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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兜里的银票子啊,也不经花。本来身上还带了些银钱的,结果都 打赏给姑娘们了。」 白逸笑了笑:「我不是说了吗,这次我请客,怎么能让你破费呢。」 「哎,不说这些了。玩了这么久,我肚子饿了,咱们一起去喝两杯。」田冲 道。 「好啊。」白逸道:「就在这里吧。」 田冲道:「不行不行,我刚刚知道了一个好地方,那里可快活了,兄弟我想 到那里去喝酒。」 白逸道:「哦,田兄说的好地方,自然是不错,那就走吧。」 田冲嘿嘿笑道:「不过……不过得再劳白兄弟你破费破费了。」 「哈哈,老兄说的什么话,去就是了。」白逸这下心里明白了,原来他根本 不是找自己喝酒的,只是想去好地方玩,却没有银子了。 白逸对那姑娘道:「你在这里好好陪我的女奴,你要让她满意了,痛快了, 我就答应你那件事。」 「公子爷,我一定会让她满意的。」 白逸又对霪霪道:「好好陪她玩玩,让她见识见识你的厉害。」 「可是主人你一个人去……」霪霪一向被调教成不能离开主人半步,这下要 离开心里不免担心。 白逸笑道:「这里是妓院,你好好的玩。对了,要是有人敢打你的主意,你 就狠狠地教训她。」 「快走啦快走啦,啰嗦什么。」田冲急不可奈的拉着白逸便走了。 第7章计藏青楼(上) 田冲要去的地方有个名头,叫做群花间。顾名思义,就是在女人堆里打 滚。这刚一进屋,一二十个轻衫薄衣的女子一拥而上,就将田冲和白逸围在了中 间,不管怎么动,不是抓到这个女子的胸就是摸到那个女孩的腰,这样的攻势一 般的男人想不投降也不行。 没两下子,田冲就早已经把白逸抛之脑后了,忙着和姑娘们左亲右抱。 白逸倒也不想扫他的兴,但这银子也不能白出,便吩咐了姑娘摆上了花酒。 田冲和白逸盘桌而坐,姑娘们又是倒酒又是剥果皮的侍候二人。白逸摆了摆 手指道:「哎,你们不用陪我了,都去服侍那位风流公子爷吧。」 白逸自己给自己倒酒,与田冲一连干了几杯。 田冲高兴得很,连连敬酒道高:「白大人,白老弟,我田冲果然没交错你这 个朋友,够意思,什么话都不说了,都在酒里。」 白逸一饮而尽,说道:「我到神都也不久,还有很多事都不明白,得向田兄 请教啊。」 田冲吃了一颗龙眼,大声道:「兄弟你有什么不明白的仅管问我,你有什么 困难我一定帮你。」 白逸道:「我就奇怪,就凭左乾他一个老头,他怎么能搞定工部和兵部那么 多朝中大员。就算他有钱,恐怕他也没有这个本事吧。」 田冲哈哈笑道:「原来就是这个啊。嘿,就凭他那老小子,不瞒你说我要不 是急着置家业,也不会买他的账。这……」田冲挥了挥手叫姑娘先下去才接着说 道:「这件事可是得掉脑袋的啊,他要不是后面有大后台撑着,你想谁敢做这样 的事啊?」 「哦,大后台?」白逸道:「你说这大后台会是谁呢?会不会是咱们的尚书 莫大人?」 田冲道:「瞧,兄弟傻了吧。莫大人只不过是一个拿了银子不办事的人,要 的只是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睡。」 「那会是谁呢?能办成这么大事的人,一定是个厉害的大官吧!」 「何止是官大,简直是大得没边。」田冲道:「你想,就算你是朝中的一品 的大员,这种事你敢办吗?」 白逸摇了摇头:「借我仨胆我也不敢。」 田冲笑道:「就是嘛,漫说你不敢干,就是莫大人他们也不敢接这份差啊。」 「你这么说,我倒越发想知道这大后台是谁了。」白逸十分好奇的样子道。 田冲道:「按理说,这种事我一个小官小吏是不应该知道的,只不过有一次 左乾那老家伙和姜大人说话的时候被我无意中听到了那么两句。」 「哦,快和我说说。」 田冲道:「这件事我本不该告诉别人,但既然是你白老弟想知道,那我就告 诉你,你可别跟我满世界的乱说啊。」 白逸道:「行,兄弟的口风你还信不过吗?」 田冲道:「我那次只是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到承亲王爷。」 「承亲王!」白逸心中一震:「承亲王……,承亲王他不是皇上的亲叔叔吗, 这种事他怎么能做?」 田冲道:「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可我细细一想,这件事除了承亲王,任何人 都没这个胆子干,所以我看八成就是他了。」 白逸道:「你说他们这么做,就不怕哪天皇上知道了追查起来?况且这件事 只要一打仗立刻就会露出马脚,承亲王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田冲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银子面前爹娘都可以忘,何况是这种未必能 查出来的事。况且有承亲王顶着,那些大官们都不怕,咱们小官小吏怕什么。」 「话虽这么说,可这事真的是很悬啊。」 「你操那么多心干什么?反正只要有你那份银子拿就行了。」 白逸笑道:「也是也是,我只是好奇心太重,忍不住就想问。」 田冲道:「兄弟,为官之道有时候这好奇心就是不能太重,知道的越多反而 会惹祸上身。我还是奉劝你一句,不该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也应该不知道。」 白逸道:「田兄金玉之玉,兄弟我记住了。不过咱们兄弟之间说说也没什么 打紧的,其实有些事也不是兄弟我好奇,只不过我那个表叔叔以前一直为官在外, 后来调回京城没过多久又被外放了,他对于朝中的事也想多弄些清楚,做到洞若 观火这样才可立于不败之地呀。」 「原来是周大人想知道京城里的事啊。」田冲心中一喜,他正愁没机会拍周 家的马屁,这回机会就上门了:「既然是这样,为兄的我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 不尽。」 白逸道:「承亲王要在这里面捞银子,那工部也得有人。工部的人是不是那 个尹大人?」 田冲道:「那个尹大人叫尹一严,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 白逸道:「我听说莫大人是司空靖大人的门生,他怎么和承亲王搅在一起?」 田冲道:「有钱什么不能干呀,再贞洁的婊子不也还是有个价吗。其实莫大 人他并没有参与进来,他只是拿了钱,就不管这件事。真正一手操办此事的是姜 旭姜大人。」 「原来是这样。」白逸点了点头。 田冲道:「我能知道也只不过是一些闲碎小事,你要想听的话我可以慢慢告 诉你。」 白逸问道:「刘太医又怎么会更莫大人他们在一起?」 田冲笑道:「刘太医是花楼里的常客,莫大人他们少不得要找他讨些那个药。 我也找他要过,可花了我少银子呢。」 「呵呵。」白逸端起酒杯道:「来来来,喝酒喝酒。」 白逸又听他谈了一些琐碎小事,起身道:「酒也喝够了,就不打扰兄台游意 花从了。」 「哎,白兄弟你不一起玩吗?」田冲道。 白逸笑道:「我家里还有一个更漂亮的呢。田兄尽管玩,银子我都已经付过 了。」 田冲笑道:「哈哈,那就谢谢啦。」 「客气什么。」 …… 在小香湖边见到霪霪时,那个姑娘已经被霪霪玩得气喘如牛,躺在地上连爬 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逸拿出五百两银票塞到那姑娘的衣服里说道:「这张银票别说买你两年, 就是买十个你都足够了。霪霪,穿好衣服走吧。」 姑娘拿着银票笑道:「谢谢公子爷,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会记住的。」 霪霪穿好衣服,跟着白逸:「主人,我们这是去哪?不是要回去吗?」 「谁说我要回去,我还有些事没办完,你跟我来。」白逸向阁楼那边走去。 他原本还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帮曲仁镜一把,可是现在说什么也得帮他一下了。 走上阁楼,路过一间房间,隐隐听到里面有嬉笑之声。白逸听出里面有刘太 医的声音,便点破了窗纸细细地听上了一听。 只听见刘太医醉红着脸搂着一个美艳的娇娘淫猥的笑道:「我的小美娘,你 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这可是一个大秘密呀。」 美娇娘娇嗔道:「我才不想知道呢,你爱说不说。」 「我说我说。」刘太医附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了什么。 美娇娘很惊讶的样子:「真的?」 「这还能有假,你若不信过些日子不就知道是真是假了吗?」 美娇娘格格一笑:「我的好爹爹,那你还在这里寻快活。」 「现在不快活,那时候忙起来我可就抽不出空来疼你这个小可人儿了。」刘 太医笑道:「你瞧瞧,你瞧瞧,你还说我是个老翁,我的力气可不比年轻人差吧。」 「讨厌啊!」美娇娘轻打在他身上:「好爹爹你也太厉害了吧,刚刚才完, 怎么又硬了。你再来,奴家可吃不消了。」 刘太医听了高兴得放声大笑,搂着她的娇躯又是要一番云雨。 美娇娘道:「等一下等一下,亲爹爹的家伙太厉害了,奴家下面还疼着呢。 你也不疼爱奴家,怜惜奴家,你若不给奴家揉一揉,吹一吹,那奴家可不服侍你 了。」 刘太医笑得更是开心:「行行行,我的好宝贝,我的好娘子,你哪里疼啊? 我一定好好的呵护它……」 第7章计藏青楼(下) 来到曲仁镜的房间时,他已经醒了,正在挥舞着皮鞭鞭挞着两位柔弱女子的 身躯。 两个女子都被鞭挞得浑身是伤,虽然不至于伤及皮肉,但也痛得她们惨叫不 止,却还要拼命装出呻吟的声音。 白逸抓住曲仁镜的手道:「曲兄,什么事上这么大的火,发这么大的脾气呀。」 「白逸你来了,来一起喝两杯。」曲仁镜叹了一声坐在椅子上。 白逸也坐下道:「不要喝了吧,开始你都喝得那么醉了。」 曲仁镜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渐子道:「再过两天……再过两天我就成一个一 穷二白的老百姓了。」 白逸道:「你已经决定出那三百万两银子?」 「不出怎么办?我儿都被打成那副模样了,你叫我怎么能忍受得了。我想趁 现在还有些钱要痛醉两天,两天后我就什么都没有了。」曲仁镜竟哭了起来。 「牢里的狱卒打你儿子了?你不是关照过他们吗,我也关照过啊。」白逸道。 「关照有个屁用,打人是那个狗屁王爷的人!」曲仁镜痛声道:「我儿何止 是被打啊,如果我不交银子,他们就要弄死我儿。你是没见那个沐老爷死得有多 惨,惨不忍睹啊!」 白逸惊讶道:「姓沐的死了!」 曲仁镜道:「是被他们活活的折磨死的,我看他尸体的时候都觉得全身发冷。」 曲仁镜将沐老爷的死状描述出来。 白逸听了也是冷汗直冒,心中暗骂:「,这种虐人的手法可比我高明多了。」 曲仁镜道:「你说我能不给他银子吗?这个秦岚是什么狗屁亲王,他就是一 个恶魔,一个逼上人绝路的恶魔!」 白逸瞧他眼睛瞪得大大的,显见是恨极了这个承亲王,说道:「承亲王实在 欺人太甚,曲兄难道这件事你就这么算了?且不论你儿子受和苦和祖上辛苦了几 辈子弄下来的家业,就这口气你能咽得下去?」 「咽不下去还能怎么样?我总不能看着我独生子让他们给弄死吧。俗话说民 不与官斗,何况他是亲王,是皇上的亲叔叔。」曲仁镜道。 白逸只是笑了一笑。 曲仁镜不明白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斗他?」 「哎,我怎么想斗他。」白逸道:「我和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这是想帮 你啊。」 曲仁镜叹道:「我看还是算了,我不想再招惹他了,回到洛城以后我可以和 我儿子再重头开始。」 「怎么,曲兄胆怯了。」白逸笑道。 曲仁镜站起来吼道:「我害怕什么!」吼完却又坐下来道:「只不过我担心 我曲家的独苗,我不想让我曲家绝后。」 白逸道:「算了,实话跟你说了吧。这件事即是为了替你报仇,也是为了帮 我。」 「哦,怎么讲?」 白逸道:「我在朝中已经做了六品官,位居武库司郎中之位。我在任上已经 查到承亲王和兵工二部的人勾结,以次充好,将劣等衣物充当精良军资,只不过 现在没有足够的证据。只要这件案子能坐实了,管他是不是皇上的亲叔叔,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