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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青宜被闻驭捏住下颌,被迫往后仰头。他射过一回,乳白精液顺大腿往下淌,湿湿嗒嗒滴在木地板上。闻驭揉着方青宜的乳头与私处,结实有力的腿从两侧嵌住方青宜,迫使方青宜并拢大腿,夹住闻驭阴茎,通过腿缝模拟性交的动作。 方青宜大腿内侧被蹭得火辣辣的痛,只觉皮肉都要蹭烂。他双腿抖得厉害,根本维持不住站姿,在呻吟里断断续续说:“去床上吧,不要在这里了……我站不住……好累……” “不必到床上,桌子也可以。” 闻驭的声调也不太稳,就着身躯紧贴的姿势,抵着方青宜往前几步,把他按在桌上,抬高Omega雪白浑圆的屁股,继续在他腿间抽插。 方青宜趴在桌上,身体前后耸动,胸膛来回摩擦桌面。乳头蹭得生疼,大腿根也被闻驭的阴茎插得又麻又烫,他难以忍受地扭动:“不要、别弄了、要被你蹭坏了、进来……” “进来哪里?”闻驭明知故问。 方青宜喘得说不出话。 “怡怡,到底要我进哪里,你得说出来,告诉我。”闻驭停止腿交,宽大手掌握住方青宜性器,指腹压住铃口,扼住淫液溢出。方青宜被激得一震,喉咙里发出含混呜咽,屁股不由自主夹紧,像是尿急一般发抖。 “啊……进我的身体里,”方青宜焦虑喘息,面庞湿漉漉的红。他真怕自己被闻驭玩弄得失禁,再顾不上其他,把屁股往Alpha胯间拱了拱,“插进我身体里。” “射在你体内,把你弄脏、弄坏,可以吗。” “……” “可以吗?” “不要说了,”方青宜吸着气,几乎要哭了,“闻驭,不要捉弄我了。” 闻驭顿了顿,像对待小孩般,啪地打了方青宜屁股一掌。雪白臀肉登时红了大片,闻驭掰开他臀缝,直勾勾盯着隐蔽之处,艳红嫩肉饥渴收缩,往外吐露莹亮液体。他忍不住俯身亲了几口,嗓音哑得厉害:“乖,宝贝,屁股再翘高点。” 方青宜情潮难耐,灼得体内的血管都在沸腾,听见闻驭哄劝的口吻,意识混乱地伏低肩膀,翘高臀部。闻驭从后面紧贴他,两人汗渍渍黏在一处,手指扣牢方青宜胯骨,将自己粗长狰狞的阴茎,不容抗拒顶进了方青宜窄小柔嫩的幽径。 被饱胀感填满,方青宜伏在桌上,大口大口呼吸,每个毛孔都被快感刺激得张开。 他听见自己情动地叫唤。 闻驭似有意拉长这场性事的时间,压着节奏,不疾不徐抽插。方青宜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只想让对方快点,屁股无意识摇晃,迎合对方的进入。因他的举动,闻驭心中强压的戾气再次蹿起,想到他迫不及待改航班回来,却见方青宜浑然不觉,把一个暗藏心思的少年带回家。闻驭眸色倏暗,突然抱起自己妻子,这才真正发力,凶狠顶进方青宜体内深处。方青宜的呻吟蓦地撞碎,交叠躯体急遽颠动,就连实木书桌都快要散架。 方青宜小腹阵阵发紧,脑海白光斑驳。他有一种要被闻驭肏烂的错觉。高潮之际,大股热液从股间喷出,浇在桌上、地上,两人交合处,穴肉绞紧闻驭阴茎,让那根巨物变得愈发粗硬、滚烫,不知餍足把他腹腔填满。 方青宜觉得自己如同淫秽读物里的角色,一碰就发软流水,放荡又淫乱。闻驭从后方抱紧他,手臂绷出充满力量的线条,而他被操得瞳孔涣散、浑浑噩噩,酥麻爬满全身,每寸皮肤都涌动情欲的热意。 不知何时,方青宜流下了眼泪,边哭边胡言乱语:“呜呜、不要、不要了,闻驭,拔出去,好胀……要坏掉了、我会坏掉的。” “不会坏掉的,别怕。”闻驭安抚说,扳过方青宜下巴,低头含住对方湿润的红唇,仔仔细细舔舐每颗牙齿。闻驭吻了一阵,从口腔移开,继续亲方青宜混杂眼泪与汗水的面庞,凌乱的湿发,然后是弯曲的脖颈,颤栗的后背。小穴内湿热无比,闻驭的阴茎被绞得很紧,血脉突突直跳,想射的冲动异常强烈。 闻驭停止动作,埋在方青宜体内,嗓音压抑又暗哑:“怡怡,你不会坏掉,你只会被我的精液填满……”他摸了摸方青宜被性器顶出一个形状的腹部,“满得装不下,小肚子都鼓鼓的,还要从屁股里流出来……” “我不会怀孕!”方青宜哭喊。 “不用你怀孕,不需要你怀孕,”闻驭想也不想就说,再次亲吻方青宜濡湿的长睫,“你只要记牢我插入你,把你操得不停高潮、喷水的感受。只能是我,明白吗?只能是我把你弄成这副样子。” “我不明白……” “你让我碰你,你就不再有选择。” 闻驭握住方青宜一条大腿,抬高起来,更深地顶了进去,霎时间,方青宜只觉有什么物体要从喉咙里呕出来。闻驭亲吮他的耳垂,沿着后颈舔舐。他眉头紧拧,眼神很深,英俊深邃的面庞里闪现兽性。闻驭把方青宜压在桌上,舌头反复舔过Omega后颈,自言自语道:“……怡怡,这些年,不管你无视我、怨我还是恨我,我没有强迫过你,我给过你选择……可是你让我碰你了,你应该明白,从那一刻起,我就不会让你再拥有选择的自由。” 被闻驭舔着后颈,Alpha的信息素源源注入皮肉,令Omega腺体刺激紧绷,撕扯得方青宜头颅神经剧痛。很快,他的腺体分泌出大量极不稳定的信息素。 信息素的失控释放令方青宜陷入类似发情的状态。他耳膜嗡鸣,汗如雨下,根本听不清闻驭在说什么,甚至分辨不出现实与幻觉。后颈猛地一痛,排山倒海的快感灭顶而至,方青宜霎时被情欲击穿,抵死仰头,嘴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声音。 Alpha把牙齿咬进了他的腺体,同时,大股温热精液灌入体内,把他腹部撑得鼓胀。 遗憾的是,方青宜的腺体不完善,不能像其他正常的Omega一样被Alpha顺利标记——所以闻驭的行为,与其说在标记他,不如说在掠夺他,或者说,惩戒他。 即使如此,方青宜四肢百骸依然席卷濒死的震颤。 房门把世界一分为二:房内是激烈的交合,房外是沉凉的夜色。 在更早之前,早在方青宜被推到桌上,从后面被闻驭插入之前,陆临野就仓惶往后退,颅内嗡然乱响。 当他看清房内景象的瞬间,房间里的Alpha敏锐地察觉什么,转过头,锋利目光射向门外暗处。 台灯光线很暗,掉落在地,只扩散小小一圈光晕,门外则是雾气弥漫的暗。闻驭即使转头,也未必能看见外面站着人。但是,陆临野还是瞳孔一震,像越轨的罪徒,慌张逃离了那道摇晃不休、撕裂视觉的门缝。 夜色寂静,陆临野独自走过一条条空荡无人的街道。高悬天幕里仿佛躲藏一张面孔,拨开黑暗的帷帘,窥视这个深夜独行的少年。 凌晨两点,陆临野才拖着脚步到家。 房间里没开灯,电视机还亮着,正重播肥皂剧,张红霞听见门响,从沙发上坐起来,忐忑看向自己儿子。 “小野……你去哪了?” 陆临野没有吭声,走进卧室锁上了门。 后半夜,陆临野在床上翻来覆去,心口灼烧,皮肤滚烫,浑身热得厉害,却不停地冒冷汗。他咬牙硬扛,经历了漫长如一辈子的夜晚,直到晨曦微光划开夜色,他的高热症状才稍微缓解。 窗纱被风吹动,凉意掠过他的额头与手臂。陆临野躺在床上,目光定定落向窗外天空,忽然懂得了一件自己以前不懂的事情。 方青宜身上,那股甜美缱绻,令他忍不住想要细嗅的味道是什么。 是Omega信息素。 茉莉的柔和清香,夹杂一丝薄荷的清冽。 好闻极了。 陆临野抬起手,在空中晃了晃,试图去捕捉清晨的光线。但是他一攥拳,却扑了空,什么都没有抓住。他把手覆在额头,疲惫地闭上眼睛,意识很快坠入晃荡的深海。视线里出现一个模糊人影,他伸手想要碰触,人影倏然消失,只剩明晃晃的日光,刺痛他的视网膜。 那一晚,十七岁的陆临野完成了腺体分化:一个少年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