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尽管两人缠绵多次,但幽窄的花穴尚未习惯这根庞然大物,当粗长完全纳入体内时,穆岁秋深吸一口气,再一点点吐出,身体与意志却不同,柔嫩的内壁不胜欢喜地将其裹住,柱身破入时触碰到某些地方后,激起一波波舒爽,让这具身体变得兴奋无比,贪图带来的欢乐。 燕梁在身下将穆岁秋的神情看了个完完全全,充满欲望的笑容,就像他的嗓音一般,既邪性又勾人。“穆大人,舒服么?” 燕梁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笑,手则圈住穆岁秋勃起的器物细细揉抚,从根部搓弄到顶端的细缝,前后的刺激让中书令大人弓起身子,双手后杵,摆动着自己的腰肢,臀肉与大腿相撞发出清晰的拍击声,与呻吟和喘息交织在一起。 如此一来穆岁秋暂时躲避了燕梁炙热的视线,致使身下人略微不满,故意在顶端敏感处狠狠一摸,说道:“因为穆大人害羞了,所以连看都不给看了吗?” “虽然看不见脸,但这里……”穆岁秋后仰之后双腿就大张在燕梁面前,他故意抬起腰往前送,缓缓拔高再落下,让细肉绞住那根胀紫硬物的过程变得异常清晰。“不是看得更清楚了么?” 燕梁忍不住笑出声,说道:“穆大人是告诉我,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燕将军可贪心得很,全都想要。” 燕梁伸手捏住穆岁秋的腰,穆岁秋的腰部相对敏感,内壁当即夹缩,燕梁对这个反应十分受用,往里狂杵,次次凿入深处,还顶在蕊心中旋磨,花汁蜜液很快泊泊而出,将两人相连之处打湿一片。 穆岁秋被插得受不住,像是为了躲避插在体内的那根硕物,颠晃着重新坐了起来,想要杵着燕梁的腹肌往上拔出时,却被身下的将军牢牢扣住手腕,挺动自己的腰往上冲撞挤塞。 “啊……啊……”穆岁秋骑在燕梁的腹上,凶悍的硬物牢牢钉入身体,在柔嫩的穴心深处狠狠挖掘,穆岁秋不知该往前退,还是往后仰,双手被燕梁捉住后,只能难耐地摆动着,狭长的黑眸中再无平常清亮,只余迷离。 “我,我认输,别……再……啊啊……” 穆岁秋用实际行动表达自己并非心口不一,夹紧了体内坚硬摆动起臀部,有了蜜液的滑润,让它更能戳刺到敏感的蕊心,将泛红的眼角里敛着痴狂尽数勾出,平常高洁如雪的穆大人,此时却像一抹冬红,鲜艳夺目,性感惑人。 燕梁将他放荡的痴态尽收眸底,随着穆岁秋的动作,舒服得轻哼了几声。“穆大人既喜欢把燕将军当马儿骑,那不得好好欺负,骑个够本才行?” “唔……哈啊……”燕梁没有再碰穆岁秋的前端,以至于不能尽快到达顶点,让他一直处在兴奋之中,狭窄的腔道内的汁水差不多全被那根硕物给挤榨干净,双手失了自由任凭燕梁颠之倒之,嘴里偏偏是遏制不住呻吟闷哼。 “是穆大人错了,再不敢了,嗯啊……燕大将军,燕少爷,燕哥哥,饶命……嗯……”燕梁听着穆岁秋的连连的讨饶,知道两人的下身必然一塌糊涂,那处被戳弄得又肿又胀,随便动一动,就会激起敏感内壁的阵阵颤动。 明明已经被弄成这样了,穆岁秋还在摇摆腰肢,表达着‘投降’的诚意,嘴上的那几个称呼,什么将军少爷,还有哥哥的,让燕梁既得意又喜欢。 “骑马游戏倒是不必戒,燕将军乐意给穆大人骑,只是穆大人经验不足,但咱们可以经常练……不是穆大人亲口说过的吗?燕将军一个人可抵众多青楼姑娘,有我天天陪练,穆大人定然进步神速。” “不……不是这个意思……”穆岁秋知道燕梁故意曲解,现在同他辩驳也只会没完没了,再说他与燕梁,于此道之上,实力天差地别,强撑着不过以卵击石,倒不如示弱讲和,让这位‘饿鬼将军’高高兴兴的饱餐一顿。“腿……腿软了……穆大人撑住不了……” 燕梁喜欢穆岁秋在床上的真实,什么都会说,也什么都敢说。他的穆大人是读书人,尊重圣贤,却不会装圣贤,情事上大胆放纵,没有半点别扭,在床上实在带劲儿。 “穆大人是坐在我身上,腿怎么软了?”燕梁温柔的问着,身体却强悍的往里撞去,细嫩的穴壁箍得极紧,抽插之中有了些阻力,只会让他更加蛮横地往柔嫩中戳刺。燕梁粗喘着又问了一遍,“穆大人明明是个有武功底子的人,腿是怎么软的 ?” 穆岁秋一眼就看穿燕梁的小心机,知道他故意引导着他讲一些爱听想听的浑话,趁着燕大将军得意疏忽之际,找准机会将手腕从钳制中挣脱出来。 穆岁秋手腕的红痕指印实在明显,他倒不想向燕梁追责,殷红的花穴里仍插着那根东西,倾身上前整个都趴在燕梁身上,凑到他耳边说道:“我的腿软没软,燕将军一试便知。” 燕梁一个翻身将穆岁秋反压到身下,知道他识破了自己的小伎俩,故意不说荤话来听,报复一般张嘴咬住穆岁秋的肩膀,放肆地揉捏两点茱萸,疯狂地在他体内穿凿起来,浇淋得满是汁液的硕物插得穆岁秋双腿大张,嫩肉发烫。 穆岁秋喜欢燕梁的怀抱和体温,伸手将在他身上肆虐的恶鬼将军抱住,宛如鼓励的动作让燕梁很是高兴,将人压紧了在他体内探索着欢愉的巅峰,全部插入后又搅着挤塞出来的汁液抽出,快要抽离前又狠狠贯入,如此反复让花穴内外都变得无比湿滑,最后大力地撞入深处,抵紧了花蕊狠狠地研磨! 莫大的快感从紧密之处传开,穆岁秋只觉得连血液都变得滚热无比,燕梁充满欲望的低沉声音传来,“穆岁秋,我是你的了,不能始乱终弃,要一直一直对我负责。” 奇怪的话语让穆岁秋睁开了眼,他见到了与强悍动作不同,燕梁温柔又深情目光,仿佛一只被驯服了的大狮子一般。这只生在长安,养在雁门关的大狮子,有着世人都害怕的爪子和利齿,能撕咬杀伤所有侵犯他领地和利益的人,但在穆岁秋面前就只是会对他露出肚皮求抚摸,爱吃醋,要关注,孩子气的大猫。 穆岁秋抚上了燕梁的脸颊,长眸中柔情尽显,他从来没想过会在长安城这个深不见底的地方,得到世上最好的东西。“……碰到你,我这辈子也完了。” 话音一落,便是燕梁重重地挺进,穆岁秋的腰臀瞬间绷紧,硕大的器物对准花心灌入大量的白浊,热液浇在深处穴腔内,烫得穆岁秋柔嫩的穴壁又是一阵痉挛…… 穆岁秋失神地颤栗着,疲惫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发怔半晌也回不过神来,又被燕梁往他里头灌了许多进来,明知道之后要沐浴清理,却还是架不住昏昏睡去,朦胧间有人落下了温柔的吻,仅凭萦绕鼻尖的龙木香气穆岁秋也知道是谁,燕梁的吻,总是香甜的。 寻芙姑娘陪王志回房里下棋的路上看到了奇怪的一幕,他向王姑开口,说要借小厨房一用。 王志是燕梁从小到大的好朋友,他肯定知道其中细节,在到了屋内将棋局布置好之后,终于问道:“燕将军要用浴池我能理解,借小厨房又是为何呢?” 寻芙姑娘让了王志两子,工部尚书的公子想了好一会儿,决定看看棋艺是否进步,不和寻芙讨价还价了之后,才说道:“你没瞧见林安是被他抱过去的吗?肯定是床上弄得狠了,做些好吃的哄人。” 寻芙仿佛听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事,失声叫道:“燕将军会下厨?!” 王志理所当然的说道:“他一个当兵的,当然什么都会啊,有时候他来我家喝酒,心情好就会做两个下酒的小菜,味道还不错。” 寻芙似是又想到了什么,说道:“啊!燕将军选的小厨房不会是那间吧,里头有个今天新来的孩子呢。” 王志一听当即来了兴趣,问道:“新来的,漂亮么?” 寻芙嗔道:“王公子想什么呢,那是个四五岁的小男孩,不知怎么睡到了布料箱子里,给运进莳花阁了,可被他吓了好一跳呢。不过啊,那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我们那几箱布料甚至都比不上那孩子的一套衣衫值钱。王姑怕他乱跑,就先放在小厨房里头了,怕他乱入莳花阁寻常房间,被喜欢孩童的客人给捉去……待这孩子的身份有了眉目,再送去向人家讨要赏钱。” “哈哈哈,可能是瞒着家里夫人找乐子,说带着孩子出来玩,结果在莳花阁喝多酒了,把孩子给丢了的缺心眼吧。放心吧,你们莳花阁小厨房好几个,不会那么巧的,再说碰上了又怎样,真以为老燕会吃小孩啊?”王志催促着寻芙落子,别为其他事情分心。 莳花阁是长安城官窑,无论是里头的姑娘还是食物,均是一流,这姑娘们打牙祭,额外出钱托人做些吃食的小厨房,各种用料也是一应俱全。 燕梁预想的菜谱是龙井虾仁、西湖醋鱼和莼菜汤,但莼菜盛产于西湖,在长安并不常见,这里头没有,也就只能换成普通的蔬菜汤了。 就在燕梁准备大显身手的时候,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在灶台的另一侧,对他眨了眨。以燕梁的身手,在孩子跑掉之前就把人拎起来了,那孩子被揪住后颈衣物,双脚离地,虽然脸上惊惧万分,却不哭闹,也不挣扎。 燕梁一看这孩子的穿着打扮,便知来历不凡,看他斜跨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小背包,便知里头定有身份证明,正要伸手去拿,结果那孩子突然拼命的挣扎起来了。见他如此抗拒,燕梁也未用强,把孩子又稳稳当当的放下了。 “你现在就来莳花阁未免太小了点。”说完之后燕梁也不管他,径自杀鱼去了,剖膛破肚,取出里头内脏的时候,吓得小孩一愣一愣的。 燕梁看这孩子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大眼睛里满是好奇和害怕,却没有远远躲着,更没有出声打扰他,年纪虽小,家教却极好,一点都不小家子气。 雁门关也有许多孩子,对驻扎在那里的苍云军很是敬佩喜欢,可谓是军民同乐,燕梁自己从小就是个淘气的,对付顽童最有办法,他们也都喜欢和燕将军玩,还说长大了就进苍云军,要当他手底下的兵。 眼前这个小孩子,于他手上也是轻松搞定,燕梁随即拿出面粉就开始和面。 穆岁秋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干净清爽,该是燕梁为他善后的,先前被弄至红肿的那处地方,也贴心的上了药,未有不适,听里头的姑娘们说燕将军去了小厨房,他便寻到那里去了。 推开门就见燕梁在灶台上用面疙瘩做东西,他旁边有个高凳,上头占了个四五岁的小男孩,与他一起摆弄面粉,认真的有样学样。 这孩子粉雕玉琢,十分可爱,两人在一块儿摆弄东西,竟有些说不出感觉。 “可算舍得醒了?你瞅瞅,孩子都那么大了才找过来,真真是杭州千岛湖第一负心人。”燕梁内力浑厚,耳力惊人,再加上穆岁秋并未收敛脚步声响,所以他一早就知道人已经到门口了,才准备了这么一大通胡说八道的话来。 穆岁秋又好气又好笑,抱着手走到另一边说道:“怎么,我才睡了一个时辰,将军就给我生了这么大的一个孩子出来?” 燕梁故意在那孩子右边小脸上把面粉一抹,弄花了那张小脸,小男孩倒是不慌不忙,从怀里拿出一方小小的手帕,把自己脏了的脸给认认真真的擦干净了。燕梁见他这副小大人的样子,乐得哈哈大笑,说道:“那可不,买一送一,划算吧?” “燕将军莫不是不忘了,因为信王那事祸及科举,我可罚俸半年呢。” “不用穆大人养,我们自己养自己。” 燕梁那边做了好些馒头,十分精致可爱,很难想象杀敌如砍瓜切菜的燕大将军,能将馒头弄得如此精致可爱,这些小猫、小狗、小兔子都颇为生动,还有几个桃子的花样放在了另一边。 “寿包,是谁过生日吗?” 孩子把燕梁包的寿包放在面前,学着捏揉,竟然回答了穆岁秋,说道:“嗯。” “哇,你这小崽子原来会说话啊,那刚刚怎么不理我?”燕梁一边说一边要伸手揉小男孩的头,发现自己一手的面粉,肯定让那头乌黑的头发给弄脏了,所以住了手。 穆岁秋看两人玩得挺好,结果燕梁根本不认识这个孩子,着实令人惊讶,看样子应该不是他拐来的。 “你不认识这孩子?都弄了寿包,难道不是他的生日么?” 话音一落,那个孩子又点了点头,说道:“嗯。”在两人疑惑之际,他指了指那几个桃子馒头,又指了指自己“我是寿宝,它也叫寿宝吗?”。 燕梁一身深色常服,力气极大,一来就跟拎小鸡似的把他抓起,所以寿宝一开始有些怕他,不怎么敢和他说话,等燕梁开始和面做很多好看的面点时,寿宝十分喜欢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搭腔的契机,等穆岁秋来的时候,他见这个大哥哥长得眉清目秀,温柔可亲,所以开了口。 穆岁秋见那孩子认认真真的参照着做馒头,光凭那股劲头,便知不是随便弄着玩的。“倒是巧了,寿宝家里有人要过生日吗?” 孩子重重的点了点头,答道:“嗯,我姑姑。” 闻言穆岁秋扫了燕梁一眼,用眼神询问这孩子的亲人是否为莳花阁的姑娘,后者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你看他这身衣饰,不可能。” 穆岁秋正要再问时,看到了桌上的虾仁和鱼身,笑着问道:“燕将军想做什么呢?” “龙井虾仁,西湖醋鱼。本来还想做个莼菜汤的,这里没有,就只能吃杂菜汤了。”闻言穆岁秋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眼中的笑意渗出几分痛楚。 “你在北边呆惯了,口味早就改了,现在得空就做南方的小菜,是为什么……因为穆大人么?” 燕梁隔着中间的小孩子,将手放到穆岁秋肩上,轻轻的捏了捏。“因为燕将军知道,穆大人想家了。” 他真心的爱着他,所以他的一颦一笑,是否伤心难过,逞强硬撑,他全都能知道,所以一句话就能让穆岁秋原形毕露。 “穆大人着实累了,尤其是与燕将军亲近了之后,越发累得起不来床。长此以往,只能让燕将军背他入宫了。”穆岁秋却话锋一转,不在那个可能引起乡愁的话题上流连。 “燕将军倒是无所谓,没什么名声可言,毕竟再荒唐的事情,燕梁都做得出来,只怕会连累穆大人。” “或许你不信,穆大人不怕连累。” “我的穆大人,竟是这么疯狂的人吗?” “因为穆大人之后不必在长安做官,无需在意那么多不相干的人。” “那也是以后的事,但穆大人现在仍困在朝堂之中,你本就举步维艰,要是因为我的缘故,让那群不知道什么东西低看你编排你……”燕梁摇了摇头,眼神坚定。“燕将军舍不得,亦不肯。” 两人一人一句,隔着中间的孩子说得顺畅,只因那孩子心无旁骛,就专心致志的揉着馒头,要把它弄成桃子的模样,随意穆岁秋和燕梁才能毫无阻碍的你来我往。 穆岁秋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他必须向燕梁表明态度才行。“燕将军背着莳花阁的不实传言,搅坏了众多的好姻缘,可觉得委屈与可惜?” “你知道了?”燕梁起先是震惊的,但想到王志之前就想说这件事,让他逮到穆岁秋落单,极有可能旧话重提,也就不吃惊了。“或许这就是天意,让我乖乖的等着穆大人来解救,让我知道世上真的有一个人,能与你心意相通……知道自己也会死心塌地的喜欢着一个人。” 燕梁将手上干了的面粉扣掉,十分自然的在蓝布围裙上擦了擦,家常得与他的贵族身份极不符合,他看着穆岁秋,继续说道:“眼睛看着这个人,脑中想的就是一辈子,拥有彼此的每一个未来……我这样子是不是挺傻的,一点都不威风,完全配不上苍云堡恶鬼将军之名?” 穆岁秋摇了摇头。“这样犯傻的恶鬼将军,只是穆大人一个人的,他喜欢得很……” “汪汪汪!”两人中间的孩子突然学着小狗吠了起来,他把小桃子放在一边,重新拿了个小面团,冲穆岁秋奶声奶气的说道:“哥哥,我还想再捏个小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