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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但是,几个亿的大单子也很少会落到陈醉手上。 这下好了,因为她,光鲜亮丽的陈大少爷直接变成了穷困潦倒的陈长工! “笨!”陈醉一下子笑出来,放下手中的案子,手指滑向那条小缝隙,轻轻揉捏着那粒小豆豆,“本来就是给你用的。” “就怕继承了一大笔遗产的池富婆嫌弃我。” 黄三彻底调查完了池藻藻那群狗亲戚,顺便还扯出了池藻藻的经济来源。他的小宝贝靠着继承遗产成了个不显山露水的小富婆! 她继父继母那边能够跟她争家产的血亲全赶在那对狗男女车祸前先死了。 而且都死于车祸。 多巧! 所以他的小宝贝不是继承了两个人的全部遗产,而是继承了两个家族的全部遗产! 巅峰时刻她的名下就有四套商品房!还不包含那边已经被政府规划起来只是一直没拆迁的两套。 “拆迁大户啊。”陈醉调笑着,舌头顺着她优雅的颈线一点点向下。 脑子里回忆起刚才黄三对池藻藻的评价:天选之子! 想笑。 哪里有那么多好运气,不过是他的小宝贝脑子转的够快,手脚也够干净。 叼住胸前的那颗小红果,不疾不徐的画着圈。 “小变态,想喝你的奶。” 那句小变态让她有些兴奋,池藻藻仰着身子,将乳肉送进陈醉嘴里。 他都知道了! 那他到底知道多少? “我从十二岁就开始计划这件事了。嗯,轻点儿~”猝不及防被咬了一下,池藻藻颤了一下,手指插进陈醉浓密的头发里,“要么天灾、要么人祸。” 天灾人祸,是最不容易追查到她身上的手段。 陈醉按住她的背将乳儿往嘴里压,恨不得将整个胸都吞进去。 他知道,年纪大的动歪脑筋好生生要去碰瓷儿,碰着碰着,就碰到了利益,分赃不均,假车祸也变成了真车祸。 儿女都能拿到赔偿金。 四个人的死亡,四个人的狂欢。 “嗯,别咬那么凶……” 年纪轻的也适合车祸。她往那个那个所谓舅舅酒里加了工业酒精,正正好出门就被撞死。那个女人作为妹妹来哭的死去活来,又讹了一笔赔偿金。 至于狗男女,长期不睦,最受不得刺激。 “我多看了他一眼。” 她多看了那个男人一眼,继母就发了疯,两个人在车上吵得要死要活,终于在山崖下同归于尽。 她全程干干净净。 “我已经让黄三把证据链再断的彻底些,”陈醉看她湿的差不多了,将下半身顶进去,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她就往卧房走。 说来也奇怪,他居然这么轻易就接受了池藻藻不是他以为的那个单纯善良的人。 他不仅没感到难以接受甚至还觉得庆幸,还好她知道保护自己。 三观被狗吃了。 “池富婆,”陈醉将池藻藻放到床上,抓着她的两条玉腿,架在手臂上,看着她环抱住胸,表情变得凶狠起来,“不给老子发工钱,就肏穴抵债!” “不给!”池富婆蹬着腿,试图挣脱开,却被抓的更狠,“活儿那么差还想要工钱!” “去你妈的,”陈醉此刻化身为穷凶极恶饱受不公的长工,直直的捅了进去,“老子活儿好不好,肏了就知道!” 顶的太凶,硬生生把她往床里推进去了几分,感受着花道里的那个硬物,池富婆慌了神,急忙求饶, “我给钱……啊……你要多少都给……!” “老子肏了你,你就是老子的人!” 踮起脚,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肉棒上,再次重重的插进去, “人都是我的了,还怕钱不是我的?” “不过是给我打工的,”池富婆被爽到,却死鸭子嘴硬,激怒他,“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救命!” “轻……啊……不要了……” “老子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癞蛤蟆的屌到底有多大。”说着,拉着那两条腿,就开始上上下下的捣弄 着,“贱人,就他妈欠肏!” “肏死你!” 大床里的弹簧推着她的身子死命贴合住他的下半身,退弄着,咯吱咯吱发出声响,配合着他的抽插,捣得口是心非的池富婆花液横流…… —————— 拖拽 林城一中。 晨间语文课课后。 许志成走到池藻藻桌前,正准备说些什么,突然广播里传来尖锐的电流声。 池藻藻捂住耳朵,盯着音响。 “通知通知,下面播送一则全校通报。高一×班曾××,在校内使用日本武士刀,严重违反学校校规,予以全校通报批评,留校察看。望全校同学引以为戒。” “哎呦呦!”许志成听的眉头直皱,“这些孩子一天在干什么哟,伤到自己可怎么得了。这处分背上至少要一年才能消。” 又看了一眼池藻藻,除了早恋,自己的得意门生什么都让自己省心。 “藻藻啊,巧的很,那个心理医生啊,前段时间去了澳洲交流,上周才回来。我给你请了假,你下节课就去啊。” “嗯,谢谢许老师。” “怎么突然就压力大了啊?”许志成搓着手,不放心,“是不是陈醉那小子欺负你了?”他听说陈醉他爸不是个好相处的。 “怎么会,陈醉哥哥对我很好的。” 哎呦喂,牙疼,五十多岁还要被硬塞狗粮。 “行,你快去。别让人家医生等太久了。” 医务室。 “陈医生。” “你终于来了。”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背对着池藻藻从饮水机里接着水,听见她进来也没回头,只是随 意的招呼着,“小怪物。” 她在他眼中是个怪物。 池藻藻垂下眼帘,她就不该来找这个讨厌自己又想要研究自己的人来做她的心理指导。 “哼”池藻藻嗤笑一声,拉开椅子,坐下去,打量着陈柏。 他胆子很大,居然敢背对着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居然像戴了眼镜的陈醉。 真想把他的脸皮扒下来。 “澳洲呆了几天,陈医生倒是脱胎换骨了。”池藻藻探出身子,从他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一支钢笔。 好巧,居然跟陈醉的笔是一个牌子的。 她注意到他放在桌上的手,指节微动。 想拿回去? 啧,随手一拿就拿了他的宝贝。 “我以为你再来找我会是因为杀了不该杀的人,”陈柏拿起玻璃杯,喝着水,“倒是没想到你能控制住自己。池同学对陈醉同学真是用情至深啊。” 她还没开口,就那么确定她要杀的人就是陈醉? 池藻藻旋开笔帽,在纸上反复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