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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醉的名字。每个名字后面还会画上一颗十字架般的星星,闪烁着。 “陈醉可不是星星。” 陈柏看了一眼白纸,眼里闪过怨毒的光,那种受着万般宠爱的成长的世家大少爷,是太阳。发着光,真刺眼。 恨不得炸毁他。 陈柏跟初次见面时不一样了,他现在内敛、沉稳,像潜伏着的蛇。 他在看她的笑话。 他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激情杀人还是随机杀人!” “多久了?你想要得到他的想法有多久了?” 陈柏站起来,弓着身子,看向她,兴奋起来。 “像你这种杀人怪物居然能控制住自己心里的欲望没有动手。这种感情绝对不止一年,三年?五年?还是更久?” 陈柏暗暗算着池藻藻的年龄,多可怕,当她还在十岁或者更小的时候就已经躲在深渊里用那双肮脏的眼睛凝视一个太阳。 “你观察他,觊觎他,却迟迟不动手,根本不是暗恋!”陈柏坐下去,看着池藻藻的那张具有迷惑性的脸,指节继续规律地敲击着桌子,“而是因为你怕自己失控。” “他离开你,你会杀了他;他爱你,你还是会杀他。” 陈柏舔着唇,观察着池藻藻她依然镇定的样子,作为一个变态,她真的太完美了。 他毫不怀疑,在某个瞬间她会突然暴起杀了他。 还能让自己全身而退。 多想激怒她。 “池藻藻,我说过你会害死他。” 池藻藻一直盯着陈柏,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奔腾的黄河水,“咚咚咚”的想要冲破堤围,淹死她! 她承认,他全说对了。 她太渴望陈醉,欲壑难填。 在那段“暗恋”的日子里,这种噬人的渴望将她从里到外蛀了个通透,那个时候世界上所有人的目光对她而言都是凛冽的寒风,恶意地从她灵魂的每个罅隙穿过。 难以忍受的痛苦终于在她养父母死后爆发——她监视了他。却没想到看到了一副香艳的画面,她的星星正在照亮别人。 哈。 她舍不得杀他,于是选择杀掉那个在她星星怀里取暖的人。 那是她第一次亲自动刀,那个女人一直挣扎,伤了她的手,血流到白色的裙摆上。可是愤怒和痛苦却得不到平息,她就着那把扎进女人胸口的刀,疯狂的切割着继父母的结婚照,直到她看见录取名单上他的名字。 瞬间治愈。 他让她失控,又让她平静。 他是钥匙,可以放出牢笼里的怪物,也可以关住它。 “我不想失去他。” 池藻藻双眼通红,眼泪猝不及防的掉下来。 她前倾着身子,抓住陈柏的手,像是抓住救命稻草,无视他眼中一如既往对她的厌恶, “陈医生,我还有救吗?” “把他拽下来。”陈柏眼神变得阴狠起来,像是在说着某个恶毒的咒语,“同处地狱,他就永远都是你的。” 她就会变成他唯一的火把。 多诱人。 拽下来? 池藻藻突然觉得比起自己眼前的陈柏更像怪物,他连希望都没有,只想要拉着所有人跟他一起下地狱。 那就把他先拽下来! “砰!” 电光火石。. 办公桌受到陈柏上半身的冲撞,吱啦一声朝前移动了一厘米,上身在光滑的桌面上滑行,锋利的笔尖瞬间扎破锁骨下单薄的皮肤。 “你动动试试。” 池藻藻扯住陈柏,压住他不让他动弹。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杀死我吧?”陈柏转过头,盯着池藻藻的眼睛,像是观察坟地里夜枭,就是不知道她吃不吃人肉。 她太小看他了。这种疼痛他完全可以忍受。 “你准头不行啊。” 池藻藻嗤笑,还嘴硬,看来不够痛。她晃动笔杆,笔尖滑动,甚至可以感受到那层筋膜,“我要是扎进去几厘米,再拔出来。” 她捻了捻手中的笔,在他的皮肤里打着圈,往里钻。 “听说气胸很难受的。” 陈柏僵在那里,不敢动弹。 “120到这里很慢的,你会窒息而死哦。” 只要那支钢笔再往前推进,笔尖就可以扎破他的胸膜,抵达他的肺,到时候那些混着尘埃的空气就会争先恐后的往里头钻,从里面撕碎他。 让他无法呼吸。 陈柏僵在那里,他本来以为池藻藻的目标是他的心脏!她想折磨死他! 看他老实了,池藻藻松开他。 “光天化日杀人,我还没那么肆无忌惮。扎的不深,你简单包扎就可以了。” 她一刻也不想多呆。 她到这里一无所获,反而还在心里埋下了焦虑的种子。 糟心。 “为什么?”陈柏喊住她,他不相信池藻藻会放过他,他都帮她想好了借口—— 陈医生一时不察摔倒在地,结果钢笔扎进胸口。她又不懂医药知识,一时情急拔出了钢笔,导致气胸…… 再加上陈家的势力,池藻藻会被摘得干干净净,搞不好还能得个见义勇为的锦旗! “阿醉说我不能学坏了。” 她走白道,陈醉会为她铺路,就算是真走黑道了,他也会护住她。 可是她不能学坏。学坏的界限很模糊,但是她知道杀陈柏这件事一定是画在“坏事”的集合里的。 她会很乖,很听话。 伤不到他的人,她统统不会动手。 陈柏看着池藻藻的背影,嘴角勾起阴冷的弧度。 愚蠢! 她舍不得,他就帮个忙,把所有人都拽进地狱。 是夜。 某公寓卧室。 “总裁,姓周的名下的旭日网络的收购已经接近尾声。” “嗯。” 男人微微点着头,陈醉很厉害。两手准备,送了个女人,差点就用最低廉的价格换来了陈氏的未来。 “追风那边还要监视着吗?” “不用。” 那群大学生,激情创业,不过是空有抱负的草包而已。妄想不倚靠资本就走向国际,做什么白日梦。 “但是不能让陈氏接洽到那边。” 他要等到陈家无路可走,再去雪中送炭。 挂了电话,揽了揽身边那具光裸的身体,食指在锁骨下的纱布周围灵活的打着圈,良久,转过头, “疼吗?” “不疼。”陈柏身体微颤,眼前这个人突如其来的关心让他心头发颤,他往那个人怀里缩了缩,试探的喊着, “阿淮,我不疼。” 就像是风,从左耳朵钻进去又从右耳朵钻出去,没有停留。 “嗯。你刚才说那个小宠物是个变态?” “嗯!”陈柏见他来了兴致,想要再跟他多说两句,“是很特殊的偏执型精神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