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大理寺狱的春宵。(轮番上阵,浣洗,事后清洁)
话说楚柯被狱中的几位不速之客吓了一跳,毕竟他是私下接了委托来替段郁治伤,若这几人是段家的,则他猥亵段郁的过程定然被几人看去,若这几人是大理寺的官员,他必然要受训斥,然而一句“奉皇命,操你。”让他忐忑不安的心缓缓平静下来。 原来是皇上的人啊,难怪一个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楚柯只是个无名小卒,见那几人已经围上了段郁,门口又被几人重新锁上,只好躲去角落,看着几个人对段郁上下其手。 段郁是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子弟,今日当街杖责与裸身游街已经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经楚柯一番折腾,又出了一身的汗,哪怕他现在身无束缚,也无力去抵挡几个健壮男人。 刚刚被楚柯上过药的臀肉略显滑腻,男人的一只大掌就可覆盖半臀,又捏又抓引起的疼痛让段郁不自觉的小声哼哼,长指蜷拢抓了稻草借力也抵不过那疼。 那领头的男人高约八尺,即便蹲下来也像个小山似的,宽肩厚背,肌肉紧实,与段郁这种细皮嫩肉的小公子形成鲜明反差。 男人玩弄够了臀肉,又将两瓣臀肉分开,方才楚柯亵玩段郁的场景他在门外看的清清楚楚,如今也不怜惜,二指并拢直直插入了段郁的穴中。 段郁抖着身子哼了一声,却也知如今这处境,楚柯不会帮他,这群男人身强力壮,他也打不过,只能沉默屈辱顺从。 甚至还把屁股撅了撅,方便男人动作。 男人的手指学着楚柯的模样在穴中搅弄一番,也碰着了穴中的生姜,抽出来时带出一丝淫液,轻嗤一声,在段郁的脊背上抹干净。 这群不速之客一共五人,两人把手牢门,两人上前将段郁扶起跪在地上,为首的男人一撩衣袍,盘膝坐在地上,发号施令。 “先给他洗干净,虎子,把咱们带来的好东西,都给他灌进去。” “得令,掌刑使。” 二人简单对话过后,段郁便知道自己的苦难将要来临。一双桃花眼默默打量了五个人,意外发现这个掌刑使竟是个熟面孔。 “是你,韩翊。” 韩翊是靖刑司的掌刑使,而靖刑司,是皇帝登基后新成立的部门,里面的人,尽是皇帝心腹。 段郁曾因一件案子与靖刑司的人打过交道,故而还记得其中的人。 段郁哑着嗓子开口,凭着记忆叫出了领头男人的名字,男人略显惊讶,眉毛一挑,道:“没错,是我。我的确是奉了皇命来的,” “这么说,公主自尽,是真的了?”段郁心中还是抱着一丝侥幸。 他的确有龙阳之好,甚至年少时还有一心仪之人,然而迫于家族、利益、前程等等原因,他还是娶了慧宁公主为妻。 这是他最大的秘密,他也一直小心翼翼的隐藏着,遮盖着,却没想到还是被慧宁公主发现了,更没想到,慧宁公主会因此而自尽。 段郁的脸一下子面无血色,苍白如纸。 他知道,他现在连痛痛快快的死去都是一种奢望。 韩翊嘴角扯出一丝讽笑,扬了扬手,原本钳着段郁的两个人将段郁按在地上,段郁跪撅着,臀肉自然而然翘起,不必用手去分也看得见被蹂躏过的臀肉。 段郁略微挣扎了一下,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把苍白的脸埋入了稻草中。 胸腔中的心脏跳动的频率越发的快,他并非无知小子,也并非青涩不懂。这几个男人来到监狱的目的说的清清楚楚。 然而他就算有龙阳之好,也向来是上面的那个。数年前曾为一心上人雌伏,疼的他在床上趴了三天,才敢下地。 今日,这些人必定不会温柔。 他能从这场性事中活下来,便算是奇迹了。 段郁双臀高撅,并不反抗,钳着他的人便换成了一个人。另一个人拿过一个竹制漏斗,漏斗的长颈撑开褶皱,深深插入肠道中。 韩翊等人提前准备好了一桶掺了药的水。这是从京城最受欢迎的青楼要来的,里面混杂了可祛除异味的药、各种香料与春药。 水温不算冷,但是灌入到温度稍高的肠道中还是让段郁冷的直打颤。苍白的脸颊没有一丝血色,反而是眼眶中红彤彤的,像是受了欺负的大兔子。 段郁的体内还夹着一块姜,水只换了两瓢便开始往外溢,韩翊等人不知内情,也没什么耐心,巴掌连番落在段郁臀上,反而漏斗中的水又溢出更多。 韩翊略显嫌弃的往边上靠了靠,撇了撇嘴,道:“要是装不下,就拿个棍子给他通一通。” 段郁本是秉着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总归事情已经这样了,他反抗不得,还不能消极应对么?然而韩翊这话却让他莫名打了个冷颤,压着鼻息低声,磕磕绊绊道:“不……不要,含了姜……排,排出去……” 韩翊一时没听清段郁这近乎打哑谜的话,扭头看向角落里的楚柯。 楚柯本来正伸着脖子往那边看,猛然被韩翊的视线抓住,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解释道:“那个……段公子说他屁股里有块姜,所以堵住了。刚才小的正想让他自己排出来呢。” 韩翊打了眼神,其下属便将俯趴的段郁抱了起来,走到西北角的一处干草,如同把弄小孩方便一般,把人抱着,令其用力。 段郁霎时羞得脸上晕出了红晕,偏松软的穴一时留不住水,边走边漏,滴滴答答淌了一路,体内的姜块也因姿势变化而移动了位置,更加靠近穴口,胀满不已。 段郁微微偏首,阖眼不去看自己的下身,挺身一用力,姜块先漏了个头,还没完全排出,胯间的孽根已经受不住了先泄了起来。 “唔……啊……”段郁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连忙停止小腹用力,却没想这一泄力,刚刚突破穴口的姜块又缩了回去,惊得他难耐呻吟。 一旁韩翊将过程看得分明,咧嘴一笑,手掌握上了段郁的小兄弟,道:“没事,段公子想尿就尿,有甚害臊的,这屁股都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看光了,还怕咱这几个人了?一会咱再给你补上。” 段郁听得莫名其妙,什么叫再给补上? 不过他也确实需要排泄,眼神上瞥对着韩翊翻了个白眼,闭上眼睛不看周遭,好像这样就可以自欺欺人的骗过自己。 韩翊是辱人的高手,见此又追加一句。“段公子一叶障目的本事玩的不错。” 听了这话,段郁蓄了一半的气力又泄了出去,咬着嘴唇沉默半晌,抬手攥上抱着他的男人,小腹再次施力,一股作气将姜势排了出去。 突如其来的松懈感让段郁舒畅得几乎失去意识,然而那些人怎会轻易放过他,压着段郁重新灌了两回才算完。 第一次是让段郁的肚子鼓得犹如怀孕五六个月的腹人,整整灌进去了半桶,韩翊属下还没等将段郁抱到排泄处,自穴间的水便如激射而出。 第二次则将剩下的水都灌了进去,让段郁足足忍了一刻钟,才驱着他爬去了排泄处,掰着腿好似母犬撒尿一样排了出去。 随后几个人用干布将段郁的身体简单擦了擦,双手捆绑在监狱栏杆处的最低点。双腿敞分,跪趴着分穴。 迫于姿势,段郁不得不沉腰拱臀,哪怕他知道接下来将要经历什么,也还是无力反抗,更是没有自尽的勇气。 段家在救他,他要活下去。 段郁不是段家唯一的孩子,却也曾是段家家主的预选人。段家是凭军功起家,他相信,只要他不被折腾死,皇帝就不敢下明目张胆的命令去处死他。 “唔……呃……”段郁惨哼一声,经历几番灌肠,他的穴口敏感不已,微微蠕动,虽穴口内外都是水渍,可多年不经人事的菊穴十分紧致,他偏首微微看向身后,是韩翊。 那个家伙竟然不给他扩张就直接插进来了! 韩翊的性器甚大,这一下没能完全插到段郁的最深处。从楚柯的角度去看,韩翊青紫的性器至少还有一半没能进去。 段郁的屁股已经被打得青紫交加,肿胀两指,然而韩翊若想要操他,必然需要有个地方扶着。 常年掌刑的粗糙的手掌只一覆上肿臀,段郁就已经疼得身子发抖,扭腰欲躲。 韩翊的性器半进不进卡在穴口,也不好受,过紧的穴口勒得他有些疼,为了让段郁放松,便扬掌打在段郁的臀上。 清脆的巴掌声伴随着韩翊的咒骂斥责,让段郁委屈不已,泪珠夺眶而出,却不得不仍旧拱高了臀,尽力放松让他进入。 察觉段郁略有放松,韩翊双手掐着段郁的腰,趁机一攻到底,完完全全将性器插入了段郁的身体里。 “啊……轻、轻点……呜……” 韩翊却不管那么多,进是难进,出却不难出,猛一提腰,性器退出一半,裹在那上面的软肉也被带着向外,粉粉嫩嫩的吮得极紧。 “呜……啊……”段郁的哭声更甚,韩翊极为不满的对着惨不忍睹的屁股又掴上一掌。 “哭什么哭,结束了再哭也不迟。” 韩翊眸中沉着阴霾,硕大菇头直捣软穴,蕴烫湿穴裹着性器,甚得抚慰。冠状处一寸寸深碾黏腻嫩肉,盘虬操到深处,直顶腹皮。 楚柯自侧面隐约见到了段郁腹部有深浅轮廓,试探着往前走了几步,见韩翊没有阻拦,索性直接上前撕了段郁的衣服。 “唔……你,你干嘛?” 段郁着实没有想到楚柯会有这个胆子,原本楚柯在旁他心中还有一丝底气,想着韩翊等人应该不会当着楚柯的面往死里操干他,然而偏首对上楚柯淫邪的目光,他知道他想错了。 没有人能在这样的环境下抵挡住诱惑。 何况楚柯本就在为段郁上药的过程中起了异样的心思。 经过几轮进出,韩翊在段郁穴中进出的越发顺畅,穴周褶皱已经被完全撑开,似一张小嘴裹含着性器。 韩翊猛力操干,每每插入最深处时,段郁的腹部便会呈现出韩翊性器的轮廓。 皮肉撞击声在幽深的地牢中回荡,二人的喘息交杂,站在一旁等待的下属四人与楚柯亦被感染,尤其是楚柯,早就按耐不住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 段郁青紫臀肉再受撞击,绵痛泛着酸疼一股股冲上脊背,偏偏在这样的疼痛中,下身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更是不知羞耻的吐出几丝黏液来。 楚柯见此情形,不禁抬手去握住了那滚烫的性器,替他律动,没想到才动了没几次,段郁竟身子一僵,射了楚柯满手白浊。 韩翊见状不禁朗声大笑,身下撞击越发用力,恨不得将囊袋也塞进那柔软的甬道中。 没有什么比直接将曾经高高在上的驸马爷操射更痛快的事了! 段郁出身官宦人家,虽说平日已算得上是温和,但是举手投足间难免还是会对底层人露出蔑视。 也正是因此,韩翊对这个驸马爷的印象算不上多好。 处在高潮余韵的段郁身子无力的向下伏去,韩翊掐着腰将他向上提,穴口周遭随着肉柱操干带出不少淫丝,又因段郁已经射了一遭,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腥膻气味。 “驸马爷,你也不行啊……”韩翊故意拉长了音羞他,段郁刚刚从大脑一片空白中回过神来,羞愤欲逃,却被韩翊那双大手一下子给拽了回去。 身体顺势向后,倒好像他自己掰着屁股往韩翊的性器上坐一样。 段郁低低呜咽一声,穴口操干的胀痛与臀上连绵不断的伤痛让他筋疲力尽。方才的高潮他虽得了些乐趣,然而高潮过后的空虚感涌上全身,让他昏昏欲睡。 然而,凌虐才刚刚开始。 韩翊在段郁的身上又操了几十次,这才一顿,将精液完全射入段郁体内。 滚烫的浊精浇在敏感的内壁,段郁一度以为自己的肠道要被烫熟了。 没了性器的穴口因长时间的操干一时合不拢,嗫嚅着展现深处的糜红。 然而还没等他完全合拢,韩翊的属下已经脱了裤子,噗嗤一声插进了段郁的后穴中,将那一处又撑得满满当当,一点缝隙也无。 楚柯蹲在段郁身边,一只手不雅观的放在自己胯下,一只手抚摸着段郁细腻光滑的脊背。上面虽有几处鞭痕,却丝毫不影响美感,反而给人一种被破坏的凌虐美。 韩翊整理好自己的服饰,示意属下将束着段郁的绳子解开。 韩翊他们来大理寺,除了防身武器与那一桶掺了药的水,并未带其他东西,这根绳子还是楚柯从段郁屁股里拿出来的那一条。 段郁被拽离栏杆处,四周空间增大,除了正在操干他的那名下属,其他三人与楚柯分立两旁,对其身上上下其手。 臀肉是重点关照的部位,那又圆又肿的屁股只要一捏,段郁便会哼唧的变了调,说是九转十八弯也毫不夸张。 “呵……比红袖招的花魁还会叫啊,段公子做什么驸马爷呢,应该去红袖招卖屁股啊!” 韩翊捏着段郁的脸啐了一句,看着段郁被操得楚楚可怜的模样甚为心动,刚刚泄过火的地方甚至又有了蓬勃之意。 段郁原本白皙的身体被几个属下捏弄的满是红痕,楚柯见韩翊并不在意他做什么,更为大胆的将段郁的乳头含入了口中,用齿关啃咬。 段郁发丝凌乱,额上遍布汗水,后穴中的不间断操干让他觉得好像那处在不断的被铁棍捅穿,两瓣屁股似乎又肿上了一倍,几乎不在自己的身体上。然而连绵不绝的苦楚一波接着一波,他想要昏过去,偏偏之前灌肠的水中添加的让他清醒的药物,只能清晰的承受着陌生阳具的进出。 “不要了……求求……你……韩翊,要坏了……” 段郁知道韩翊站在他身前,拼尽全身力气跪起来,拽着韩翊的衣摆。他身子虚弱无力,后面又被人不断冲撞,只好将大半身体都靠在韩翊身上。 可韩翊怎会轻易让他借力? 韩翊待段郁靠实,便猛然向后后撤一步,段郁失去支撑,顿时趴在地上,然而后穴还裹着别人的性器,屁股只能高高撅起。 他不知道,以后要重复这个动作多次。 段郁肩肘摔在地上磕得青紫,却也明白这是韩翊在有心为难他。正要再往前趴一步,身后的人更为用力向他身子一顶,一股热流涌进。 第二个人在他身子里射出了。 趁着换人的空档,段郁连忙往前爬了两步,追上韩翊。 韩翊一如方才,待他扑上来,便往后一躲,让段郁狼狈的摔在地上。 如此几番,段郁身前青肿一片,还是楚柯看不下去,扶了他一把,段郁却毫不领情,一把将楚柯推开,又奔着韩翊去。 “驸马爷,我都跟你说了,我们是奉皇命操你,这东西必须得留在你体内。我都操完了你还求什么,现在你应该掰开屁股去求他们几个。” 玩弄够了,韩翊掸了掸被段郁拽出来衣服褶皱,让到一边。 段郁愣了愣,见剩下的三个人一动不动,又见韩翊满是戏谑的目光,不免又想破罐子破摔。 韩翊看出段郁的心思,补加一句:“皇上说了,若是我们几个没完成任务,就再派十个人来。” 段郁身子一颤,缓缓爬到一个还没操他的韩翊属下面前,转过身去,颤抖着双手掰开青紫的臀瓣,将糜红的穴口完全张开。 “段公子,求人操你,就是这么求的?连句话都没有?哑巴了?” 段郁满目绝望,阖上眼睛,低低开口:“求您,操我。” “说什么呢?听不见?” “求您,操我!”段郁猛然提高的声音反将楚柯吓了一跳,倒是那人听见了后,施施然解开了裤子,将青筋环绕的性器噗嗤一声插进了段郁的后穴。 段郁一受撞击,身子就再也撑不住,肩颈抵着地面,只撅出臀来给几人发泄。 约摸一个时辰以后,几个人都在段郁的身体里泄了精,才将犹如破布一般的段郁随意的扔在稻草里。 彼时,段郁的后穴已经合不拢了,精液也多得顺着大腿缓缓往下流,韩翊临走之前见了这一幕,颇为不满,随手抓起一把稻草,团在一起,塞进了段郁穴中,撑得满满当当,让他体内的精液无论在什么姿势下也无法流出。 韩翊虽让楚柯围观了整个过程,但是却没有让楚柯亲身上阵,待几人离去后,楚柯站在原地愣了一会,才想起来此行的目的,跑出去打了盆干净的水,又拿了块干净的布。 而段郁则任由楚柯折腾,脑海中不停的回放着韩翊临走时说的话。 “段公子,好好养着吧,十天后三司会审,你可得撑下来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