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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疗养院院长”的工牌。 先前发生的怪事,霎时被穿连到了一起。 安心疗养院是花国财的,水耀灵是院长。 这个世界没那么多巧合。 他的英雄救美、好心收留……全他妈是狼狈为奸、暗度陈仓! 过1w字了,明天双更。 第008.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是不是太想我了,偷偷跟踪我?” 水耀灵一如既往地挂着二哈笑容,宠溺得跟我亲爹似地揉着我的脑袋,一点儿都不像装傻。 但这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可唬不住我。我清楚,他在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的身份,他一定早已了然于胸。 他的身份,我如今也心知肚明。一个住一居室、开福特、拿工资的疗养院院长,玩陌陌搭讪约酒、带几万块英雄救美,说没和花国财暗中勾结,谁信阿? 估计他锲而不舍地搭讪聊天,及时出现地英雄救美,在我家楼下等我的一出出戏码,全都是安排好的。 “再演就没意思了。”我靠着门框点起一支烟,不耐烦地瞥他一眼,“不管你跟花国财是什么关系,接近我是什么目的,我现在只想知道,我妈在哪。” 水耀灵终于不装了,故作苦口婆心地解释,说得比唱得都好听:“花老板是为你好。你不回家,也不上学,天天在酒吧混,他希望我能帮忙照顾你,慢慢软化你,让你回到正常的生活……” “别废话!我妈在哪?”我凶巴巴地竖起眼睛打断了他,学着皇军的逼供手段,把烟狠狠掐灭在他的胳膊上。 随着滋滋啦啦的细微声响,他胳膊被烫出了一个大燎泡。 他没躲,甚至眉头都没皱一下,像没痛觉神经一样,平静地告诉我:“兰女士半个月前被花老板接走了。” 我可平静不下来! 花国财家那位母夜叉不是吃素的,保不齐会怎么虐待我妈! 没心情也没必要跟水耀灵继续废话,我愤懑转身,准备去花家要人。 才没走几步,水耀灵居然死皮赖脸地追了上来,挡在我面前,没脸没皮地笑:“花姑娘,你是要去出卖色相,还是要去花老板家找兰女士?” 我真佩服他,都闹到这步田地了,还能这么好脾气。 但我不可能因为他好脾气就原谅他。 “跟你没关系。”我推开他,大步流星往前走,背对着他在空气里摆摆手:“我回来就从你那搬走。” “别阿,我这空巢老人习惯了照顾精神病,你走了我多寂寞。”水耀灵不死心地在我身后笑。 我不知道花国财出了多少钱,能让他如此忍气吞声。可我知道,我们之间的一切,都是假的。 所以,我连头都懒得回,迅速逃离那座弥漫着消毒水味道的监狱,拦下一台出租车,直奔花家别墅杀了过去。 花国财和他家那位母夜叉不在,佣人们都躲着我这位出了名的“混世魔王”,只有花楠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喂我妈吃饭。 花楠是我不同父不同母却同姓的弟弟,说白了,就是母夜叉带过来的拖油瓶。 一张明明来自恶毒女人基因的脸,偏偏生得怪好看的,像极了那些韩流小鲜肉,但长得好看并不影响我讨厌他。 要不是怕吓着我妈,我肯定会一盘菜扣到他脸上。 但我妈在,我只能沉住气走过去,抱臂赏他一记白眼:“快点喂,喂完我带她回疗养院。” “我哪都不去。” 花楠还没说话,我妈突然神情恍惚地抬起头看着我,眼色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自言自语地嘟囔着:“国财在哪我就在哪,国财家就是我家。” 实在难以忍受我妈这种被旁人粉饰为“痴情”的蠢,我怒气冲冲地夺过饭碗摔到地上,抓着她的肩膀朝她吼:“那个人渣有什么好?是他把你关进了精神病院!是他不肯给外婆付医药费害死了外婆!你怎么还好意思赖着他?” “死了?”我妈瞪圆眼睛发出一声不着边际地尖叫,像怕我打她一样,往后躲着,怯生生地咕哝:“我早就跟你说过,要送他们去医院,藏起来会死的……” 花楠看不下去,道貌岸然地起身拉我:“你别这样,会吓到她。” “她是我妈!轮不到你管!我今天必须带她走!”我毫无理智地甩开花楠,拽起我妈就要走。 “我不走!我不走!我不要离开国财!”我妈乱叫着死命抱住花楠,好像花楠才是她儿子,而我只是个外人。 花楠拍着我妈的后背,假好心地劝我:“她不想走。在这比在疗养院强,爸会给她请最好的护工。” 听到花楠那声无比熟络亲昵的“爸”,我体内的怒气蹭蹭往上窜,一边拉扯着从花楠怀里抢走我妈,一边冷笑:“你们家的钱我不稀罕!谁知道你妈会不会像当年虐待我那样虐待我妈?” “我妈才不是那种人……” 花楠话没说完,我妈猛地回头死死咬上了我的耳朵,狠到……有血滴滴答答落在脖子上。 我感觉不到疼,只觉得可笑。 直到花楠拉开她,她还在歇斯底里地瞪着我咆哮:“我不跟你走!我要留在国财家!我要永远陪着国财!” 最后还是花楠捋顺着她的头发小心安抚:“只要你想留在这,就没人能带你走。” 我的亲妈咬我,要别人来拉。 我的亲妈暴走,要别人来哄。 难道不好笑么? 我眼泪都笑出来了,定定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兰心茹,如果你今天要留在这,我以后就再也不是你女儿,你也永远都不是我妈,你想好。” 她毫不犹豫地缩到花楠怀里,无比坚定地说:“我要留在国财身边,国财的孩子才是我的孩子,我不认得你。” “好,你别后悔。”我撂下这句狠话,转身跑出了花家别墅。 也许是耳朵后反劲儿地疼了起来,眼泪不听话地唰唰往下掉。 第009.真巧,我也没有亲人了 最后,我没理耳朵上的小伤口,而是回到了翡丽。 只是,我的身份,暂时从酒托变成了酒客。我酒量实在太好了,想醉必须把啤酒、洋酒、白酒兑到一起喝。 可不管我怎么一杯接一杯拼命灌自己,不管我跑到卫生间吐多少次,还是丝毫麻痹不了这他妈该死的心痛。 我承认,跟精神失常的妈妈怄气确实很不懂事,但我真的打从心底替她不值。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当年,我妈在众叛亲离的处境下嫁给花国财,以为自己终于获得了幸福,命运却从来没打算放过她。她怀孕的喜讯,随着结核性脑膜炎的噩耗,给我烙上了不祥的印记。我还没出生,就已经成了灾难的代言人。 听外婆说,妈妈冒死生下我以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