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碰我!
下颌传来的力道很强硬,白婕根本开不了口,发现他的视线一路下滑,细细打量被水打湿的身躯,唇角翘起的弧度更深冷了几分。 想必对她的身材还是满意的。 并不是一个好信号。 秦故神色漠然:“来人,给白小姐换衣服,别冻着她了。” 他的音量不大,铿锵有力,透着难以言喻的寒意,像又给她泼了一身冰水般。 她不自觉地瑟缩了身体,眼神看似镇定,充满戒备。 从远到近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每靠近一步,白婕的心情就沉重一分。 一下子,室内多了六个男人。 领头的那个她认得,在餐厅门口见过他,像是秦故的手下,另外四个高矮不一,共同点是够健硕,虎视眈眈地看着她,最后一个男人肩膀扛着摄像机,白婕能感觉到,摄像机正对准自己,捕捉脸上的表情。 这架势,绝对是专业的。 不仅要安排人来轮奸她,还要录下来。 说不害怕肯定是假的,毕竟即将面临的是实打实的NP强奸。 但他要是试图拿视频威胁她,羞辱她,就大错特错。 犯罪的是他们,该有羞耻感的是他们。 即便这东西落到阿修手中,她坚信,他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待自己的。 白婕细微的表情变化全然落入秦故眼里。 细长浓密的眼睫毛微微颤动,透露出内心对现状的恐惧,可是那双眼睛明亮又坚定,紧抿唇瓣,身体站的直直的,犹如迎接风霜的傲梅,顽强,坚韧。 这么无所畏惧的神情,突然多了一些别的情绪,讶异,憎恨,和难以掩藏的厌恶。 到底发现了什么? 秦故眸底掠过深思,转身看到陈星跑过来,他被张瑞伸手拦住。 陈星义愤填膺:“顾总,这贱货在学校抹黑我,到处传我阳痿,实在气不过,我也要加入!肏死她,玩烂她,让她知道得罪我陈星的后果!” 他胸腔剧烈起伏着,脖子青筋凸起,望向白婕的眼神恨不得将她拆骨扒皮。 张瑞看向秦故。 秦故扫了一眼白婕。 四个壮汉都不能让她乱了阵脚,一个陈星倒是彻底引起她的抵触和抗拒。 他微乎及微地点头。 得到允许,陈星推开张瑞的手,快速地经过他,两步并成一步走,冲着白婕去。 就在途径秦故的时候,陈星从口袋里掏出一把从女服务员里抢来的手枪,枪口重重地抵住秦故的太阳穴:“放了她!”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气氛瞬间压抑紧张。 张瑞拿着手枪对准陈星额头,安抚道:“陈星,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陈星见识过张瑞的枪法,几乎是一击即中,难以自制地紧张,但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回头路。 他坚持要求:“放了白婕,立刻,马上!否则……” 话还没说完,身前的秦故突然伸手抓住他手腕,不怕死一般,在陈星忡楞间,用力转动,带动整个手臂狠狠地拧到陈星背后。 拿走他手里的枪,秦故把陈星推向张瑞,两三下,单手拆卸手枪,枪械残骸和子弹坠落一地。 秦故脸上依旧没有太多表情,语气淡淡的:“下次拿枪,记得上膛。” 背后心脏的位置抵着一个冰冷的金属,陈星知道蓄在张瑞枪里的子弹一触即发,他看着白婕,接近绝望。 就在陈星以为自己要死去的时候,听到秦故说:“等等。” 秦故:“玩个游戏,你赢了,放了你们。” 陈星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些希望,问道:“输了呢?” 秦故脸上蓄着浅浅的笑:“你们都会被玩死。” 陈星脸色微变,目光凝聚在白婕脸上,她错开视线,望着半空,目光游离,似乎对他们的话漠不关心。 亦或者,她不屑于看他一眼。 她怨他,恨他,毋庸置疑。 自食恶果,陈星心中涌现苦涩的滋味,即便明知这个游戏绝对很难胜利,也要抓住这个机会:“你说吧,什么游戏?” 秦故缓缓揭晓谜底:“二十分钟内,把她肏到高潮。” 听到这番话,白婕眸光愈发阴鸷。 他知道自己厌恶陈星,刻意用陈星恶心她。 真够绝的。 陈星脸色白了几分,试图争取条件:“好!不过要解开她手铐,她不喜欢玩这套。” 秦故慢慢悠悠地说:“十五分钟。” 陈星不再说话,生怕再开口,就变成五分钟。 摄像机跟随着陈星。 屏幕上,陈星单手轻轻地抚摸白婕脸颊,满目深情与悔恨。 “小婕,对不起。”他轻声说。 “滚!”白婕言简意赅。 “为了活下去。”陈星露出一丝苦笑,覆上她耳朵,低柔地劝说。“忍一忍。” 火热的气息钻入她耳蜗,非但没撩起她欲念,她身体绷得更直了,冷冷的,硬硬的,像块冥顽不灵的石头。 知道她不希望自己赤身裸体,陈星的手掌隔着湿透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抚摸她,撩拨她,火热的唇落在她脸颊,唇瓣,试图更进一步,她却紧咬牙关,不给他舌尖探进来。 白婕黑白分明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眸底满满的执拗、厌恶和抵触。 陈星痛苦不堪,不信邪地把指尖伸入裙底,拨开内裤,探进去,甬道没有一丁点湿意,干涩到不行。 “闭上眼,把我当……”想起另一个男人,陈星呼吸都是痛,又不得把姿态放进尘埃里,“把我当王修,当他在和你做爱。” 顿住,他卑微地加了一句:“求你了。” 白婕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他不会这样对我。” 他不会这样对我。 言辞肯定,无法质疑。 这话如此熟悉,秦故似曾相识。 看着白婕,他精致的面容有几分恍惚。 渐渐地,白婕的眼眸与记忆中的眼睛重叠,倔强,冷漠,抗拒,和无法掩藏的深深的厌恶。 好似,她活过来了。 思念了三年的人活过来了。 秦故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忽而觉得满心震痛,呼吸不稳。 察觉他异样,张瑞面露担忧:“秦少爷。” 秦故朝陈星的方向扬了扬下颌,张瑞立即上前,把陈星拉开,两三下制服了他,但是陈星挣扎的声音太过吵闹,手掌用力,击中他脖颈,他很快晕了过去,所有人向外走去,隔着宽大的屏风,静候秦故吩咐。 白婕拧眉,看着秦故一步步地走向自己,没有由来地感到呼吸困难。 分明是同一个人,怎么可以差别这么大?! 上一秒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下一秒似乎要把她拆骨入腹。 秦故冷声吩咐:“拿CY05来。” CY05?白婕眉头拧的更紧了。 张瑞再过来的时候,手里推着一辆小型的护理车,医院常见的那种,打开药箱,里面有注射器和药品。 他用注射器吸取药液后,递给秦故。 白婕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慌张:“这、这是什么?” 秦故将针筒里的液体推掉一点点,排除里面的空气:“CY03加强版,能让你欲仙欲死。” 她脸上本来就没有什么血色,听到这番话,面如死灰,手脚冰凉:“春药?还是……毒品?” 秦故微微一笑:“试试就知道了。” 白婕竭尽全力地挣扎,双手将金属手铐晃得铛铛作响,并不能阻挡他的靠近。 旁边的张瑞牢牢地抓住她的手臂,瞬间动弹不得。 她死死地盯着秦故手里的注射器,那针尖明晃晃的,透着寒光,一点点地逼近,眼眸迅速泛红,隐有泪意,语气是难得的示弱:“我不认识你,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不要这样!” 泪意模糊了她的视线,仍然不断重复:“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秦故单手捏住她下颌,微微抬起,欣赏她的无助:“你是在求饶吗?” 白婕垂眸,遮住眸底一闪而逝的不甘,抬起眼睑,泪水溢出眼眶,闪烁着求生的光芒:“祈求你放过我,至少、至少别这么做。” 她不敢想象这东西注射入体内,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会说出什么样的话。 这要比身体的折磨痛苦百倍,千倍。 秦故默默地看了她几秒,对她回答并不满意。 她像收敛了尖爪的野猫,不是真心实意地求饶,他要的是绝对的臣服,要让她彻底臣服只有一个办法。 白婕惨白着脸,眼睁睁地看着他把液体全部注入自己体内,接近绝望,不再说话。 对于秦故这样的人,说再多也无补于事。 秦故心底滋生出几分莫名的怜惜:“一开始会有些不适应,过一会就好了,最多五分钟。” 有些人甚至不需要五分钟,药效发作,她会完全听从他。 他双手交叉,居高临下地观察白婕的反应,时间在慢慢流逝,蓄在他唇边的笑意也缓缓减少。 白婕身上渗出很多细密的汗水,脸颊有着不正常的陀红,湿漉漉的刘海紧紧地贴在额头,贝齿使劲地磨着下唇瓣,带来尖锐的疼痛,沁出血珠。 呼吸早乱了节奏,她的神志还是清醒的。 这时候,已经过了八分钟。 从来没有人可以在CY05下撑过这么长时间,即便是秦慎思。 秦故目光细细地勾勒着她秀丽的小脸。 她皮肤本就极好,细腻白皙,蒙上一层薄薄的细汗,更显晶莹,鲜血染红了她的唇,纯真又艳丽,无比诱惑,尤其是那双眼睛,明亮有神,隐约间,透着嘲讽。 秦故大声笑了。 三年多,第一次这么真心地笑。 突然有些理解,王修为什么看上她。 骤然,他想到什么般收敛了笑意,不带温度地问:“你在想王修?” 听到王修的名字,白婕充满倔色和隐忍的眉眼流露出醉人的温柔。 他说他爱她。 他很想她。 他让她注意安全,等他回去。 一定可以做到的。 满脑都是王修的模样,他的声音,白婕体内锥心的灼热感又消散了几分。 没有得到她回应,秦故语带肯定:“你在想他。” 刚接触白婕,他只打算折磨她,报复王修,再后来,她让他想起秦慎思,到现在,他竟没有缘由地感到烦躁。 她心里只有王修,就像秦慎思眼中只容得下顾覃,就连他的名字都是为了纪念顾覃,无论他费多少心思,做多少事情,都不能换来她一点点情感。 可怕的嫉妒快速膨胀,吞噬秦故的心。 “不然呢?”白婕讥讽道,“难不成想你吗?” 这声讽刺无疑是火上浇油,秦故把注射器递给张瑞:“再来一针。” “秦少爷……”张瑞脸色为难,“CY05还没通过临床试验,刚才的剂量已经是普通人的极限了,要不再等等?” 很难得见到有人能影响秦故情绪,似乎让他活过来了,张瑞不想白婕轻易死去。 秦故冷眼看向他,强调道:“再来一针。” 跟了他多年,张瑞知道他是真的动怒了,无奈地再给白婕注射一次,“叠加下来,不用三分钟起效……” 回顾白婕惊人的意志力,张瑞补充了个“吧”字。 漫长的等待又来了,空气中,手腕试图挣脱手铐带来的铛铛作响声,急促厚重的呼吸声,细碎扭曲的呻吟声,音量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 注射了CY05,越是抵触,只会越痛苦,结果是暴毙而亡,唯一的解脱就是求饶,让人满足她体内喷薄的欲望。 秦故大力捏住白婕下巴:“主动做我的女人,可以少受一点苦头。” 白婕眼眸猩红,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尝到血腥味,喉咙挤出一个字:“滚!” 张瑞低头看表,又过去三分钟。 红晕从脸颊蔓延到全身,她苦苦地挣扎着,喉咙挤出野兽般的呜咽和叫喊,冲击着张瑞的耳膜。 他决定离开,绕开屏风,休闲区还坐着5个大汉,都是他从岛国请回来的,脸上无一不是难受的表情。 她尖锐的叫喊声越来越高,到了一个顶峰,极尽痛苦,惨绝人寰,光一听,就觉得头皮发麻。 终是慢慢弱下去。 张瑞听到白婕在说话,细碎虚弱,入骨的恐惧:“不……不要……碰我……” 紧接着是她的娇喘:“嗯……不……嗯……” 她声音极具特色,悦耳清脆,此时,透着声嘶力竭后的沙哑,压抑,满满的情欲,该死的娇媚。 在场其他男人身体立刻有了反应。 “想要吗?”秦故诱哄。 “不……不……要……嗯……”她艰难地拒绝。 “要,还是不要?”对待猎物,他很有耐心。 空气中又是诡异的沉默。 她还在挣扎。 白婕好像说了句什么,张瑞没听清。 紧接着是秦故爽朗的笑声,充斥着得到满足后的愉悦。 “叫我主人,说求主人的肉棒棒肏小骚逼。” “主、主人……” 张瑞背靠着墙,听到白婕这声呼喊,仿佛听到她心里有什么,彻底坍塌了。 “还有呢?” “求……主人的肉……棒棒……嗯……肏……小、骚逼……” 简单的一句话,她说了很久,好像耗尽了一生的力气。 “伺候它,伺候舒服了,就满足你。” “好。” 忽地,张瑞听到皮鞭抽打肉体的声音,一下又一下。 “说好的,主人。”秦故强调。 “好、好的,主人!”白婕求饶道,“主人!痛,别打了!我、我怕痛!” 突然间,震天的轰鸣声从远方传来,越来越近。 是直升机!不止一架……三架?五架? 张瑞仔细一听,脸色大变,迅速推翻刚才的猜测。 至少有八九架,包围住他们。 怕是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