事。来的时候也是我自己来的。” “那不一样,现在还让你一个人。” “没关系,你先忙你的。” “对不起。”他仍是道歉。 “不要总是道歉,你哪里都没错。” “我也是没办法。工作太多了,我也想悠闲自在整天和你在一起。可是……” “我知道,你去忙吧。” 沈仲南抱歉地对她笑笑,然后与她吻别。 “等回国后,我会好好陪你。” “好,回国再说。那你在这注意身体。” 沈仲南点头笑道,“为了你,我会保重身体,保存体力。” 刚刚还一本正经,程真脸都被他逗红了,往他胸口推了一把,“胡说什么!” “那天晚上,你好像很喜欢。”他在她耳边低语。 程真脸皮薄,又推了他一下,“你别说了。” 沈仲南得意地笑起来。这几天他笑容很多,程真很少见他这样笑,笑得很灿烂,好像没有压力没有烦恼,好像他的快乐全是她给的。这种感觉真地很妙。 “我该走了。时间到了。”程真拉着行李箱要走。沈仲南拉着她又吻了一回。最后时间实在紧张,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 程真头也不回地上了飞机,虽说这是短暂的离别,但她始终是不喜欢告别和等待的。所以她走得很干脆。 在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