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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了个主办方投资人的身份去了现场。 他请人避开赵雷给方然递了话,约他在他酒店房间见面,为了防止偷拍他还特意将窗帘拉的密不透风。 那天方然准时到了他的房间,显然方然同意和他见面是以为他要问他和沈世岸的事情。 许宁果已经没空去说这些是非恩怨,他直接了当的问:“你知不知道白林这个人。” 从方然的神色看许宁果知道方然并非不知情,他也没立场去问他和白林之间有什么恩怨,他过来让方然注意白林的举动已经是仁至义尽,毕竟对面坐着的还是他的情敌,或许是因为沈世岸,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这么做。 “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总之他是什么角色我想你应该也清楚,你最好自己多注意点,我可是事先提醒你了,别到时候平白无故的死了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方然看了眼有些别扭的许宁果说:“许少,有没有人说过你特别可爱? ”许宁果本来说着正经事被方然一句打趣弄得有点恼羞成怒,恶狠狠的说:“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你……”门铃声响起,他逃似的跑去开门,从猫眼看了下来人,心脏的跳动陡然加快,他向方然使了个眼色做了个夸张口型:“白林。” 方然瞬间领悟,往洗手间里躲,许宁果看着方然躲好便开了门,看了下门前站着的白林也不让开:“白少这么晚了,我都要休息了,你有什么事情吗?”白林看着许宁果堵门的动作也不拆穿,只问道:“许少这睡的有点早啊,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许宁果唯恐白林看出异样,又怕做的太过显得心虚露出马脚,只好把门打开让白林进去。 白林进来的时候身后还带着两个人,身材魁梧暂且不论,许宁果总觉得进来的额外俩人都带着一股煞气,甚至空气中都漂浮着淡淡的血腥气。 这让他感到一阵不安,眼下只能见招拆招。 还不知道能不能糊弄过去。 许宁果刚和白林一起坐下,就见白林说:“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里,方然。” 许宁果见此情景也没必要再装,直接问:“白林,你想干嘛?”只见白林带来的俩个手下直接把方然从洗手间里架了出来。 “我想干嘛?许少,你不是看见了吗?我都说了我这是在帮你,没想到啊,你这是反倒把我卖了?”许宁果听着这倒打一耙的问话实在气愤,又怕惹怒了眼前的疯子,压抑了下语气说:“白林,你不要乱来,到时候收不了场,你不会好过。” “放心,许少,我自然不会动你,毕竟你要是出了啥事情许家不会放过我,我还是想活命的,至于方然嘛,你也放心,他目前还有点利用价值,不会杀了他的。” 说完白林对着俩个手下点了下头。 许宁果和方然就被打晕了过去。 “许少,醒醒,醒醒!”许宁果听到方然叫他的声音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脑后的疼痛都在提醒着他一件事,白林这个疯子绑架了他和方然。 许宁果和方然被绑在一块,四周有些黑,看不清楚是什么地方,许宁果后背抵在类似箱子的物体状的东西上,空气里的灰尘重的让他喉咙痒的想咳嗽,绑着他的绳子又勒又紧,他尝试性的挣扎了下,就听见方然低着声音说:“没用的,我刚还在附近摸了摸,根本没东西可以弄开,省点力气等人来吧。” “到底怎么回事?”许宁果被绑的莫名其妙,他脑子一大堆疑问等着方然给他解开。 方然听着这话竟是和许宁果道了个歉说:“说到底是我连累了你,你不过是顺道被绑了过来,白林的目标是我,不过你不用担心,这家伙还想带着钱活命呢,不会真拿你怎么样的,安心等你家的人拿钱过来救你。” 许宁果听着这话并没有被安慰到,他不知道从他被绑到现在到底过了多久,他又累又饿,靠着方然都不敢大喘气,他累的眼皮直打架隐隐约约听到附近看守他的俩个手下说:“白少出去打电话去了,这个许家的小少爷留着要钱,你说”那个人“会为了方然放我们一条生路吗?”再想听些什么的时候许宁果早已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能看清四周的情况,是一个废弃已久的仓库,白林搬了张椅子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和扒溜妻龄扒耳欺制做方然看。 他嗓子干涩,说话都感觉在拉扯着一根老旧的琴弦,难听又刺耳,他对白林说:“要钱还是要命?”白林听着这话有些好笑:“许少,绑你是无奈之举,谁叫你和方然在一起呢,不过既然绑了当然是要钱了,至于要命,问问你旁边的方然不就知道了?”许宁果连侧头过去看一眼方然都有些费劲,方然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白林这疯子的话他也懒得去追究,只是对着白林说:“要钱也得有点诚意吧,我们要喝水吃东西。” 白林听着这话回答说:“水倒是有,其他的就没有了,条件有些简陋,不要见怪。” 等他和方然喝完水,手下和白林说了几句话,白林的神情变化大的连在昏暗的仓库都能明显的看出来。 紧接着他和方然就被塞在面包车内带走,白林的其余几个手下在另外一个车里断后,他和方然所在的车里只有白林和一个司机。 白林带着耳机显然是在和他后面的车子在联系,枪声此起彼伏,许宁果看这情况,想着应该是有人来救他们了,估计是顾忌着他们的人身安全,并没有枪往车内打,只听见一下枪声,轮胎与地面发出刺耳的剐蹭声,车子都停滞了一下,许宁果和方然对视了一眼就移开了眼,许宁果和方然此刻显示出了高度统一的默契。 许宁果和方然都等着枪能一次打中轮胎好让车子能停止,还没等到枪声的到来,白林倒是在这逃亡的过程中大笑了一声说:“不如我们来做个游戏吧?两位?”许宁果和方然都没有回应白林,心里却不约而同的冒出一股恶寒,白林倒是不在意有没有人回他话,他把枪对着方然的太阳穴说:“你们也看到了,估计我也逃不了了,看来他俩没答应我的条件,想要置我于死地,简直是太残忍,都不顾你们死活的,所以我打算成全他们,你们觉得怎么样?”这种话相当于是白林在告诉他们他要撕票,白林的枪对着方然,手脚被绑住,许宁果想轻举妄动都没可能,白林像是看出了许宁果的紧张,把方然更加拉的更靠近些说:“别紧张,我说了,做个游戏,不会伤到你的,许少。” 还没等许宁果放下戒备,白林突然朝着方然的脚上开了一枪,血液溅出染红了许宁果的脸,方然痛苦的大叫了一声往前倒被白林一把拽起勒住,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的许宁果措手不及,他失控的大喊:“你他妈的到底在做些什么,疯子!”白林看着失控的许宁果说:“我都说了,做个游戏而已,不要轻举妄动,我手里的枪很容易走火。” 许宁果到死都忘不了那一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