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初次约会大惊喜

    楚乔本想就这样出门，直到李建峰往他脸上架了一副大墨镜，他才想起自己已经不是那个无人在意的小糊咖，而是一个正处于全网黑状态的话题人物，他才失落地放弃了单车出行。好歹是约会，李建峰没配司机，而是自己开车，楚乔则在副驾驶座上哼着小曲儿。

    “你在哼什么？”李建峰问。

    “是我的出道曲呀，当时第一张专辑里除了主打曲，还有每个人的个人曲，虽然只有一分钟出头。”楚乔笑得脸颊浮起一层薄粉，半边身子靠在中间的扶手上，“好听吗？”

    李建峰其实不太懂的欣赏这种轻快得几乎称得上单调的曲子，但他还是点头道：“你唱得很好。”顿了顿，“你想唱歌吗？我可以给你联系国外的一流作家和团队。”

    楚乔哼歌哼到一半戛然而止，皱着眉头苦思冥想了半晌还是摇头：“不用啦，你已经给我演电视剧的机会了，总依靠你也不好，缘份到了自然就有机会了。说起来都开空调了，你怎么还戴围巾穿外套，不热吗？”

    “还、还好。”李建峰支支吾吾。

    不过楚乔没多在意，只说了句“别闷坏了”，就翻出电影的简介念给他听。简介一听就是那种十分老套的悬疑片，不用看海报就知道上面一定糊满了廉价的血浆和假肢道具，楚乔却是被吓白了脸：“看上去好可怕啊，刚才没仔细看就订票了……”

    “嗯。”李建峰收回视线，悄悄松了口气，拉起围巾围巾藏起通红的耳根。

    工作日白天的场次总没什么人，楚乔抱着一大桶爆米花、一杯咖啡和一杯冰可乐：“看电影还是得吃爆米花才行，我知道你喜欢喝咖啡对吧？给你。”将咖啡递给正看着远处发呆的李建峰，楚乔有些失落地问，“是不是我太勉强你了？你难道不想来看电影吗？”

    “不是！”李建峰连忙摇头，警惕地环视了一圈四周，才微微矮下身子凑到楚乔耳边，“我有东西给你，过来。”

    两人过了检票口，走到一片灯光昏暗的走道里。四周无人，李建峰解开了风衣的前两枚扣子，里头竟然什么都没穿！两团肥厚的胸肌紧紧挤在一起，乳头羞涩地藏在小巧褐红的乳包里，一根纯黑的绳子垂在深陷的乳沟中，沾着几滴汗水反射着微弱的灯光。那根绳子一直延伸到风衣与身体间的阴影之中，紧绷着勒出一道红痕；另一头则是没入围巾之下。李建峰将围巾一角扯开，露出一枚两指宽的黑色项圈，金色的搭扣将他的脖子紧锁，另一条黑色的皮绳卷在脖子上，皮绳的顶端是一块小臂长的皮鞭。

    “主人，谢谢您带贱狗出门。”称呼变了，李建峰一改刚才严肃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满面潮红和汹涌的情欲。他吐出半截嫣红的舌头喘着粗气，双手缩起手指作狗爪样，捧着那根皮鞭呈上给楚乔。过了一会儿也不见对方有反应，他就像做了坏事的狗狗，焦急地从喉咙里发出呜咽，恨不得就在这跪下，求主人罚他也好过沉默。

    “贱狗！”楚乔的声音比刚才冷了几分，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他接过牵引绳扯了扯，李建峰离开痛苦地蜷起身子。他扯着绳子，又一脚踩着李建峰的皮鞋上不轻不重地碾了下去：“这根绳子下面连着什么？”

    李建峰忽地感到腿心一酸，几乎要站不住“……是按摩棒。”约三指粗的按摩棒远远比不上楚乔的阴茎，让他根本无法高潮，只能被吊着不上不下地发情。濡湿的后穴激动地咬着细微震动的硅胶棒，被楚乔扯得将穴口扯开一道小缝，漏出大股淫液。

    “骚货，这是在外面，而且还是我们第一次约会，这点时间你都忍不住发骚吗？”楚乔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吹了进来，湿热的呼吸扑洒在耳后一小块皮肤上，迅速凝结成细腻的小水珠，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冰凉的皮鞭贴在李建峰的凹陷乳头上画圈，他这么说着，一手伸到李建峰衣服里，向下摸到一块硬邦邦的东西，铁质的鸟笼被体温捂热，隔着金属还能摸到干燥柔软的肉棒，他这么把玩了一会儿，对着李建峰湿润的眸子问：“这又是什么？嗯？”

    “是、是贞操带……没有主人的许可，贱狗不配高潮……”李建峰几乎是一字一句地回答，他感到自己被禁锢在铁笼里的阴茎逐渐抬头，卡在栅栏里又疼又涨，插进马眼里的固定针更是令他酸涩不已。贬低自己的话语让他愈发兴奋，胸膛剧烈起伏着，像一只坏了的风箱似的喘着粗气。紧接着，他又听到楚乔追问：“那你为什么穿成这样？不是说身为贱狗就得全心全意服侍主人，怎么偷吃呢？难道是在骗我吗？”

    李建峰低头盯着楚乔的手，那是一双纤细修长的手，圆润的指甲。喉结清滚，他压下胸口毛毛的感觉：“对不起，贱狗自以为应该让骚逼时刻准备好容纳主人的肉棒，因此才擅自戴上了这种东西。”就像是有一只毛球卡在喉咙里，他听说过有dom厌恶sub自作主张，毕竟身为狗奴，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该属于主人，瞒着主人玩穴——即使是为了主人着想，也是该罚的。想起被楚乔在书房用书皮扇红了屁股，连穴口都被打肿的那天，李建峰却只觉得心跳得更激烈，淫水顺着腿缝将西裤也打湿了一片。

    “所以这是你以前的搭档教你的，东西也是他送给你的？”楚乔问，声音听不出是不是生气了。

    “不是！”李建峰不敢不答，猛地摇头，“我一年前就和他分手了，东西也是那之后自己买的。”

    “这样啊……”楚乔的声音陡然沉了下去，尖锐的牙齿咬住他的耳朵，手上一用力，扯得李建峰脖子一紧，插在后穴里的按摩棒也深深陷入肉道里，忍不住浑身一颤。他干脆将李建峰按在墙上，一手伸进他裤子里，捏住那根按摩棒飞快抽插起来。本就汁水充沛的肉穴毫无阻碍地吞咬着按摩棒，连指尖也要含进去似的饥渴。即使环境昏暗，可是如果这时有人接近，还是能轻松地发现他们在这儿做什么。快感迅速累积，李建峰小声唤着，下一瞬，楚乔却松开他的耳朵，硬生生掐断他的高潮，笑眯眯地将满手淫液往他屁股上一揩：“这次就原谅你，不过以后这些东西都要统统扔掉，只能用我给你买的咯！”

    “是、是……”李建峰还沉浸在蚀骨的快感中，迟钝地点了点头，听他接着说：“真是的，你怎么想的嘛！今天可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满脑子都是这种色色的事情……在家里就算了，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就知道发骚……”楚乔鼓起脸颊，脸上已经完全看不出刚才的阴鸷，气呼呼地抓着牵引绳将李建峰往自己身边拽，飞快地给他系上扣子，“好了，下次不可以这样了哦！想散步也得去没人的地方，郊外的公园之类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楚乔万万没想到这话落在李建峰耳朵里，简直像是天籁之音。霎时间他满脑子都已经是公园的树丛里，隔着一层灌木丛偶尔有人经过的地上，他浑身赤裸的只戴着一枚项圈，说不定还咬着口球。楚乔抓着牵引绳，他则亦步亦趋地跟在主人脚边。

    “电影要开始啦，别发情了，走啦！”楚乔扯了扯牵引绳，他才回过神来寸步不离地跟了上去。

    趁着上映前短暂的黑暗，来到楚乔早就定好的位置上。本是避人耳目而挑了最后一排，却恰好歪打正着合了李建峰的心意。楚乔刚一坐下，就感到什么东西靠在自己小腿上——李建峰规规矩矩地跪在他脚边，正襟危坐地盯着大屏幕。这副模样太理所当然了，楚乔不禁瞪圆了眼睛：“你跪着做什么？”

    “回主人，贱狗没资格与主人平起平坐。”李建峰伸直了背脊努力凑到楚乔耳边，“椅子是人坐的，跪伏在上才符合贱狗低贱的身份。”

    楚乔瞠目结舌：“可现在是在约会啊，普通地和我坐一起就好了嘛……”话音未落，他就看到李建峰脸上一闪而逝的失落，好像一直被人抛弃了的小狗，明明难过死了却还摇着尾巴装作开心，看上去反而更惹人疼了。于是他只好无奈改口：“等下吃饭的时候有人看着，你就不可以跪着了哦。”

    “您的意思是……”幸福来得太突然，李建峰不由得多嘴。“就是这个意思。”得到楚乔的答复，他立刻跪正，生怕楚乔反悔似的双手压实在地上，身子也伏低，像伸懒腰的小狗似的将上半身紧紧贴在地面上。所幸他特地挑了件黑衣服，弄脏了也不会有人看出来。

    忽地脖子一紧，楚乔扯着牵引绳让他竖起身子。就在李建峰失望地以为楚乔反悔了时，就听他说：“你趴在地上不就看不到电影了吗，靠着我的膝盖吧。”说着，楚乔纤细的手落在他头顶，轻柔地揉了揉。他的耳朵贴着楚乔的大腿，肩膀靠着小腿，仿佛连血液流动的声音都能收入耳中，他却只听得到自己如擂鼓的心跳。

    自从和斐璚分手后，已经有一年之久，他没有接受过任何抚摸。不，即使是和斐璚在一起时，伴随的也是令人意识模糊的性爱和火辣的疼痛，在清醒状态下感受这种连神经都要融化的快感还是第一次。手掌一次次轻轻抚过他的头顶，时不时揉揉耳朵，又替他撩起刘海，搓搓眉角。后穴湿得一塌糊涂，锁在笼子里的阴茎更是喧嚣着抬头，李建峰却没这个心思去想这些。他浑身的神经都聚精会神地接受这令他陶醉的抚摸，精神一点点被溶解进甜到发齁的热巧克力，成为河流淌过他的脊髓，温暖他的四肢百骸。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低哑地呻吟起来，无意识地将脑袋往楚乔手心里蹭。他第一次知道自己是如此热爱被抚摸的感觉，他一直以为自己不需要爱抚，想要的只有辫子和巴掌带来的疼痛，还有主人偶尔的垂怜。抚摸和温柔的话语都是软糯的幼犬才需要的，他是一条坚毅的牧羊犬，严苛的训斥和之后得到的褒奖曾是他的一切。可是……

    他眯起眼睛，将脸颊贴在楚乔手心里，嗅着他指尖淡淡的爆米花的气味，甜甜的、腻腻的。透过电影里男女的爱语，他听到楚乔的呼吸声。他不敢抬头，生怕此时一抬头，就有什么东西在他心里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