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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磨屄/舔穴/扇屄

    寒假开始后,我多在他家留了一天,更长也不行,父母得起疑。本来他们就觉得我不可能有啥朋友,更何况是愿意给我留宿的朋友,他们一定想不到我是和所谓“朋友”在鬼混。

    我被他搂着睡了一上午,中午叫外卖解决,下午他被我软磨硬泡去了医院,打了针破伤风。医生说没伤到重要神经,我的愧疚才稍微减轻一点松了口气。他笑嘻嘻地靠近我说:“慌什么,你想捅多少刀都行。”我有点嫌弃他宿醉后疲惫的脸,小力气地拍开了他。

    前一晚的剑拔弩张的气氛荡然无存,可能我们都是忘性大的人。而且我发现我对于女装好像也不是那么排斥,只是害怕被认识的人看到了很丢脸而已,但是仔细想想我就一小透明,同学们可能连我长啥样都记不清,也不会注意到我。

    戴上假发,戴个针织帽,假发就不那么显假。藕色针织长裙外搭一件毛茸茸外套,米色围巾可以很好的掩饰住喉结。当然,都是余延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还有一点不同的就是,穿了一条和昨晚类似的镶着珍珠的内裤:逼口处开裆,镶着条珍珠链子。他中午拿给我时我脑袋一懵:他到底买了多少这种东西?

    他穿一件深色的毛呢外套,拉着我的手,我们就跟一对情侣一样再寻常不过走在大街上———不对,余延总是很引人注目,不管在哪都有数不清的目光往他身上瞟,明知道旁边还有个像对象一样的人却还红着脸跑过来要联系方式。

    烦死了。

    我斜了眼余延,他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了吧。我总感觉有点不爽,就 心里有个小疙瘩,怎么也消不下去。不过也没有说什么,毕竟他现在在我身边,再得寸进尺就不好了吧。

    内裤缝的那条珍珠链每每走动时就会磨到我的阴唇和阴蒂,我努力不注意这种微妙的异物感,但走起路来还有些扭捏。圆润的珠子随着步伐在阴缝挤来挤去,缓慢地刺激淫水分泌,让我很分神。

    以至于他带我去柜台买口红时捏了下我的脸我才回过神来,花里胡哨的口红让我眼花缭乱,那柜姐看见余延就笑的花枝招展开始推销:“是给旁边的女朋友买吗?”

    “算是吧。”他笑了下,看了我一眼。柜姐开始吧啦吧啦介绍。

    “…………”我有点不敢说话了,生怕一开口就暴露我他妈是个带把的,是个穿女装穿情趣内衣的变态,脸蛋不由自主往温暖的围巾里缩了缩。他手指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露出脸来,我觉得尴尬,但是他浑然不觉。

    “别缩脑袋,不闷吗。”

    “哦。”

    他自然没什么选口红的眼光,胡乱地在我手上涂了几下就说打包几只。我看着手背上鬼画符一样的图案默默无语,找柜姐要了卸妆巾擦掉了,然后挑出一只颜色还比较常规的唇釉小心涂抹在嘴上,从唇中慢慢晕染到边沿。我偷偷看过一些美妆博主的视频,照葫芦画瓢。余延盯着我的嘴唇看了半天,然后用手指抵着我的下唇按了按。

    “你干嘛!要花了。”

    “没什么,和被我咬肿后的颜色差不多。”

    我翻了个白眼。

    之后他带我去穿孔店打耳洞。穿孔针穿过耳垂不是很痛,就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有点刺。我看向余延的耳朵,他的左耳有两个耳洞,右边有一个。

    “为什么要打耳洞?”

    “我吗?因为帅啊。”他回答地理所当然,还挺有自知之明,也很有道理。

    “为什么带我打?”

    “想看你戴上各种饰品。”

    于是他转手带着我买了各种花里胡哨的耳钉、耳链,好像我是他的小女朋友。他亲手给我带上一对银色的简约长耳链,长长的耳链垂在了我的围巾上,隐在长假发里。然后他带着我去一家有包厢的高级日料店吃晚餐。我家里抚养两个人就够呛了,给我的零用钱自然少,我没到外面吃过什么好吃的,现在自然是逮住机会胡吃海喝,余延倒吃的慢条斯理。

    可能是吃的太快了,不一会我就撑着了,手里的筷子渐渐停下来。他坐近我隔着针织裙揉了揉我的肚子笑:“肚子怎么还只是一点点大。”

    他的大手隔着衣服都烫到我了,我看着贴身的针织裙微微隆起来的弧度,脱口而出:“不然你想多大,像怀孕那样吗?”话一说出口我就被自己尬住了,操,不带脑子的嘴巴。

    他一愣,揉了揉我的肚子,暧昧地说:“也不是不行,给我肏怀孕生孩子吧,老婆。”

    一个高二的小屁孩说什么鬼话啊!我才不要怀孕,生孩子好痛,而且其他人会怎么看我。

    但是“老婆”这个称呼让我有点心情愉悦,忍不住弯起嘴角擦了擦嘴,说我吃饱了。

    然后我们自然是在他家厮混了一晚上。

    一进门他就把针织裙往我胸口上撩,急不可耐就要肏我,精力好像无穷无尽。他把珍珠链往旁边拨开,用手碾着我充血的阴蒂。被珍珠折磨了一上午的阴蒂此时格外敏感,他一碰就喷出一股水液。我特别想夹紧腿阻止这种快感的蔓延,但是他掰开小逼,呼吸的热气扑在屄口,女穴紧张的颤抖他估计都看的清清楚楚。

    虽然不知道被肏过多少次了,但这种把阴部大喇喇敞开给别人看的姿势我还是觉得羞耻。

    “别,别看了。”

    “叫声老公我就不看了。”

    他真的好恶趣味。我不情不愿叫了声老公。

    然后他把头埋在腿根舔穴,这个骗子。他把阴蒂揪出来整颗含在嘴里,像舔棒棒糖一样吮吸,牙齿轻轻碾着那颗敏感的小豆子。

    阴蒂感受着吸力,密集的快感从尖端涌上来,导致我说话都变成哭腔了,像娇嗔:“别……别咬了………”

    坏小孩永远不会听话,只会变本加厉。

    他掐着我的腿根使大腿分得更开,然后粗热的舌头进入阴户模仿性交慢慢抽插,像蛇一样灵活,挑弄着穴里密密麻麻的神经,咕啾咕啾的水声像粘液在打泡。我的腰眼发酸,穴道里电流一样的快感,紧紧夹着余延的舌头不停吮,连他舌面上细小的颗粒、舌底光滑的黏膜都感知地一清二楚,穴里也被搞地潮水泛滥了,淫水全被余延的舌和嘴吞了进去。

    “骚货,小逼这么喜欢吸?”他停止了吮吸,声音带着笑意。

    我被舔地什么话也回答不上来,跟个弱智似的泪眼汪汪看他,直到他的大手不轻不重扇了我的逼一下,“啪”的响亮一声,力道不算大,但是把珍珠链恰恰扇磨到我肿胀的阴蒂上,本来就被挑逗到格外敏感的女穴在掌力和珍珠的摩擦下,快感如同火山爆发,把我的理智搅地七零八落,我尖叫了一声后淫液一股脑喷泄在他的腹肌上。

    又痛又爽,和尿失禁很像。

    他又扇了几下逼,把我的腿根也连带着扇红了,折磨地屄格外难耐。

    我无力地摊在床上,穴口依旧在不停翕张,阴道的软肉抽搐,身体叫嚣着渴求某样淫物的进入。我迷茫地看着余延,努力支起身子想要索吻,想让他抱抱我,可是只能堪堪亲到他的下巴。

    余延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没有回应我的索吻,嘴凑近我的耳窝,用沙哑性感的声线说:“怎么了骚老婆?”

    “………我……”难以启齿。都是身体的快感支配了我的大脑。

    “嗯?”他把湿热的舌头伸进我的耳窝,湿漉漉的粘稠水声隔着耳膜把我的头脑搅地稀里糊涂,穴里不知不觉又渗出了水液,珍珠链仍碾在我的阴蒂上,麻麻的。

    “想要……老公。”

    “宝宝真骚。”

    他满意了,按住我的脑袋和我交换唾液,扯掉了碍事的珍珠链,珍珠噼里啪啦落了一地,他从内裤的小缝里直直地把鸡巴捅进去,用力到我如同被卷入巨浪,颠地我浑身都在震。粗长的肉棍剥削着我每一根神经,硬挺的肉冠磨蹭着我的敏感点,他把我的小腿搁到他肩上,跟条疯狗一样掐着我的腰大力操干,全身都要被肏散架了;我的阴茎也因为这种激烈性爱带来的快感爽到快要射出来,屄里的高潮更是一波接一波马不停蹄。

    他的手贴在我的肚子上,慢慢地揉着隐隐约约凸起来的鸡巴轮廓,突然深深顶到子宫口壁,龟头的肉粒紧紧磨着柔软的子宫口。我感觉我的子宫好像隔着层薄肚皮被捏在他手里,快感把我的精神推上浪潮顶尖,嘴里不知不觉吐出无数荤话与呻吟,昔日的道德观念荡然无存。

    “老公,肏死我……恩啊……”

    “骚老婆,给你小屄肏怀孕怎么样?”

    “不要呜呜………不要生孩子,老公,慢,慢一点………”

    他把我抱到落地窗前摁在地上肏,鸡巴在屄里打了个旋,狰狞的青筋摩擦我的整条甬道。夜色浓黑,通过透明的玻璃可以看见稀疏的车辆从道路通过,如果这时候有人抬起头,就能看见我像条狗趴在地上撅着屁股被我的老公肏,手勉强地撑在地面上,内裤已经被淫液打湿的不能再湿,紧紧裹着我的阴茎,很不舒服。我要被他肏射了,小阴茎哆哆嗦嗦地抖着,余延的手指却隔着内裤抵在我的马眼上不让我畅快地射出来。

    “余延,让,让我射出来呜呜………”我的手无暇去推开他,只有死死把地板作为支点撑着,哭着求他。

    “叫什么。”他拨开碍事的长假发,咬我的后颈肉,坚实的腹肌紧密贴着我的后背,我们的汗液都融在了一起。

    “老,老公…………”

    他松开按在马眼上的手指,转而抚摸我左耳的耳链,慢慢揉着耳垂,尚未恢复好的耳洞传来刺痛。

    余延抽插地太快,阴茎出去时搅地内壁的肉连带着往外翻,肏进去时逼肉还没反应过来,哆哆嗦嗦地承受他的粗鲁冲击,汁水飞溅。

    “小婊子,全部射给你。”

    我和他一起射了出来,我射在了内裤里,他射在了我的子宫里。鸡巴抽出来时精液和淫水啪嗒几声掉在地板上,屄口如释重负,撅起的屁股瘫软下去。

    我躺在地板上艰难地翻了个身,张开双臂看向他:“老公,抱抱我。”

    他笑着抱起我,我没有骨头一样软趴趴贴在他热烫的身上,整个人要被烫融化了,心脏暖烘烘的。

    这一天就像幻觉,他好地不像话,我幸福地不像话。如果这是梦的话就永远不要醒来,溺死在里面都好。

    我的小孩,他是我的老公,他把我抱在怀里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我肚子被精液撑地鼓起来,屄穴红肿发疼,子宫再也装不下了,他才作罢。他按压我鼓起来的腹部,坏笑着让我夹紧屄不要流出来。可是他那样按,子宫口根本抵挡不住热乎乎的精液,一汩一汩从屄里流出来,流地我股缝、满腿都是,我想骂他都没力气了,只能瞪着他。他难得贴心地把我泡到浴缸里洗澡,将精液都抠挖出来,浊液一点点扩散在水里,我捂着涨涨的肚子和他接吻,脑子里在想:我会不会怀上宝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