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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性器。 啊……,被性器占满的充实感并不好受,后穴感到又酸又麻,身体的紧绷感发挥到了极致。 沈世岸被夹的闷哼了一声开口说:“放松点,太紧了。” 许宁果稍稍喘了口气,刚放缓呼吸,后头就快速有力地撞击起来,一下比一下撞的深,囊袋贴紧了屁股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 发出的声响让许宁果有些羞涩,俩人的衣服早已脱的精光,而正面插入的姿势让沈世岸有些不满足,他将许宁果的双腿抬起放在肩上,想要进的更深些。 过深的姿势让许宁果有些承受不来,没过多久就求了饶:“嗯…,慢点,慢点。” 沈世岸低下头吸了下许宁果胸前的凸点,轻咬了下便放开说:慢不下来,有本事下药还来求饶。 说着便拍了下许宁果的屁股说:“长腿老阿姨理过来趴着。” 许宁果翻了下身,两瓣屁股又白又嫩正对着沈世岸,让沈世岸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将性器再一次插入已经被操的软烂的小穴,用力冲撞,后入的姿势让性器进的更深,每次都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 大开大合的撞击让许宁果又有了射精的感觉,沈世岸已经知道了让他前列腺高潮的点,每次准确无误的撞击在同一个地方,身子被摁着不能动,只能承受着让人灭顶失控的快感。 他就这么被插射泄了精,射精的同时后穴自然的缩紧让沈世岸加快了撞击频率。 最后撞入深处射了精。 精液有点烫,让许宁果抖了几下想要躲开,沈世岸压着许宁果钳制着他不让动,让精液一滴不漏的灌了进去。 最后快结束地时刻还缓缓的插了几下延缓了射精的快感。 沈世岸挨着许宁果侧躺了下来,许宁果背对着沈世岸并没有出声,下身已经乱的一塌糊涂,穴口有些红肿,刚射进去的精液往外流,场面变得异常的淫秽色情。 沈世岸看着这场面下面几乎是瞬间挺立了起来,刚射过一次只是让头脑变得清醒了些,但是他却并没有感到满足感。 但他并不急着发泄欲望。 对着背对着他的许宁果说:“我知道你想干些什么,是不是装了摄像头拍了刚刚发生的一切。 接下来是不是打算告诉我爸妈逼我就范,如果我不同意是不是还想了其他的办法等着我,比如去求你哥,拿公司的事情来作文章?“沈世岸说的没错,许宁果的确想了很多办法来逼沈世岸就范,手段下作的,幼稚的,愚蠢的都有。 哪怕这样,但是他还是成功了,其他手段他还没用上,沈世岸就同意了结婚。 不过只是结婚,并不意味着要承诺些什么,但当时的许宁果并不在意这些。 说实话婚后的一年他过的其实还好,哪怕沈世岸和他分房睡和对他态度冷淡些,但是回到家还是能经常看到沈世岸。 他常常为此窃喜过。 他以为就这样过着或许也还不错的时候,头条方然的疑似恋情曝光击碎了他最后的一丝幻想。 狗仔偷拍了俩人坐在酒店房间的照片,虽然没有少儿不宜的限制级照片,但两个成年人在酒店干了些什么,不管是方然的粉丝还是围观八卦吃瓜的路人群众都默认的心照不宣。 除了那次下药,沈世岸再也没有碰过许宁果,事实来的更加的赤裸讽刺。 他用了手段和沈世岸结婚,立场这种东西已经没了资格,质问也不是他能做的事情,就凭狗仔拍到沈世岸清清楚楚的脸就已经足够证明这几乎等同于沈世岸默认放出的消息,自作自受而已,怪不得人。 有时候他想如果那天没去酒吧借酒消愁,没有碰到白林,之后的事情是不是会变得不一样?他喝着酒的时候有过来搭讪的男男女女都被他打发了干净,但他心中实在想要发泄一番,对着酒吧台前的调酒师就自顾自地絮叨了起来。 “小哥,你认识大明星方然吗?”调酒师对着醉酒的客人并不陌生,只不过问题有些奇怪,但还是回答了句:“知道啊,他挺火的。” 许宁果喝酒有点上脸,脸红的有些夸张,神色依旧能看出些紧张和期待的问:“那他好看还是我好看?”调酒师突然被这莫名的问题问的卡了壳,正打算回应一句就被半路杀出的白林截了胡。 “当然是许少更加好看,和方然这种人作比较许少也不怕自降了身份?”许宁果转头看了眼来的人说:“白林?你怎么在这里?”只见白林回道:“我怎么在这里不重要,只不过有笔关于方然的交易我想许少应该会感兴趣,这里实在有些吵闹,不如去包间好好聊聊?”暂且不论交易到底是什么,白林却让许宁果感到反常,但是他确实想知道白林到底想干些什么,便同白林一起去了包间。 进了包间的白林也不急,他拿了根烟递给许宁果,许宁果说了句:“不用。” 白林也没强求。 自顾自地点了支烟吸了几口说:“我帮你弄死方然怎么样?”许宁果惊的动作都有些控制不住,白林说的弄死就是真的杀人,他家本来就是混黑的起家,虽说这些年在有意的洗白但黑道势力一直都在。 他搞不懂白林到底和方然有什么恩怨会要杀了他来泄愤,并借此以和自己交易为名来讨要好处,简直是丧心病狂。 他按下心中的震惊缓了下刚才过激的反应问:“白少莫非是在说笑?现如今这法治社会的,可别让人误会了。” “许少难道不想除去这插足你婚姻的小三管喱吧陆期零吧貳期?放心,不会让人知道是你我俩人的主意,永绝后患不好吗?”许宁果看了眼白林含笑的神情,却觉得自己像是被毒蛇盯上一样,让人从心底犯怵。 许宁果没把握探出白林的真正目的,这种人还是少惹为妙,他打算装蒜到底:“白少说的我实在听不懂,今天有些晚了,我就先回去了,告辞。” 许宁果刚站起身,白林就出声接着说:“你手里方然的床照保存的还好吗?”没有理会许宁果停顿的脚步,继续说道:“让他在娱乐圈混不下去好像有点不太过瘾,让他永远消失岂不是来的干脆,许少,拿了那些照片,你就是动过毁了方然的念头的,我们俩不过是互惠互利而已,现在走了也不要紧,改变主意了,记得来找我,我随时恭候你的到来。” 许宁果出了酒吧打车回了家,事情越想越让人心惊,他洗完澡换了身衣服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早上了,他打了个电话想要告诉沈世岸他在酒吧发生的事情,人命关天,他不想发生任何意外,电话关了机,联系不上沈世岸只好打车去他公司守株待兔。 早高峰的堵车让许宁果焦躁无比,好不容易到了公司却被助理告知今天沈世岸出国,此刻估计还在飞机上。 贸然找上方然指不定就被白林这个疯子知道了,昨天说起照片的事情,赵雷这人指不定还会通风报信,找上他无疑是送上门给白林。 过了几天他终于找到了出席一个颁奖典礼的活动,他死乞白赖地像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