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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完。」 「真的?」曲仁镜一喜:「那,那你准备怎么办?」 白逸挠挠头笑道:「不好意思,我也刚入官场没多久,这个案子我也是刚刚 摸到一点门道。曲兄你久与官府中人周旋,不知有何良策?」 曲仁镜想了想道:「这种以次充好而从中盘扣的事,我和官府打交到的时候 也遇到过。像这种事它幕后的主使人多半都不会直接牵扯进来,而是找人出面在 前面顶着,一旦事发他就可以甩清干系逃之夭夭。」 白逸道:「曲兄说的一点儿也不错,我查到那些军资都是一个商户办理,还 牵扯到兵部上下许多官员。」 曲仁镜道:「要办这个案子,除非你能有办法证明承亲王和这件事有直接的 联系,或者你能让这样前面操作的人证明承亲王和这件事有关。」 「话虽是这样说,可谈何容易啊。不瞒你说,我现在对付他的法子也是走一 步看一步。」白逸道。 曲仁镜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笑道:「白老弟,你还是太年轻了,挖树固然要挖 根,可要是根太深了你挖不到,你砍断他的干,他不一样也活不成了吗?你想一 想,现在你是攻他是守,不管你往哪里打,那打的还不都是他吗?」 白逸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 曲仁镜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浑水摸鱼?现在这潭水是清的,你想抓住鱼当 然很难,可要是你把这个水给它搅浑了,说不定就能摸到他的尾巴。」 白逸番然醒悟:「啊!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呵,还是兄台高啊,一语点醒梦 中人。」 曲仁镜也笑道:「你能这么快明白也是个聪明人,只是还欠缺那么一点经验。」 白逸端起酒杯道:「要是这件事成了,日后小弟我高升,一定忘不了你曲大 哥。来,干一杯。」 曲仁镜道:「哎,不喝了不喝了。和你一说话,脑子一动啊,这酒也清醒多 了。这杯酒先放着,等日后这事大功告成了,我们再喝庆功酒。」 「行。」白逸起身道:「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休息。曲兄你呢?」 曲仁镜叹道:「哎,心烦呐,回去看到那些宅子转眼就是别人的了怎么好受。 今天晚上我就在这里过一夜。」 「那好,兄弟我先告辞了。」…… 出了灯红柳绿的风月楼,外面早已经是冷冷静静。白逸问道:「霪霪,现在 什么时辰了?」 霪霪低着头却不说话。 白逸奇怪的看着她:「你怎么了,干嘛不回我的话?」 霪霪不高兴道:「主人,你坏死了。」 白逸笑道:「我怎么了?做了什么让我的好霪霪不高兴的事?」 霪霪道:「今天主人你都玩弄霪霪几次了,却又不肯恩泽霪霪。霪霪的心火 每次被勾了起来,又不能发泄,我心里真是难受死了。」 白逸笑道:「奇怪了奇怪了,霪霪你今天晚上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以前 你可不是这样的啊。」 霪霪看着白逸道:「不是主人让我学会提出要求吗?」 「是吗?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怎么不记得了?」白逸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 又说道:「就算我说过,那就不做数了。我还是喜欢你当个玩物的样子,只听话, 不提要求。」 「是,淫奴知道了。」霪霪乖乖说道。 「不过即然你已经提了要求,我做主人的就满足淫奴的淫荡要求。」白逸左 右看了看:「现在四下无人,就在这里解决吧。」 白逸还没说完,霪霪就已经面着壁,懂事的撑在了小巷的墙上,微微抬起的 香臀正诱惑着主人来临幸。 白逸双手伸出她的裙摆,抚摸在她光滑的胴体上。 霪霪知道主人今天性致不怎么高,便说道:「主人,快点用你的龙枪来惩罚 霪霪这个淫荡的女奴吧。淫奴我……淫奴的香穴她好谗嘴,她流了好多口水呢。」 白逸的龙枪被霪霪的话语一激,果然挺拔了许多。握着龙枪顶着她的香谷深 入,慢慢充实着她的肉体。 霪霪见有了效果,继续说道:「主人用力干死淫奴吧,淫奴的肉体若是不能 得到主人的征伐简直生不如死。主人,快些把淫奴带上天堂吧,淫奴的身体愿永 远被主人这样疯狂的干着……」 霪霪的话是越来越不堪入耳,白逸的性趣也越来越浓。一阵淫色的话语后就 已经激起一场生死之间的盘肠大战。 两人很快的交织在一起。霪霪忽然道:「主人,我发现有人在看着我们。」 白逸一愣,左右瞧去并没有发现有人。 霪霪道:「那个人应该会武功,我们要不要停下来?」 白逸身下一点儿也没停,说道:「管他呢,可能是某个偷窥狂,要看就看吧。」 霪霪放下心来,不去管那个人,闭上眼睛尽情的与主人欢媾起来。 一个多时辰下来,霪霪丢了三次身,着实痛快了。白逸整理好衣物道:「那 个偷窥的人还在吗?」 霪霪闭上眼静静地听了一会,说道:「还在,在那边的墙头上。」 「你去看看。」 「是。」霪霪踏着墙朝那个人扑去:「什么人!」 白逸也追了过去,正好看见一个黑衣人正与霪霪交手,可是只交了几招那人 就借机远远遁去。白逸道:「不要追了。」 「是,主人。」霪霪从墙头跃下。 白逸道:「你看清他是谁了吗?」 霪霪摇了摇头:「他蒙着面看不到。不过他武功很高强,若不是他看到主人 和我欢乐,使他气息变重,我还发不现他。」 白逸道:「那他是谁呀?」 霪霪道:「可能他真是江湖上的色鬼,不然也不会偷看主人和我欢乐。」 「你说得对。哎,不管他了,回去吧。」白逸搂住霪霪,握住她的豪乳: 「你背我回去。我还要好好玩玩你。」 「主人,你的淫龙之枪真的好强大。能在主人的龙枪下呻吟,是淫奴觉得最 幸福的事。」霪霪背起主人,任他在自己身上玩耍。 第79章黑暗角斗的序幕(上) 承亲王府门前十八颗缨络的狻猊石狮显得甚是狰狞。大深夜,左乾一个人来 到府门前叩了叩门。 开门的是赵福:「你怎么才来,快进来。」 左乾被带到偏房等候,过了一会儿承亲王秦岚穿着睡袍就出来了。左乾忙跪 伏在地上道:「主人,奴才来晚了。」 「嗯。」承亲王懒懒洋洋应了一声,坐在椅子上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左乾仍是跪在地上道:「已经办妥,现在周家府上的管家刘贵已经是我们的 人了。」 承亲王道:「很好,这件事写你办得不错。」 左乾抬起头看着主人的脸,闪烁的油灯下使得承亲王的表情十分阴暗隐晦。 左乾从衣服里拿出两封信纸道:「这是刘贵透露的一些事,还有是绾儿小姐托人 带给奴才的一封信。绾儿小姐说周府已经留下她了,可是周家的人已经知道她是 去干什么的。」 赵福坐左乾手里拿过信,送到承亲王手中。 承亲王将两封信看了一遍道:「嗯,她是去干什么的,周家的人不会看不出 来,居然还收留了她,倒让我有些意外。」 左乾道:「主人,奴才不明白,主人即然知道绾儿小姐去的目的会被暴露, 为什么还要让她去?」 承亲王将信放在了书桌上,缓缓地说道:「赵绾儿只不过是我虚晃的一枪, 有她在吸引周家的注意力,你弄过来的那个刘贵他才安全。」 「啊!原来是这样。主人深谋远虑,睿智千机,真是叫奴才佩服得五体投地。」 左乾恭恭敬敬的伏在地上。 承亲王道:「你回去吧,下次来的时候记得走后门。」 左乾一惊,登时吓出了一身的汗:「是是,奴才记住了。」 左乾走后,承亲王看着桌上的信道:「周家的小侄子真的是要和我对着干。」 赵福道:「他不是收了主人的银子和女人,和我们在一条船上了吗?」 承亲王冷哼一声:「他以为他那点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小把戏也瞒得了我, 我就没相信过秦源派一个小家伙到武库司是来做官的!」 赵福道:「主人,他不就是一个六品的郎中吗,主人为什么这么重视他?」 「重视他?」承亲王阴冷冷地道:「那个小家伙还不够资格。只不过他是皇 上的人,又是周家府上的,况且你不是查到他在南疆做过县令吗?就凭他在南疆 那一任县上所做的事,也算是有几分本事,这样的家伙也得防着点。」 赵福问道:「那主人想把他怎么办?」 「怎么办?」承亲王闭上了眼睛道:「除恶务尽,斩草除根。」 白逸和霪霪回到府上,正好撞见也是刚回来的刘贵。 开门的丫头是赵绾儿,白逸看了看院中灯火已熄,问道:「你怎么还没睡?」 赵绾儿低着头道:「我睡不着,在院里看月亮。」 白逸看向了刘贵。刘贵笑道:「嘿嘿,白爷,小的刚刚去赌了两把。您知道 我们当下人的乐子也就那几样,你千万不要告诉夫人。」 「嗯,去吧。以后别玩这么晚了。」白逸对霪霪道:「去准备些水,我等下 要洗澡。」 院中只剩下赵绾儿和白逸两个人。 白逸抬头看着天上的星光月色:「看月亮?很好看?」 「我心烦的时候就喜欢看着它。」赵绾儿向厢房方向走去。 「等一下。」白逸叫住了她:「我没让你走。」 赵绾儿又走了回来。 白逸道:「你不是说你睡不着吗?为什么还回屋里去?」 赵绾儿低着头没说话。 白逸道:「你睡不着,一会儿陪我洗澡。」 赵绾儿浑身一震,身躯有些微微颤抖。 白逸静静地注视着她,说道:「洗完澡,我们两同房,我陪你睡。」 赵绾儿的拳头攥得更紧了。 白逸单手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道:「怎么,你不愿意?」 赵绾儿仍是没有说话。 清凉的水被装进了泛旧的杉木澡桶,水漫过了五分之三的位置便停止了。霪 霪拿着倒水的桶子离开了房中,她知道这个时候主人并不需要她服侍。 赵绾儿站在澡桶边一动不动,白逸也在一旁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夏夜中,屋 外蟋蟀的叫声显得很悦耳,那一声一声的鸣叫似乎在催促着下面将要发生的事情。 屋内的那一盏灯火在不停的跳动,是不是在预似着屋内某个人心中的不安呢? 白逸很喜欢强迫一些自己看上的女孩子做一些她们不愿意做的事,但他现在 并不想再强迫她做自己想要她做的事,因为她已经被强迫了。 赵绾儿终于动了,她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踏着一阶一阶的木制小梯泡进了水 桶。 白逸也脱掉了衣服,撑在水桶边缘跳进了桶中,溅起了一大片水花,清凉的 洗澡水立刻去除掉了身上的疲乏。 水桶里有一块香巾在漂着,随着水中的波纹漂到了赵绾儿的胸前。白逸伸出 手拿起那张手巾时,赵绾儿的脸上没有丝毫异样。 白逸拿起澡桶边木塌上的两个小盆:「你是想用花瓣洗?还是想用这种香叶 洗?」 赵绾儿没说话。 白逸放下毛巾,把花瓣和香叶都倒进了水中:「你洗吧,我看你洗。」 赵绾儿捧起一捧花叶,轻轻地在自己身上揉搓。从脖子开始,胸、腰、手臂、 腋下、还有最下面的,一点一点慢慢地洗着,洗得很仔细,仿佛就似她平常洗澡 一般。 白逸一动不动的躺在澡桶中看着,没有什么想说的,也没有什么想做的。 「我洗完了。」赵绾儿从澡桶里站起来,爬出桶外,一点一点擦干净身上的 水珠,换上刚准备好的干净衣服,然后站在桶外一动不动。 白逸也洗完了,穿上干净的睡衣后,抱起她,向她的厢房走去。 赵绾儿的房中并没有架子床,而是摆的一张罗汉床。因为夏天的炎热,所以 上面还铺了一层芦苇杆子的凉席,而赵绾儿就被白逸放在这张凉席上。 赵绾儿穿的轻纱很薄,薄得可以看见下面傲雪的白峰和那雪峰上熟透了的果 仁。 白逸本来今天没有什么兴致做这种事,但回到府中看到她看月儿时的那副模 样又忍不住有些心动。 轻杉上的丝带被人用手指轻轻地拉开了,叠合在一起的衣襟慢慢分开。白逸 的手指慢慢从她的心口滑到了她的肚脐,滑到了她身下的一点幽然处。 赵绾儿闭上了眼睛,眼角的泪水滑落了下来。她已经无法抗拒被侮辱的命运, 有的只是默默地忍受和等待。 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