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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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帮自己,但当务之急就是先把康纳带出去。 储淮道了一声谢谢,打开门,走进房间。 昏暗的视线里,床头的一盏应急台灯在幽幽暗暗的泛着微薄的光芒,康纳阖眼病躺在床上,一席薄被轻轻搭在他的身上,干平的身材消瘦无形,若不细看,甚至看不出床上有人。 康纳难以安眠,倦态横生的眼皮又涩又干,听到有人靠近,便僵硬的扭转脖子,目光涣散的看过去。 “小...小淮...” 他颤抖的伸出手,以为自己又做梦了,胀痛的眼眸瞬时就冲出两道清泪,啪哒啪嗒地落在床沿上。 瘦骨嶙峋的男人,让储淮难以置信,他不由愣住,有些认不出来。 “噗通...”一声闷响,康纳掉下床,身体磕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储淮立即回神,冲过去,抱住他。 “我在...我在..” 听到他的回应,康纳才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只剩下枯骨地手指抚摸上他的脸,闷声哭倒在他的怀中。 一贯冷言厉色地男人,突然哭成这样,储淮被闹得心肠搅乱,说不出的难受。 扣住他膈手的脊梁,轻轻在身上抚摸,眼睛不由得发胀“康哥...对不起...我来晚了” 康纳攥着他的衬衫领口,紧得指尖裉白无色,这几日压抑在内心得悲痛,决堤般得倾巢而出。 他哭的涕泪横流,脸埋在储淮得锁骨里,难以释怀的悲伤让他久久不能止声,接连几天被摧残的身体正处于精神缺失的状态,康纳几乎气绝要哭昏过去。 “康哥...” 越是担忧越是慌乱,储淮一遍遍的叫着他,手臂越勒越紧,甚至要把男人完全包在怀里。 康纳哭得浑身脱离,耳鸣眼晕,勉强还留有一丝意识,他瘫歪在储淮的肩上,干裂的嘴唇发出一声溺水般的求救。 “带我走...小淮...带我走” “好,我带你走...我们现在就走” 储淮弯身抱起人,在康欣的指引下顺利离开康家,袅袅的寒雾冰凉透心,贴在肌肤上,仿佛是披上了一层冰衣。 将康纳放在机车后座上“康哥,你抱住我” 新鲜的空气灌入肺腑,储淮稍稍有些清醒,他抱着储淮的腰身,听到身下机车的轰鸣,心脏不由担忧的收紧。 但看储淮运筹帷幄的表情,最终也只是抿了抿嘴,没说什么。 害怕康纳受不了风,所以储淮没有开得很快,灯火通明的街道上空无一人,机车的在街上畅通无阻。 疾风过耳,带着从未有过的快感和刺激,康纳透过头盔看着储淮的侧脸,男生的眼尾扯动,好像很快的模样。 就像一个被长期囚禁的骏马,终于被释放的踏上辽阔无垠的草原。 他们来到一处港口,海声波涛汹涌,卷起洁白的浪花,它们在海中嬉笑追逐,惬意非常。 东方的天色渐渐变得变白,隐隐发亮,有种破晓的趋势。 几束美丽的橘红在地平线游丝,冉冉升空,火红的太阳醉人眼瞳,遥遥洒下金光铺在海边上。 绚丽多姿的光照被海水变得波光粼粼,跳跃在眼前,打盹的康纳慢慢睁眼,欣赏着不可多得的景色。 “漂亮吗?” 储淮抱着他问。 康纳微不可见的肯定点头,他好像从来没有在海边看过日出,成为废人以前也没有过。 康纳是个喜怒不会轻易表露的人,什么事情都是淡淡的,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储淮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贪慕的眼睛,一刻也不肯眨动,唯恐景色在下一秒就会消失一样。 “康哥,以后日出,日落,我都会陪你看。” 淳淳于耳的声音让康纳醒神,微微恍惚的抬眸看着储淮,神色迟钝,喜忧难辨。 康纳在他怀里睡了过去,再醒来时,他躺在一间陌生的小屋子,房间狭窄,除了窗就只有靠窗的一个桌子,物件也都苍旧不堪。 打开的窗户上被绿植攀爬,远道而来的微风吹动窗帘,直逼向床帏。 突然胃部一阵痉挛,他下意识捂嘴,趴在床沿上干呕。 外面很吵,什么百香果冰蜜、盛夏蜜茶、撞奶青柠...闹得他难受不已。 “小淮...小淮...” 他沙哑的叫了几声,全部化在空气中,软不可欺的被微风全部吹散,完全盖不住外面的声音。 等了一会,传来楼梯的踩踏声,储淮手里端着碗绿豆粥回来了。 ”你醒啦,来,吃点粥” 康纳见到是他,皱卷的眉头微松,继而看到他身上冷饮店的员工短袖,好奇道“这里是哪里?” “西西岛” 西西岛?康纳听得有些耳熟,之后恍然反应过来,这里距离康家大概有近两百公里,他们怎么会到这里来。 “为什么来这里?” 储淮笑着,小口吹着碗里的清粥“你平时这么忙,很少出来,就当是出来度假了。” 男生说的一脸轻松,柔如清风的微笑让康纳心间温软,接过粥,小口吃了起来。 “还有退烧药我也买了,你喝完粥就把药吃了,我先下去帮忙,现在天热,冷饮店的生意特别好。” 康纳闷声吃粥,依稀能闻到储淮身上的甜味。 不怒自威地问“你在打工?” “嗯,抵房租,这里靠海,风景特别好,等哪天有空,我带你出去转转。” 他说的很轻巧,全然忘记康纳腿脚不便的事情。 但康纳却不能忘记,他抿着嘴,眼眸加深,幽暗无光“不用” 储淮被人一嗓子喊了下去,临走前有嘱咐他记得吃药,康纳看着着急忙慌离开的男生,心里说不出哪里难受。 躺下不久,耳边就传来储淮的声音,那殷勤备至招呼客人的口吻,彰显着男生身上独有的朝气。 康纳睁眼平躺,悠悠煽动着眼眉,面色无常的又阴又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储淮不时抽空上来看他,还问他有什么需要,笑僵的脸颊上满是薄汗。 “怕不怕吵,我把窗户关上吧,一会晚上来海边的人比较多。” 康纳翻身向里,没有理会,任由他把窗户关上。 手掌摸了摸他的额头,片刻间又离开了,只听储淮语气高兴的上扬“好多了,不像昨天那样烫了。” 本来还冷脸的康纳,听到这一声,瞳仁无措地微颤,然后下压眼眸,戾气收敛几分。 “晚上想吃什么?我看有人卖荷叶糯米包饭,给你买一份尝尝?” 康纳依旧闷不吭声,只听噔噔噔几声,储淮就走了,再回来时,便带了一份黏糯香甜包饭,和一杯热牛奶。 景点的吃食,一般都是很丰富的,在储淮眼中简直就是吃货的天堂,看着就令人兴奋。 但康纳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估计连路边摊都没吃过,所以他害怕男人会嫌不卫生。 “这里的条件是差了点,你先将就吃。” 储淮把饭放在他床头,然后又被人叫走了。 房间又剩下康纳一个,听着从楼梯口传来的游客声音,他一点味口都没有,但又说不清心里不舒服什么。 或许是环境太陌生吧,他这样考虑。 十一点多,海边游玩的人潮散去,冷饮店才下班,储淮现在下面冲过澡后,端着盆温水,蹑手蹑脚的上楼。 他打开面朝大海的窗户,此刻外面已经褪去了白日的喧闹,只剩下海风柔柔轻抚着肌肤,灯光也透进房间,光线虽然微弱,但勉强能看清楚。 “康哥?” 储淮轻轻叫了一声,端着水盆靠近。 刚要脱掉他身上的宽大T恤时,康纳忽然睁眼,坐起来看着他。 “康哥,你没睡啊。” 康纳烦闷的皱眉,看着他手里打湿的毛巾“要干什么?” “给你擦擦身子,这大热天的。” 康纳犹豫片刻,最后伸手主动脱去短袖,他穿在里面的东西不知道被储淮扔到那里去了。所以没了短袖,便是一丝不挂,乳房在胸前挺翘。 酥胸展露,驼峰柔软雪白,看的储淮不仅吞咽了下口水,迅速移开目光。 “裤子..也脱了吧。” 话刚脱出口,康纳便拽住了裤子,刚才的沉稳镇定,在脸上尽失,从嘴里憋出两个字“不用” 储淮知道他担心自己看到他残肢,握上他的手,包裹在手心中。 “康哥,只要我们还在一起,我就迟早要看见,难道你能瞒我一辈子吗?” 一辈子不让储淮看到?他知道自己做不知道,他是个废人,能抵抗的能力实在微不足道,就像储淮这次给他换了衣服,他都不知道。 空气静默,康纳终于松开了手。 储淮托起人的后腰,把长裤褪下。 那横断残缺的右腿比他想象中的要恐怖许多,肌肉盆结的伤口纹路狰狞,经过十年的愈合,颜色暗红发紫,萎缩的皮肉崎岖,迎着弱弱的光芒,触目惊心。 康纳低着头,没有勇气看储淮此刻的表情,但控制不住的猜忌的心却冒出了各种想法。 恶心、恐惧...这种声音将他吞没,直到...储淮的手,微颤地摸在上面。 他的心顿时就像触礁般震荡停止。 萎缩的肌肉组织摸起来凹凸不平,但部分的创口却很光滑,储淮心中悲恸,难以想象当时的康纳该有多疼,该有多么的绝望。 储淮驼着脊背,低声抽动鼻息,强装无事地用毛巾擦拭着他的大腿,哽咽不语。 听到他的涕声,康纳什么戒备都没了,原本只要他不嫌弃就好,看到他心疼,又觉得什么痛好像过去了。 康纳曲起腿弯,让男生更方便给他擦身。 两人静默不语,一个低着头,一个静静看着他。 良久,康纳问他“今天累吗?” 从白天都晚上,储淮就一直在忙,他早就想问,但一直张不开口。 储淮声音暗哑,带着海水的咸味“不累” 毛巾落在康纳的脖子上,储淮刚要往下,就发现那锁骨深凹的厉害,不由鼻尖一酸“哥...瘦了好多。” 康纳看着他,墨色的瞳仁悠悠晕开水意,气息浅浅,连说话都不敢用力。 “我怕你...再也不回来。” 他是真的害怕,当听到妈把他送回储家的那一刻,失去感和孤独简直要把他折磨疯了。 储淮一直都是受他胁迫在会留下来,但这次妈居然把他送了回去,天知道他有多崩溃,万一那就是永别,他该怎么办。 储淮如果再感受不到康纳的爱,那他就是傻子了。 他笑着给他擦身“我不是答应了哥,以后好好跟你过日子吗。” 那万一呢,万一你家里以死相逼,你会怎么选? 康纳险些就脱口而出,但最后还是咬牙忍了下来。 把他手里的毛巾夺下来扔进水盆,心有不安的吻住他。 心意互通的两人,是不需要撩拨的,储淮被吻的那一刻,下身便起了反应。 回吻着男人,手摸上他胸前的红色茱萸。 康纳“唔...”了一声,干别的身体在床上颤抖,眼眸缓缓濡湿,气息频频断裂。 近半个月没见的两人如同干柴烈火般纠缠在一起,储淮压着康纳,饥渴难耐的吻着他的唇瓣和肌肤,一路向下。 手在他的腿心游走,掌心包拢着软小的阴茎,指尖隔着内裤在阴唇上滑动,深压入细缝。 康纳情动地咬牙呻吟,羞耻感伴着快意让他冒着密密细汗,不一会就内裤上就湿了一条长形的图案。 储淮趴在他胸前吮吸着香甜的乳尖,把可怜兮兮的乳头咬的又红又硬,乳晕都涨容了两倍大。 男人的呻吟比猫叫得还要细软,嘤嘤哀求着储淮,催促着他快一些。 “啊...难受..” 康纳拧扭着腰肢,主动抬起丰润柔软的屁股,将内裤褪掉。 那幽蜜的小穴已经张开,从里面泛起湿泞的亮光,唇口一张一弛,露出深不见底穴,有种诱人入洞的感觉。 储淮把手指插进去,顺滑无阻的穴又紧又湿,滋味简直妙不可言。 他把粗大的阳具磨在穴口,粗狂的柱体沾上粘液,一下下蹭着郁郁葱葱的花户,又热又烫。 康纳嘤咛两声,敞开双腿,等着储淮肏干。 不光是康纳想得紧,那小穴也急不可耐的含住储淮的阳物。 “嗯...进来...” 他要求着,身体燥热的不行,两眼难受的看着储淮。 但男生像是有意吊着他,总是磨磨蹭蹭的在穴口,却不让龟头插进他的身体,让他好好爽一爽。 如同万虫啃噬的身体虚空难耐,康纳张着嘴,唇色被自己舔的油亮泛光,一副已经准备好挨肏的样子。 突然间,手指冲进小穴,康纳舒爽地吟动,只是还没来的及享受,那手指猛地抠挖一下,便退了出去。 “嗯...”他情动红眼,幽怨的看着身上的储淮。 储淮把淫水抹在屁股缝里,从后面肏了进去,宛若长死的肠穴,差点把他给夹射。 阳物生生劈开的后穴被撑得肿胀难忍,康纳毫无准备地惊喊了一声,声音划破夜色,吓得他赶紧捂嘴忍住。 这种房子,应该不隔音... 储淮被他下意识的小动作逗笑,将他的腿缠在腰上,俯身轻轻一吻落在他的手背上,明亮的眼睛笑眯着。 康纳被着绵长的温柔所蛊惑,慢慢放松了身体,那被冲撞的后穴紧紧咬着粗大的肉棒。 储淮沉腰肏干,粗长的性器艰涩的抽插在紧密的甬道,插得康纳不断低喘吸气。 不禁折腾的除了康纳,还有身下的床板,随着储淮的肏弄,欢呼地发出格叽格叽的交响。 被肏开的后穴开始泛湿,分泌的肠液滋润着狭小的肠道,储淮越肏越猛,干得康纳叫喘连连。 床板轻晃,床腿也支撑不住的颤颤唧唧。 强烈的抽插让后穴如同起火般撕痛,痛并快乐着,康纳叫得欢实起来“啊...啊...” 菊穴被肏软了,康纳只觉得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身体被顶得向上涌动,那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仍然在里面绞鼓深插。 “啊...太深了...小淮...” 他卸甲投向,储淮却越肏越快,在连干了几十下后,终于射了出来。 被爱意滋养后的康纳倒在床沿上,胸口起伏,喘着粗气。 而储淮却已经精神抖擞,抽出性器,放在腿心处,伸手玩弄着红硬的乳头。 “嗯...”康纳的声音此刻不见一丝强硬,风情妩媚,听得人麻了心神。 储淮用手擦着他脑门上的汗“舒服吗?” 康纳情欲迷乱的看着他,不好意思的点头。 “那我...继续?” 康纳的嗓子叫得冒烟,他垂下眼眸,不语。 储淮便当是他允许了,抱起他的腿,将阳具放在他的女穴口,腰一沉,就连根插如那湿淋淋的肉洞。 “啊...”他爽得叫出来。 紧接着不一样的快感便如潮水卷席而来,暂缓的叫床声开始此起彼伏的重新升起。 受苦受难的床板不得不重新工作起来,期期艾艾地发出规律的唧唧声。 海风拨弄着海面,卷起层层浪潮,储淮抱着康纳不知肏了多久,仿佛把这段时间的分离,都化作身体上的索取,不断与康纳天雷勾动地火般的情色交合。 激情之后,康纳体力不支的率先沉睡,储淮抱着他亲了好几口,才满足的相拥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