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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滑,不知什么时候湿成了这样。 盛实安盛实安受不住痒,左右支绌地推他硬邦邦的胸口,颤着嗓音喊“别”。照例不配合,陈嘉扬照例牵住她的手往头顶拉,盛实安突然屈腿顶他的窄腰,嗓子眼里挤出“嘶”的一声。 这才想起手臂上的伤还没好,陈嘉扬松开手,嗓音低沉得灌了铅,“疼?” 盛实安浑身都酥,点点头,动动两腿把他的手挤出去,蒙住脸缩起来,长长的黑发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小腿露在外面,睡裙下摆四散开,如芍药花瓣,一瓣一瓣含苞卷住柔嫩的花心。 他不要脸。盛实安想,他得了便宜还要占便宜。 隔了几秒,却有两只手握住她的膝盖,向两边掰开,陈嘉扬歪头在她大腿根柔嫩的软肉上咬了一下。 牙齿带着热烫的舌尖舐过敏感的腿肉,瞬间有热火蔓延上脊椎骨。盛实安腿一蹬,反而被更紧地压住,只有腰微微弹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哝哝低吟,两腿不禁瑟瑟地要并拢,却被陈嘉扬推开抬起。 他埋头亲吻女孩安静隐秘的山谷,用舌尖刺透窄小的山门,叩出汩汩流淌的春水。她被他的舌尖打开,被他的齿关咬啮,被他的薄唇含出羞耻湿润的声音。 盛实安大腿颤抖着曲缩着,手指把床单攥出千万条褶皱,细腰弹动成刚失去羽箭的弓弦,等到他的舌头从肿起的花核移开,她轻轻吐出口气,可下一瞬,软嫩的蚌肉突然被牙齿叼住,轻轻拉扯,要咽下去似的,颗粒丰富的舌尖却敏锐地在小核上一挑。 她身子蓦地一缩。陈嘉扬舌头探进穴口,灵巧的舌头化作杵磨浸润,在撑开的穴口缓缓地磨,在瑟缩的内壁重重地碾,缠绵不尽,直到盛实安失神地抖到脱力酸软,喷出的水弄湿了整片床单。 横陈玉体的女孩在小声喘息,裹着他舌尖的蜜穴含着他向里拖去,里头四壁是温热拥挤的软肉,粘滑地挤压吸吮他舌面上的亿万味蕾。陈嘉扬头皮发麻,强迫自己抬起头来,咬咬她的小肚子。盛实安又是一阵难耐的哆嗦,手忙脚乱地推他的脸,失魂落魄,声音走调到天边外,“死混蛋陈嘉扬,你不要咬……” 嗓音绵软,能要他原地辣得起火,烧光半座八达岭。 ———— 一会再更一章好不好 目 71 金鱼 71 金鱼 陈嘉扬自然更要咬,咬着喝光淋漓蜜液,又从小肚子咬到瘦伶伶的腰,再向上把两只软绵绵的兔子奶咬得不堪入目,最后咬遍颈窝,啃咬耳鬓,拉扯耳垂,唇齿贴着唇齿,唇热舌湿,一寸寸厮磨,直到把盛实安弄哭,这才罢休,掐住湿淋淋的小脸翻旧帐,“让你再吃炸鸡腿!” 满肚子怨声载道被暴君激得起义,一团火轰然烧起来,盛实安咬牙翻身,骑在他腰上,抄起枕头砸他,倘若身手允许,倘若身子骨有一处不酥软发麻,她恨不得扇暴君耳光,恨不得把他的脑浆子打出来示众,“还不是你害的!你让我走的!你让我走的!你说了不要我走,你酒醒了就翻脸不认人!” 陈嘉扬一愣,盛实安话说出口覆水难收,也是一愣。宽敞的卧室里一时气氛凝结,每滴挂在玻璃窗上的水珠都叫嚣着尴尬与沉默。 片刻后盛实安翻身下床,一膝盖撞在床沿上,疼得钻心,也顾不上,弯腰提起拖鞋,一瘸一拐往外走,在楼梯口听到身后一串脚步声,连忙加快步伐小跑下楼。陈嘉扬三步并作两步,总算在玄关口把人追到,盛实安已经拿了车钥匙要跑他一伸手拍上大门,把她困在逼仄的墙角,低头看了半天那颗垂头丧气的脑袋,才问:“那天你在?” 盛实安不想回答,不想说话,蹲身滑下去,要从他臂弯下逃脱。陈嘉扬也跟着蹲下,推着她肩膀控住她,“你在。” 他在金鱼胡同做了一晚上流离怪梦,最后梦到盛实安。原来不是梦。 盛实安埋下脑袋,不愿承认自己丢了面子又折心。李三小姐的洗尘派对那晚,陈嘉扬彻夜未归,她在客厅发愣到午夜钟响,连司机都睡了,她还是拿起车钥匙出门——郑寄岚真替她弄来一台车,她只开过两次,不甚熟练,但好歹分得清刹车油门离合器。 车开下山,漫无目的地在北平街巷中穿梭,末了她把车停在胡同口,看见前头有车停着,知道自己没猜错,下车穿过金鱼胡同弯弯曲曲的窄巷,大门没锁,她推门进院,再穿过葡萄架子走到门口,又推开房门,里面灯也没开,但有浓浓的酒气,从前搬家时懒得带走的烈酒被刨了出来,眼下空酒瓶横七竖八摆了满地。 屋里没烧炉子,冷冰冰的,一个人横着趴在沙发上。盛实安上前弯腰,把他手里的酒瓶拽了拽,“……陈嘉扬。” 握紧瓶颈的修长手指猛地一紧,眉头也狠狠一皱,像小孩子怕大人抢东西似的。盛实安索性两手去掰酒瓶,“松开,你喝太多了,不要在这里睡,等一下要吐的。去床上。” 陈嘉扬时刻清醒,向来不曾容许自己大醉,今天彻彻底底醉成了一滩泥,酒精把皮肤烫成火种,盛实安怀疑此刻如果拿把刀划开他血管,流出来的都是酒。他手指头紧得像铁打的,攥着瓶颈纹丝不动,头脸埋在沙发扶手里,大概打算就这么醉到地老天荒,她没有办法,吃他的喝他的这么多年,眼下总不能放任不理,蹲下去拼死拼活,好歹把他的脸扭过来透气,仗着他人事不省,面对面地骂:“睡觉都不会睡,闷死你算了!” ———— 我想周末加更 是不是加更完你们就不爱我了QAQ 目 72 实安 72 实安 陈嘉扬自然不能骂回来,任由盛实安扒他的大衣皮鞋。盛实安摆弄一个大男人尚缺经验与力气,弄得自己一身大汗,一顿忙完,天色已蒙蒙亮,她把地上的酒瓶一个个捡起来堆到外面,再弯腰捡时手腕蓦地被攥住了。 陈嘉扬闭着眼,半醉半醒,沙哑含糊问:“实安?” 他叫盛实安时向来连名带姓,三个字铿锵有力,时刻准备教训她,可“实安”两个字却让她不敢答腔。 陈嘉扬翻了个身,又模糊不清地念了一句,似乎有些莫名的委屈,盛实安听完,反应半天,终于明白过来他说的是:“有没有我,他都迟早要造出人命。” 盛实安要气死,当年他认定她是坏丫头,退避三舍如躲洪水猛兽,可昨夜她只是有绿豆大点的犹疑害怕,他抽身倒利落,好像是她是有逮捕证的警察,只肯对着空气辩解,可倘若她没来这里、没在这里呢? 盛实安说:“他爱造不造,关你什么事?你为什么一定要招惹金九爷?” 说完就后悔,醉鬼又不会理她。她把两个酒瓶抱在怀里,站起来要出门,只听他闷声回答:“陈嘉安。” 盛实安第一反应是他梦到了陈嘉安,思绪一转,脚步停下来,酒瓶都要抱不住——金之瑜金九霖和死去的陈嘉安有关系? 她到底把